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为“御坂美琴”的存在已经成为了白的梦魇。[燃^文^书库][www].[774][buy].[com]以前的那些敌人在白的手中如蝼蚁一样被消灭,完全没有让她体会到生与死的不同,但当那位特殊的御坂妹妹死后,白渐渐地在心中明白生命地感觉,自己好像是把唯一一个当自己这种“野兽”为朋友的人给杀了。
白又有些困了,脑中的意思就像是要坠落进什么东西里一样。
“你在干什么,御坂好奇地问道。”
面前忽然传来的古怪话语把白即将步入深渊的意识给拉了回来。
虽然御坂妹妹在话语中用了“好奇”这两个字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是她说话的声调和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一点变化,根本看不出她话里所表达的“好奇”的情感。
这种在普通人眼里看起来怪异无比的表达方式,对白却是没有一点问题。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别人说话的语气,只要能理解他人言语想表达的意思对白来说就足够了。
“睡觉。”
白目视着那双黯淡的茶色双瞳回答了问题,脑中的困意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强烈了。
“在御坂所掌握的资料中,睡觉时应该躺在床上,你为什么躺在室外?御坂对这种异于常人的行为好奇地继续提问。”
此时白的脸也同样是毫无表情,红色的瞳眸像是一片经过打磨的冰面,将心中所有的情绪隐藏在其中,也反射了外界其他多余的情感。
她好像是不愿多说什么,跟刚才一样依旧只用两个字回答了御坂妹妹的问题:
“舒服。”
御坂妹妹听到这后就就将弯下的腰身直了起来。此时夏日凉爽的轻风正沿着河畔吹拂,御坂妹妹耳边的短发在风中悠悠地飘荡起来,那张生硬却又俏丽的面容在发丝飞起的发丝中若隐若现,现在看起来她与本尊并没有什么差别。
御坂如此站在斑驳轻晃的树影中,感受着周围的环境。在黯哑的瞳孔中,因为注意力的转移现今更是连目光的焦点都找不到了。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几十秒,然后她又低下头盯着白说:
“这个空间中,温度过高,湿度比平均值高,空气流动速度过快,光照强度较大,在各种条件下可以判定这里的环境对于人类来说无法称得上是舒适。御坂用收集到的数据能拆穿一个谎言感到高兴。”
“你为什么躺在这里,御坂在心中想象着撒谎的人气急败坏的样子。”
无论御坂在语言中表达着怎样的情绪,她的那张扑克牌一样的脸总是会让其显得苍白无力。好比一台劣质的机器人,在它嘴里的喇叭中每时每刻都在发出欢快的大笑声,可是那张已经被固定的铁脸却是连嘴角上翘这一简单动作都是做不出来。
拙劣而又悲哀的产品。
白用左手撑着身下的草坪站了起来,她从刚刚就看着御坂妹妹没有再移开过。脸上并没有出现谎言拆穿时的气急败坏,反而如零度以下的冰水越来越冷,越来越硬。
忽然,白把头歪了歪,并向着御坂靠近了一步,说:
“你不懂。”
“否定,在御坂的脑中存有大量人体的知识,对这个问题不会有任何资料的缺陷,御坂理直气壮地了反驳撒谎者的反击。”
“不会明白的”
白重复着这句话,声音低沉,像是在对御坂说又好像是在喃喃地对着自己说。
此时白离御坂的距离已经非常近了,两人只要抬手就可以触碰到对方的身体。而白在下一刻也确实地将双手抬了起来,掐在了御坂妹妹的脖子上。
本能所给予的危险意识让御坂猛地沉默下去,她看着面前那双血水一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在红色的瞳孔中她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倒影。
“御坂?”
白的声音像是旅人走在薄冰上冰裂时发出的响声,清脆中危险四溢。那双掐在脖子上的手像是一个绳套在慢慢地收紧
“是,御坂肯定了自己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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