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秋莉哭得更厉害了。“豆沙包是个好人，都是香草不对。呜呜……”
咲夜的小刀也掉落在地上。
她跪在王耀身边，轻轻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大小姐说你的血比我的好，我一直在嫉妒，还想杀掉你。给你的道具和药品，都是想快点赶你回去的。你这个酒鬼，人渣，骗子。我明明那样对你，你却还对我温柔。去死好了。”
“我是个萝莉控，潜入红魔馆就是为了对大小姐图谋不轨。”
王耀的视线已经模糊了。他将手放在咲夜的胸口，使劲的揉了揉。然后笑道，“没有平时看起来那样大嘛。咲夜今天没带胸垫么？”
“胸部太小，真是抱歉啦。”传来的是博丽灵梦的声音。她之前在红魔馆换上了跟咲夜一样的女仆装。
咲夜握着王耀的手腕，将另一只只手抚在自己胸上。她垂下头说，“我此生已经奉献给大小姐。如果有来世，请允许我做你的女仆。主人。”
可是王耀的手已经使不上力，也感觉不到咲夜的胸部了。
咲夜将王耀的手掌死死按在自己胸口，她在灿然笑道，“那时候，摸摸券什么的，想要多少都有。”
“那些小孩子，你想让他们怎办啊。我能做的只能给他们表演人偶而已。难道要我去教他们做人偶么。”
爱丽丝搂住了王耀的胳膊，她趴在王耀的耳边说，“我这个人，最讨厌欠别人人情。上一次没有还，这次又被你救了。你竟然擅自的要死，真是太不负责任了。让我拿什么报答啊……”
“爱丽丝么？”王耀抬了抬眼皮，他艰难的张口。“那次香霖堂，完全是我的阴谋，可是成功的骗了你的初吻。我啊，只是看你漂亮才救你的，最后也只是想跟你做而已。这样你还要感谢我么？”
爱丽丝捂着自己的嘴，哭着说道。“一直说些让人讨厌的话，你做得太明显了。求求你，不要这样了。如果在魔理沙之前遇到你，我的身体给你也可以……”
王耀的手摸索着伸进了爱丽丝的裙底。“跟你说，不要误会了。我可是只想要你的身体，不必感谢我。”
爱丽丝扶正王耀的头部，她轻声说，“你不是说骗到我初吻么，上次那种叫什么啊。至少要法兰西式的吧。”爱丽丝俯下身，她和王耀的四唇紧紧贴在一起。爱丽丝伸出舌头，探入王耀的口腔，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博丽灵梦立刻拉开了爱丽丝，她不满的说，“你们在干什么啊。”
博丽灵梦驱散了众人，站在了王耀的身前。“都是你的错，干嘛见面就给我那么多香火钱。如果我没有在你第一次来博丽神社的时候，给八尺琼勾玉施加封印，事情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博丽神社明明就根本没有人类会来的，你却来了一次又一次。自杀也不要嫌太快。现在好了，你终于要死了。如愿了吧，恨我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第一次的时候，我可不知道那张金券值十万，不然死也不会捐给你。”王耀这次说的是实话。
可是博丽灵梦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王耀一定会说让她讨厌的话。她扶着额头说，“那你今天捐给我的金券怎么解释。现在想让人讨厌你，实在太晚了啊。”
王耀抬起头，身体其他的部分已经不受他指挥了。
“咲夜，帮我谢谢大小姐给我那么好的工作机会。一辈子，能在红魔馆住过，也值得了……帕秋莉，帮我转告那个叫小兰花的网友，欠他的约会不能补偿给她了……爱丽丝，跟慧音老师说抱歉，不能再给孩子们上课，还有，让藤原妹红凡事多和慧音老师商量……灵梦，告诉魔理沙，即便没有男朋友，也一样要常回家看父亲……我，想，美玲，如果有机会回家，把我也一起带会中国。还有，你们谁可以替我跟幽香说声抱歉，谁能帮我照顾下小伞。”
王耀的眼睛一瞬间变成了紫色，他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边流淌下来，瞳孔终于又恢复了正常。
王耀的精神变得非常兴奋，他如回光返照般说道。
“能来到幻想乡真是太好了，能遇到大家真是太好了。在幻想乡中渡过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感谢命运让我来到幻想乡，即便它将我和勾玉连结在一起，注定我的死亡。我也感谢能够来到幻想乡的命运。我爱幻想乡，我爱大家。真遗憾，不能继续跟大家一起……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依然会选择这里。死在这里，我也从来没后悔过。拜托了，灵梦。”
“为什么博丽巫女偏偏是我。为什么。如果我……”博丽灵梦也已经泣不成声。
“阿耀。我有熟识的死神，跟阎罗王也打过交道，一定会让你转生在富贵人家的。”
“吶，灵梦。能安排我转生在幻想乡么？”
博丽灵梦闭上眼睛默念着安魂的咒语。
帕秋莉和爱丽丝抱在一起呜咽着。
咲夜也捂着脸，靠在大树旁。
“灵梦，快。我……不行了……”
王耀催促着，八尺琼勾玉很快就要完全占领他的身体。
博丽灵梦手中再度出现了绘有阴阳鱼图案的符卡，她将符卡高高举起，这次的宣言的声音却不如往次清脆。
“神……技……【八方鬼缚阵】”
GAMEOVER
——BADENDINGNo.1
香霖堂篇第七节中，如果在贪污了咲夜给灵梦准备的香火钱，到这里就GAMEOVER。
选择将全部香火钱捐给灵梦的同学跳转到第十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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