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利??”
“难道跟他有关??”
青蛙脸医生看着屏幕上“克劳利”这个姓氏,脑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着白最后一个姓氏看了许久,终于他下定了决心,拿起了旁边的电话话筒。
虽然拿起了话筒,但青蛙医生并没有伸出手去拨号,而是直接对着话筒开始说话。
“亚雷斯塔,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突然,医生手中的话筒发出了嘈杂的电子音,但一秒后电子音便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这个声音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我这边的那个女孩子,身上所做过的实验都是你的意思吗?”
“不是”
“那她最后那个姓氏,……又是什么意思?”青蛙医生有些困惑。
“她是我从别人手中夺来的武器,最后的那个姓氏只是一个标志,让那些人明白这个‘武器’的归属权。”那个声音冰冷而且缓慢地向医生说明。
“武器?她还要继续经受那种残酷的改造吗?!”青蛙医生愤怒地说。
“不需要,”那个声音并没有因为另一边人的愤怒而改变,继续用冷漠的语气说:“她的身体交给你培养,我对她有另外安排。”
说完这句话,电话筒就传出了挂断时的嘟嘟声。
青蛙脸医生将话筒放了回去,起身走到窗户旁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想着刚刚“老友”的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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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川爱穗这时才刚刚回到家中,昨晚一个晚上她都在第二学区的废墟中奔走。
第二学区虽然被摧毁,还好没有发现什么人受伤或是死亡。
黄泉川整个晚上都在残骸中搜寻伤者,但没有任何成果,这让她的心情很“复杂”,既有点不爽又有些高兴。毕竟经历整个晚上的搜寻,却没有一点“收获”换谁都会感到不爽,但反过来想没有人受伤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吗?
一想到伤者,黄泉川就联想到她们一开始就送到医院的少女。
“不知道她脱离危险了没?”黄泉川伸着懒腰想。
“不管了,反正在那个青蛙脸手里,就是死人都会被他整成活人吧?!先让我睡个好觉再说。”
黄泉川一边轻松想着,一边推开了家门。
突然,在她余光中一封信从她刚刚推开的门缝中掉了下来,横在她的脚下。
“信?!”
黄泉川将信从地上拿了起来。很难相信在学院都市还会有人用这种古老的通信方式。
黄泉川左右翻看了一下信,信被高档的信封装着,信封上面用漂亮的钢笔字写着:黄泉川爱穗收,信口还用火漆这种古老的方式粘封。在这些上个世纪才会有的包装下,整封信立马透出一股古老而又高贵的气息。
黄泉川小心地挑起了火漆,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
里面的信纸却是一张折叠的打印纸,信上面的字也不再像信封上是飘逸的钢笔字,而是变成了生硬的印刷体。
整封信的高贵气息,瞬间就被这张纸给败没了。
黄泉川并不在意到这些细节,她现在只在意信上写了什么:
“致美丽的黄泉川爱穗小姐:
希望您能帮忙照顾一下,我的两位女儿:白·瓦尔基里?克劳利和紫?潘多拉?克劳利。在此我向您表示真挚的感谢。
(另附照片在信中)
亚雷斯塔·克劳利”
黄泉川的疲倦的脑袋对这封简短的信里所表达出的奇怪内容,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这时她手中的信封内滑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中的人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有着银白色的长发,白纤的睫毛上下紧闭,从衣物中露出来的皮肤也白如纸张。
整张照片纯白如雪。
这个人正是被黄泉川救会医院的少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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