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童所用的法袍和法剑由于加持了阵法,已经是法宝的一种,法宝分为法器、灵器、仙器、神器,神器最为不凡,灵童的法剑和法袍都只是法器而已,且是制式法器,由王朝批量炼制,但对于刚入修行之路的灵童而言,却已足够。
法令的用处则较为广泛,这是王朝特制,正面刻着“玄”字,背面刻着“令”字,代表了一个人的身份地位,且里面具有一个小型储物空间,可存放一些日常物品。
这只是最基本的,另外法令还用于领取王朝颁布的悬赏任务,并可记录任务内容,执行过程与结果,交完任务之后还用于领取奖励。
不过对夏玄而已,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法令内的一百两金票,这意味着家里有钱了。
一百两金票是什么概念?
一两银子可换百枚铜钱,一两金子可换十两银子,正是因为数额太多,才兑换成金票,都是由王朝发行,价值是一样的。
“回去的时候定要买些瘦肉,嗯,还有鸡肉,好久没喝过鸡汤了。”夏玄美美地想着。
……
灵童考核终于完满结束,随着城主大人的离去,道场执事也开始按照往年的习惯,开始在大街小巷张贴榜文,宣告此次考核结果。
夏玄摆脱了一些考生的纠缠,离开了道场。
在菜市场买了些鱼肉,又专门给夏思买了一支镶金发钗,这些商贩个个都热情无比,没办法,谁让他穿着一身灵童法袍,谁敢怠慢?白送都嫌手慢。
买完东西,夏玄这才朝家中赶去,嗯,看样子这家也得搬一搬了。
进了巷子,几个声音传来。
“他娘的,自从王三和王五莫名其妙地死在这巷子里,都没人敢来这边混了,老子张缺德偏不信邪!”
“老大,我们在这盯了好几天,也没看见有什么怪事发生,不如今天开始下手?”
“嗯,我看行,传下话去,所有兄弟开始收保护费,凡是住在这一片的人,家家户户都必须交钱,否则就是跟我张缺德过不去!”
“老大说的是……喂,你小子谁啊?”
夏玄腰挂法剑,出现在巷子里,冷冷扫了眼前这几个人一眼,清一色的地痞无赖,游手好闲之徒。
“老大,这家伙我认得,是夏家小子,考了好几年的灵童都没过,今年……咦,他这身灵童法袍是哪里偷来的?”
满脸黑斑的张缺德轻蔑地看了看夏玄,说道:“管他呢,去,先把这小子打一顿,再让他交十两银子保护费,否则弄死他!”
“好嘞!”几个混混阴笑着走过来。
夏玄慢慢拔出法剑,眼神冷厉,口中淡淡说道:“你们横行霸道了这么久,也该到头了,现在我就代王朝执行惩恶律令,凡是欺压良善者,断一手一脚,罪大恶极者,当场格杀!”
“你,你说什么?在我们老大面前还这么嚣……啊!”
噗!
法剑绽放光华,嗖嗖嗖几声,几个混混的右臂齐肩削断,落在地上,再一晃动,左脚也削去一截,顿时血流如注,个个倒地痛呼。
“你……你真是灵童?你想干嘛?”张缺德满脸惊慌,不住倒退。
“死!”
夏玄冷哼一声,法剑穿过空气,热血飞洒,张缺德的头颅脱离脖子,飞了起来。
铿!
法剑回鞘,夏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巷子。
此刻,夏思正准备淘米煮粥,打开小米缸一看,已经见底了。她把余下的一撮白米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不足巴掌大的一小团,装在碗里放好。
“弟弟就要回来了,这点米……唉。”夏思心中挣扎了一下,出了门。
走不多久,夏思在一个宅院前敲了敲门。一个中年妇人开了门,见是夏思,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不太好看。
“张婶,我家没米了,能不能借点,过几天我拿了工钱,一准还您。”
“小思啊,不是婶子不借,我家里的米缸也吃完了,没办法啊!”妇人脸色不善地说着。
“哦……打扰您了,张婶。”夏思不再多言,遗憾地离开。
“都借过多少次了,还借,以为我是开米铺的啊。”妇人鄙夷地看了看夏思的背影,闭上院门。
“刘妈,我弟弟在道场考灵童快回来了,他一天没吃饭,我想跟你借点米,行吗?”夏思敲开了另一扇门。
刘妈的嘴角长着一颗痣,她看了看夏思的兔唇,有些皱眉地道:“小思啊,你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要借给你不难,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
夏思眼睛一亮:“什么事?您说。”
刘妈笑眯眯地道:“老张头知道吧,他媳妇死了好多年了,家里有些钱财,又没什么子嗣,这两天他托我帮忙寻一房媳妇,我看你就正合适,作为邻居,咱都那么熟了,也不能便宜别人对吧?所以我就想到了你,你要是有意思……”
夏思一听,脸色瞬间煞白。让她嫁给老张头?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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