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释一下,刚才三师兄母亲说的那些话?”杨馨说道。
“这——,师姐,伯娘说的那些话,我能怎么解释!”钢叫子回答说道。
“那你?”杨馨停了停,不知道怎么措词才好,“那你说说你今后怎么对我?”
钢叫子知道,师姐杨馨这是在逼自己,但是,就算师姐杨馨怎么逼,自己又能对她保证什么呢?师姐覃鹃、杨娥明、瞿洁英,还有虎子送给自己的影笛、翠笛、心笛、子笛,当然还有师妹夏青青,个个自己都不能向她们保证什么!
“师姐,还要我怎么对你?!是师姐遇到危险我钢叫子不管不顾,还是有什么事我没让着你?”钢叫子说道。
听了钢叫子的话,杨馨似乎情绪稳定了些,是呀,羊坪村遇僵尸,马鞍坪村涉险,一桩桩的事让杨馨想来师弟钢叫子并不是没有对自己用心!
杨馨过了很大一会儿,突然柔声说道:“师弟,是我错怪你了,那三师兄的母亲看来是想挑拨我们?”
杨馨声音的突然变调,让钢叫子差点就不得要领,他说道:“师姐,不能那样说伯娘,伯娘说的话自有伯娘说的意思!”
“我看就是这样,不过,我也知道,三师兄的母亲是为三师兄着急呢,没想到三师兄母亲会给我们来这招,要不是师弟你提醒,我就上了她的当了!”杨馨的口气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知是自己看穿了别人诡计高兴呢,还是对使招的人有了恨意。
这时,天却开始发白了,虽然雨仍下着,森林里被一层雨雾笼罩着。
钢叫子的那一拳看来打得不轻,直到此时,舍日巴也还未苏醒过来。
见天亮了,钢叫子把舍日巴的人中穴掐了掐,“三师兄,三师兄,天都亮了,快醒醒!”钢叫子叫道。
舍日巴醒了过来,睁开眼见天已经亮了,可情绪还停留在他母亲生别之中。
钢叫子见舍日巴没有说话,虽然情绪低落,但已冷静下来,他说道:“三师兄,天亮了,我们该怎么办?是走还是继续躲雨?”
舍日巴如刚出梦境,有些玄幻,他摸了摸被钢叫子打过的部位,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杨馨,之后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只老虎,没说什么,而是站起来,从这棵树下又走到了另一棵树下坐下了。
钢叫子见三师兄舍日巴如此,也不说什么,而是向杨馨小小地挥了挥一下手,杨馨走了过来。
“怎么办?师姐!”钢叫子问道。
“怎么办,歇着!”杨馨边说边就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钢叫子看了看另一棵树下坐着的三师兄舍日巴,又看了看坐下的杨馨,也没说什么便也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钢叫子看着在另一棵树下静静坐着的三师兄舍日巴,心里有种别样感觉,他感觉此时的三师兄舍日巴是如此的可怜和无助,三师兄显得是那般的孤独和无望,他想去安慰三师兄,但钢叫子又觉让三师兄一人独处一会儿说不定更有好处!
杨馨见钢叫子坐了下来,把身子挪了挪,以便她紧挨着钢叫子。钢叫子想挪挪身子,离师姐杨馨有一点距离,但他想了想,没动。
森林里很静,只有雨声和那几只不怕雨淋湿的小鸟的叫声。
似乎经过一夜的许多事情,师姐杨馨紧挨钢叫子靠着大树却睡着了。钢叫子看着仍然下过不停的雨,心里好象涌上了许多的往事,但他最想念的还是爹爹和妈妈,还有弟弟和妹妹,都好几年过去了,钢叫子没有回到寒沟坡去看看他们,多少回,他们都出现在梦境之中,可是,这多年了,自己不但没有学得高超的赶尸法术,却是伤了不少的人性命!
这种入了灵异界,便要伤人命的日子,想起就很血腥,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身旁的师姐杨馨,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钢叫子侧过头看了看杨馨,师姐杨馨脸部因为有一块尸脸,就好比一块漂亮崭新的织锦上打了一个补巴,虽然织锦漂亮崭新,但因了补巴,让人觉得缺失和遗憾!
师姐杨馨已如熟透的果实,丰富多姿让人垂涎,但钢叫子能垂涎么?钢叫子毕竟已是钟情少男,他禁不住向师姐的胸部看去,师姐杨馨的胸部丰满突兀,唉,不知里面是怎么的玄幻!
钢叫子不看则已,这一看,那中部的旗杆好象再次又要竖起,“可耻!”钢叫子在心里轻轻地骂了一句。
钢叫子不敢再看师姐杨馨,他再次把目光投向了三师兄舍日巴,透过朦胧雨雾,他发现,三师兄的脸上有点点的水珠,不知到底是不是水珠,但钢叫子肯定,三师兄又哭过了,不过没哭出声而已。
钢叫子轻轻地把师姐杨馨靠在他身体的部位挪了挪,站起来走到了三师兄舍日巴的那大树下,轻轻靠着三师兄舍日巴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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