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来之前一定已经跟那群躲藏在暗处的小老鼠们交代好了一切,朕也知道你一定告诫过他们无论你发生了什么,都千万要忍耐、不能感情用事。
可这世上总有一些事,会超出人所能容忍的底限。而每当这样的事发生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会被冲动的情感所淹没。
很不幸,朕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就是这样的事。”
说着遗憾的话,然而司徒羽的脸上却满是报复的畅快。
说完这句话,司徒羽便开始对赵烈进行各种的严刑拷打。几乎所有不伤性命但却痛苦无比的折磨方式,司徒羽都在赵烈的身上用了个遍。
在一度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司徒羽望着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赵烈,脸上畅快的笑意几乎止都止不住。
“老不死的,”一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笑意,司徒羽一边皱眉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说,是你的人品太差还是朕的手段太轻,怎么那群小老鼠们到现在还不出来呢
难不成朕得从你身上卸掉几个零件,才能将那群小老鼠们逼出来吗要知道,朕可是很仁慈的,要做这么血腥的事,朕可实在有些为难啊”
咔嚓
“呃啊”
在司徒羽尾音落地的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也随之响起,然而即便那哀鸣声是如此的凄厉,却仍不能掩盖那一声骨头被生生折断所发出的“咔嚓”声。
“哎呀,不好意思,失手了”看着赵烈那条已经明显错断的右臂,司徒羽拍了拍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抱歉道。
刚一说完,司徒羽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了微笑。因为远方的天边,扬起了一片沙尘。
在那一片沙尘之中,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大队的军马在城外百里外停下了脚步,唯有一道轻装的身影不曾停止,向前一直行至到了城墙之下。
“司徒老贼,放了我父皇”握着马缰,赵冶仰头望向立于城墙之上的司徒羽,英俊的脸庞上夹杂着怒气与傲然。
听着城外年轻君王的怒吼,看着远处严阵以待的敌方军队,司徒羽的脸上却是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虽然攻破邵国已有四日,然而对司徒羽来说真正有威胁的人,却全都在城门攻破之时消失了踪影,俘获的也不过是些被当成炮灰的普通士兵而已。
而如今,不但当年害的夜国灭亡的元凶皆以被擒,就连邵国如今的皇帝赵冶,都已经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皮底下,甚至还带上了邵国残存的军队。
在司徒羽眼中,城外的这些人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如此巨大的“收获”送上门来,怎能让司徒羽不兴奋。
“小家伙儿,”带着笑意,司徒羽甚至都没有怪罪赵冶的无理:“你若想救你父皇,何不用你自己来换呢”
舔了舔嘴唇,司徒羽的眼中满是期待。
显然,相比于几乎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的赵烈,司徒羽更希望能将邵国现今的皇帝赵冶给控制在手。
虽然并不认为赵冶真的会蠢到用自己来换赵烈的地步,可司徒羽的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小小的期待。
然而在司徒羽期待的目光中,马背上的赵冶却是突然露出了从容的微笑。那微笑来的那般突然,让司徒羽的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了一股不安的念头,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消减了几分。
“司徒老贼,你在打什么主意,朕心里清楚。不过可惜,朕显然还没蠢到会束手就擒的地步。不过你所说的交换,朕倒也很是认同。所以今天来,朕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一份用来交换朕的父皇的礼物。”
带着从容不迫的笑,迎着司徒羽愈见阴沉的目光,赵冶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而在赵冶右手举起之后,远处邵国的军队也随之出现了变化。前排的士兵整齐的移向两边,露出了掩藏在后面的一支银甲小队。
一行八人的银甲小队兵分两列,共同抬着一具有些陈旧的红木棺椁,朝着赵冶所在的方向缓缓的移动。
看着那具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红木棺椁,城墙上的司徒羽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铁青。因为在那具棺椁上,司徒羽清楚的看到了一个印记,一个由自己亲手雕刻的印记,一个只在那个人的棺椁上才会有的印记。
“司徒老贼,不知这棺椁你看着可眼熟”翻身下马,赵冶走到那红木棺椁前,望着司徒羽笑问道。
然而对于赵冶的问话,司徒羽却是充耳不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红木棺椁,狭长的双眸中充斥着嗜血的红光。
司徒羽愤怒了,那是只有用鲜血才能平息的愤怒。
而这滔天怒火的产生只有一个原因,因为那红木棺椁的主人,叫司徒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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