黑暗区,分布于世界各地,存在于世界各处看得见却又看不见的平凡都市内。以各种大型贩毒,贩卖人口,暴力等的黑色产业为主体,曾号称人存在的地方必有黑暗所在,无论以现实为承载或以网络为承载。但经历过某个事件后,某些人探寻到这些黑暗的所在,并以诱导的手段使其暴露出一个很大的主体,最后经暴力手段毁掉了很大一部分的黑暗区,领导者也被执行无期徒刑困在了号称世界上最恐怖的监狱里,领会着活着比死亡更痛苦这句话……
但在那次高调也低调(虽然是很多人进行的战斗但普通人一点都不知道)的行动过后,世界对此并无感触,很快新的黑暗区升起,而且更加聪明并在各国拥有了一个强大的支持者,主张变为黑暗必然存在,但利益可你我共享,价值在于你如何利用!最后,世界出现了很多另类的东西,比如黑市,黑社会等,但再也没有了那庞然大物般的黑暗区,或者说不再拥有一个统一的主宰,但带来的影响更加深远……
喧闹,热血,激情,血腥,这些永远都在地下拳赛里散播的声音,让世界各个知名或不知名的富豪们不住的往这里投入庞大的资金,也获得了不菲的收入。
这是一个允许暴力发挥他独特魅力的帝国,擂台上的一个主持人挥洒着自己的才华,不断的挑起擂台下观众的激情,当然这里的观众并不多,但拥有全方位的摄像头。接着一阵独特的DJ音乐响起,一个留着马尾(或者说只有马尾的),有着典型西方壮硕肌肉的黑人从幕后走出,慢慢悠悠的走向擂台,眼中不像一般拳手那般带着骄阳,那里面只有着冷冰冰的杀意,整个人似乎就是一只野兽那般。但在场所有观众似乎司空见惯那般,只是一直欢呼着。在黑人上台后,主持人再度热情的说道:“我们的西北野狼库莫斯依旧这么的气势惊人啊,接下来有请我们这场强弱不等赛的另一位主角不知名的血蟒!”
一阵滑稽的音乐响起,一个白发瘦弱的男孩被两个大汉用锁链拉着出场,整个场里立即被笑声弥漫。男孩默默抬起头,那一双模糊的黑白眼瞳里充满了血丝,苍白的脸上似乎透着一股青气。
擂台上,被解开锁链的男孩冷冷的看着对面那个站的直挺挺的库莫斯,不意外的看到一股深深的鄙视与怜悯。意外的是,库莫斯冷冷的用英语说了一句:“弱者从来都是没用,再活过来的时候记住这句吧!”接着便在那刺耳的敲盘声中俯冲过去。
但男孩显然也不想挨这一下,脚下马步微蹲,手向前弯曲。在库莫斯撞过来那一刻,手微贴其身躯,脚步挪移半圈,手一带一推便让库莫斯撞向身后的粗绳上。全场顿时迎来一阵欢呼,但库莫斯只是缓缓的活动下身躯便对着男孩说:“在这里取巧只会让对手愤怒,让对手更狠辣,早点结束对你更好。”男孩只是淡淡的回道:“我还没准备好就这样死去,这世间本就无常,虽然我现在脆弱不堪,但未必就会输,更何况,我一定要跟你打吗?选择永远不止一样!”库莫斯只是冷冷的走近,“你没有选择!”然后便连续的向男孩出拳,这次男孩基本没办法在这么短距离躲开或卸掉对方的拳,更没有足够的速度逃离,中了两拳后便直挺挺的倒下了。
只是这是不死不休的一场赛事,一个人的倒下并不意味着结束,所以并没有裁判出现倒数。库莫斯继续上前,俯视着似乎晕过去的男孩,脚慢慢抬起。但此刻男孩突然睁开眼睛,双目中血丝似乎又多了不少,他淡淡的说道:“把我扔下台,直接结束这一切吧,何必费那么多力气,你应该很轻松就可以办到吧。而且那下面的地板都是加固的钢板,就是用作如此的吧。”库莫斯慢慢的收回了腿,缓缓说道:“你是个奇怪的人。”然后就一把抱起削瘦男孩,大吼一声,高举过头,狠狠地把他扔出。但男孩突然在半空一个翻转,稳稳地站定在地上,面向着库莫斯露出一丝微笑,嘴唇微动了几下。然后一个转身冲向人群,而且突然低吼了一声,两只犬牙直接变长,眼瞳也直接化作血红。
男孩就这样直接一手抓住一个看起来粗壮的金发男人,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在场的十几个安保人员此时也赶到,纷纷抓住男孩便想往外扯。但被咬的男人惊慌的说道:“不要拉啊,现在他的牙堵着我得大动脉还没事,如果再划开一点我就得死了,都给我滚开,滚开!”能到这个地下黑拳场观看的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安保人员自然不敢说不,各自忙手乱脚的退开。被咬的男人虽然感到一阵轻微的晕感,但却感觉不到多少痛感,深知男孩不是生手,于是沉下声音说:“我知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只要你放开我,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男孩听后随即把两只犬牙拔出,并迅速有力的用两指按着伤口,冷冷的说道:“让那些保安全部用刀划开自己手臂,不用深,只要一个伤口就可以!”金发男人虽然深感疑惑,但还是朝着那群安保人员喊道:“还不快点照做,我出事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得了!”安保人员听后,脸上一阵为难,最后还是或从身上掏出刀具或向围观的人借用,轻轻的划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男孩冷冷的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还有那正在擂台上冷冷的看着他的库莫斯,淡淡的说句:“现在我说出我的要求——把你们的血借给一点,愿意吗?回答我!”金发男人微愣了下,男孩立即加重手上的力道,感觉到脖子上沉重的压迫感,金发男人立即回过神来大喊:“愿意愿意!”随即朝着安保人员们示意,安保人员们一看心不由想着,感情这位是神经病啊,还是很有一手的神经病,麻烦事真真年年都有。于是再次纷纷说道:“愿意愿意!”男孩立即喊道:“吾血蟒逆愿接尔等污秽之源,净世不止,契成!”随即,逆放开了金发男人的伤口,鲜红的血液立即喷涌而出,同样的安保人员们划开的伤口也各自喷出一股血液射向逆。
多股血液融汇在一起包裹着逆,随后化作一只血色凤凰,展翅高飞而去。而失去血液的人纷纷倒地,但他们的伤口却奇迹般的消失,只是一个个稍显苍白,并无大碍。
十几分钟后,所有的观众都离开了这里。但躺下的人依旧还在那里躺着,无人照顾。而在他们旁边一个身穿白色高级西装的中年人默默的看着他们,在其身后站着一个同样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还有正在解说当时情景的库莫斯。在库莫斯声音停下时,中年人淡淡的说了句:“库莫斯,你这次还有上次的出场费先交还给财务,好了,你可以走了。”库莫斯听后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似乎所谓的出场费无足轻重一般,而此时他心里唯有那个男孩嘴唇微动的那句“感谢了,若有机会我会打赢你!”。随之库莫斯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里暗自留下了句,有趣的家伙!
见库莫斯走远,年轻人不由皱着眉头说:“这样的惩罚对库莫斯似乎起不了什么警示作用,那家伙平时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得罪不少人,这次估计是有意想放了那个异能者,就当时双方的状态,库莫斯完全可以很快解决他。”中年人轻轻的摇头说:“在黑市拳赛这里,拳手是没有朋友的,对于我们而言拳手是维生的必要存在,没必要太过,虽然在我们的生意里,这里只是很小的一块,但凡事需留一线,放低自己才可以运筹帷幄。而那个异能者明明已经被哈煞上师废了,但就其表现看来他留了一手,不过这一手应该已经是他的极限,否则没必要等到现在才用。日后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就随他去吧。”
话毕便转身欲离去,但年轻人拉住了他,“父亲,这样子会不会养虎为患,而且估计会得罪哈煞上师,不如由我带人去追击?”中年人眼瞳变得冷冽起来,转过头看着年轻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夺取异能者的能力只是一些人的幻想,哈煞上师充其量也不过把他废了。坊间那些一知半解的人更是随口胡言,你若有心还不如好好学下枪法,这是科技的时代了。而且你觉得我不知道放了他将来很可能会导致报复,但你要清楚他是从我们这离开的,而废了他的是哈煞上师。我们并非他的主要敌人,若去追击就等于落井下石,比之哈煞上师更可恨,等于让我们成了他最大的敌人。平白增添一个敌人并非理智,还不如卖他一个人情,听之任之,将来就算来了也可以缓冲。这世界上蠢人很多,但聪明人不少,没人想要平添一个对手,我是,他也是!接下来,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吧?”年轻人随即低下头,低声说道:“明白了父亲,我会派人在这周围市镇巡逻,但并不交代他们抓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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