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晚又只好去到路边的森林露宿一夜,不知道三位姑娘习惯不?
“三位姑娘,天已经要黑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没有人家,我们只能到路边的森林中去露宿一晚!”钢叫子说道。
“大哥哥,我们听你的!”影笛和子笛几乎是同时说道。小芬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钢叫子带着影笛、子笛和小芬,走进了路边的森林里。天已经完全黑了,又是一个阴沉的天气,天空中布满了一层厚厚的乌云。
钢叫子抬头看了看天空,心说道:可千万别下雨,这里没有躲雨的地方。
钢叫子仍然跟前几次在森林中过夜一样,他找到一棵树,带着影笛、子笛和小芬来到树下,对三位姑娘说道:“就在这棵树下歇息,晚上睡觉到树上去,树下睡觉不安全,怕老虎和豺狼袭击!”
四人在树下坐了下来。
子笛看了看影笛,想说什么,但被影留用眼神制止了。但这一切却被钢叫子看在了眼里,钢叫子说道:“子笛姑娘,你想说什么?”
子笛又看了一眼影笛,影笛说道:“大哥哥,子笛她是想说那‘星辰遮’可以作为帐篷用,我们都可以躲到那里面去睡觉!”
“哦,原来是这事,我还以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那‘星辰遮’里能够睡下我们四个人?”钢叫子说道。
“大哥哥,别说才四个人,任你多少人也是能够睡下的,大哥哥!”影笛说。
“好,那你们三人到‘星辰遮’里睡,我就不了,我一个男子汉,不便与你们在那里面一起睡,再说,四个人都睡,我也不放心!”钢叫子说道。
“大哥哥,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的思想要开化一点,那‘星辰遮’里还可以隔开!”影笛又说道。
“听我的,就按照我说的办!”钢叫子于是拿出“星辰遮”来,口念法诀将影笛、子笛和小芬罩了进去。
天空中忽地响了一个炸雷,接着雷声滚滚,电闪不断,下起了大雨来。
钢叫子把那“星辰遮”挪了挪,挪得靠近树一点,他原以为有三个人睡在里面,会很沉重,那曾想,那“星辰遮”一点也不重,跟没睡人是一样的,就象一块布那么轻。
雨越下越大。
“大哥哥,外面雨太大,你还是进来吧!”三位姑娘都在里面劝道。
钢叫子回答道:“你们快睡,我受不了的话,我会进来的!”
钢叫子向森林中的四周看了一眼,森林中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雨下得大了,钢叫子背靠大树站着,但仍然躲不了雨,他的全身逐步地湿透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雨没有停的意思,钢叫子也感到了疲倦,他的眼皮忍不住硬要合下来。
钢叫子决定到树上去睡一会儿,他把“星辰遮”拿着放到树上后,便爬上了树。
他在树桠处坐下来,便想睡一会儿,钢叫子刚合上眼,便觉有人来到了树下,那人轻轻地叫道:“小道师,小道师,你下来,我有事要麻烦你!”钢叫子听出来,这是一个年轻妇人的声音。
钢叫子下得树来,见面前站着的年轻妇人穿着崭新的衣服和裤子,他问道:“这位小嫂嫂,你有什么事要麻烦我?”
“小道师,我就是离这里不远处牛场坪村庄里的人,前些日子,我们家来了一位客人,那位客人是我的表弟,表弟对我很好,经常向我说一些关切的话,当然,我已经是有夫之妇的人了,我的丈夫对我其实也很好,我不可能对我的表弟产生什么想法,其实我表弟也没有什么非份之想,只是对我这个表姐很关心,所以便经常说一些关切的话。
“那天,表弟又在对我说关切话,说我有了身孕,要注意身体,要吃好点,要少做体力活,小心闪了腰,小心动了胎气。谁知,这些话被我丈夫从地里劳作回来听见了,便动手打了我的表弟,说表弟与我有勾搭,表弟很气愤地走了!
“到了晚上,我丈夫好象还很生气,便象审贼一样审我,我说了许多话,解释了很多,但我丈夫就是不相信,还拿出一根绳索说,要是没有的话,问我敢不敢上吊,丈夫说完便去睡了。
“我越想越生气,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其实我怀着身孕已经有七个多月了,但我也顾不了许多了,一狠心便拿着绳索上吊了。
“我死之后,我丈夫便把我埋到了这片森林之中,我虽然死了,但我肚子里的孩子却活着,这孩子是个男娃儿,他已经在我肚子里喝了一天的阳水了,他也快不行了,所以,救小道师救救他!”那年轻妇人不容钢叫子插话,一口气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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