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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死去的刺客狠劈了数刀,但子陌恨意不解,继续连劈,直到地上只剩一堆碎肉。堂堂城主,十几个刺客就想刺杀,如若不是身边也有一批高手,潜力期好手,今晚估计躺地上的就是自己,如何叫人不恨。
当然,如果此时知道他这一城之主的城主府早已被灭,恨意和悔意估计要劈的就是自己了。只是,没有如果,他心中早已定计:一定要将这些盗匪全部清剿才班师回府。
华国,帝都,皇宫,皇帝躺在床上,一脸病态,地上散乱着三份奏折,太监们早已被赶出寝宫外,只剩太子泰必安安静服侍着皇帝。
“父皇,这甄家越来越过分了,鬼才信奏折中所说。但子陌这个蠢猪,就这样白白的将尊城拱手送了出去,他这次出去,他这次出了尊城,就再难进的来尊城。父皇,甄家一日不除,我一日不得安宁。”太子泰必安愤慨道。
“必安,记住,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决不可轻举妄动。父皇知道这十六年来,你心里怪父皇。可是,为了华国江山,为了泰氏基业,当初父皇也不得已。父皇最后的心愿,就是将一个完整的、稳定的华国平稳的交到你的手中,哪怕背负万世骂名,在所不辞。”老皇帝说完,不停的咳嗽着。
“父皇,孩儿没有怪父皇,我能理解您的苦衷。只是,在甄家丢失的脸面,我要加倍的讨还回来,我要让甄重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要将风清月那个贱人羞辱至死,我要整个甄家跟着陪葬。”太子泰必安斩钉截铁的说道。
“必安,待到时机成熟,你要如何都可以。只是,如不能将敌人一招致死的话,要做的就是忍。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杀必胜。现在甄家、德胜将领、还有尊城布盐督察使所奏,你看该如何处置?”老皇帝语重心长的问道。
“父皇,您又在考验孩儿政务了。依孩儿之见,不管所奏实情与否,现在尊城已经在甄家的掌控之下是既定事实,相信就算但子陌能够回到尊城,也再难以发挥出应有的作用。所以,孩儿觉得,应从三处着实处置。一、罢免但子陌,做一个顺水人情,让正好在尊城养伤的甄好出任尊城城主。这样一来,甄好虽然辞去帝都禁军首领之职,但现在转武从文,堵住那些人口舌。二、高调嘉奖德胜及甄府,泰极否来,捧的更高才摔的更死,在道义上可以争取更多的支持和口碑,同时还能够蒙蔽和麻木的作用。三、加快与兰国、白国的合作,尽快发动战争,在前面两个条件下,逼迫甄厉害不得不感恩皇恩而自荐亲自率兵抗击兰国,进而直接消弱甄家在华国的影响力。父皇,您看孩儿这样处置可否得当?”泰必安信心满满的道。
“做法很正确、全面,但是想法有不妥之处,因为不管你如何做,都无法起到蒙蔽和麻木甄家的目的,甄家比谁都清楚,他们在华国的影响力过于庞大,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是致命的威胁和不安。所以,虽然明知这些是做给他们看的,但是却也必须做。做了,代表着甄家仍然是华国的支柱,没做,则代表着奔溃的边缘。现在是双方都在试探,试探那底线在哪里?所以,谁先突破底线,谁首先就输在了道义上。当双方的实力都相差不大的前提下,道义在哪边,天枰就会往哪边倾斜。所以,必安,不管做什么,现在不用想目的,因为目的都很明确。要想的只是该不该这样做,这样处理起来,复杂的问题就会简单化,处理问题才能果断、心狠。”老皇帝认真的教导着,声音低沉吃力,讲完再次忍不住咳嗽起来。
“父皇,儿臣知晓了。父亲,您多休息吧。孩儿知道了。”泰必安一边给皇帝抚摸着背,一边关心道。
老皇帝点点头,深情的望了望这个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皇子。泰必安待到老皇帝睡去,捡起地上的奏折,站在寝宫外,望着天上南方的天空发呆。
第二天,但子陌率领尊城城防官兵,继续清剿盗匪,很顺利的夺回了尊城下属的一个城池。乘胜而追,往下一个城池奔去。
由于下一个城池较远,到达时候已经天快黑了。命令士兵驻扎城外,但子陌却略显焦躁,因为已经有一天没得到尊城发来的消息,但子陌心中不安,担心尊城出了事情。要不然,按照之前的约定,应该是每天有三道信息传递的。
随着但子陌的进发,在尊城辖区内,秘密的还有大批人马往但子陌行进的方向移动。有从尊城赶来的,有从尊城下属其他各城池赶来的,他们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身背强弩。三九教的反攻开始,现在尊城已经被甄家掌控,剩下的就是要将但子陌所带领的官兵武装给灭了。
一来但子陌死在剿匪上,皇帝怪罪下来有人顶替,与甄家无关。二来但子陌死后,尊城城防空虚,德胜可以在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内驻扎尊城,以稳定尊城局面防止匪患进一步发生的理由。所以,这但子陌,除了尊城,就别想再回去了。这就是甄之道的打算。
尊城被德胜进驻后的当夜,甄之道再次回到死亡谷,与权当等人回合,立马安排全面阻击但子陌,将尊城的三九教教众与下属各城池的教众全面集中到对付但子陌的战斗中。
但子陌此时驻扎的城池叫开城,有了昨夜的刺杀,今夜的防部更是严谨,各保镖及高手层层设防,以防万一,但子陌将主帐空置,睡在了士兵营帐中。
入夜,子时,突然间四面八方响起了呐喊声,火光冲天而来,带着呼啸的“咻咻”声,带着火光的弩箭直射营帐,顷刻间火烧连营。
惊慌失措的士兵,连自己的主帅都找不到,因为但子陌根本就没有住在主帅营,顿时乱作一团。在众多亲信和高手的保护下,但子陌躲过了强弩的射杀。
满以为可以凭借着高手的保护冲出战圈,可是四面八方拿着强弩的人群,从任何一方都难以突破,唯独那故意空置出来的一条通道。
而这条通道虽然空着,在通道的另一端,却冲进来一个面具人和一个蒙面人。面具人自然是甄之道,蒙面人是倪老。
护卫但子陌的众多高手被团团包围,只有空置的通道一途。明知空置的通道将遇到更加难测的挑战,但却没的选择。冲杀而来的面具人和蒙面人,手起刀落间,顷刻只剩下但子陌一人。
“你,你是谁,有种以真面目示人。我告诉你,我可是朝廷命官,诛杀朝廷命官,将天下通缉,你也难逃一死。如果将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尊城所辖,我们官匪共存。”但子陌最后强撑着道。
“哈哈哈,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将你千刀万剐之后,然后你再死去。第二,你先写一封给皇帝陛下的奏折,说清楚自己剿匪不利,尊城失手,在与盗匪战斗中,再次指挥失当,最后饮恨收场,无脸面再见圣上,唯自尽以慰皇恩浩荡。尊城甄家,擎天之柱,为尊城上下安危,挺身而出,救万民于水火。尊城上下有甄家护卫,你死的安心,死的瞑目。写完这样一个意思的折子之后,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赶紧选择,要不然的话,你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面具人嘲笑道。
“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我写一个字。”
“说的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说。”说完,直接一招手,上来两个大汉,直接渔网加身,渔网将皮肤勒出一格一格的肉球,然后大汉将肉球一个一个的割下。
这就是所谓的凌迟,千刀万剐。
悲催的但子陌尚未到百刀,已经几次晕厥。只是,每次晕厥时,有人输入一丝能量,再次清醒。然后再次下刀,再次晕厥。根本不给晕厥的机会,但子陌终于无法再次忍受,乞求给个痛快。
悲催的但子陌挨了一百多刀之后,写完奏折,然后乞求到了一个痛快。
何必呢,早知如此,何必受这一百多刀?既然都受了这一百多刀,何必在乎剩下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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