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二松木阁(2)
舞台上有个白衣素容的女孩弹钢琴,长长的披肩发,倒有点八十年代的校园风情。而后是休憩时间,男宾可以去吸烟室抽烟,或者是去休息室打桥牌、打司洛克、打麻将,没喝够的,甚至可以在皇室酒吧里喝个够。而女宾同样有娱乐项目,她们可以根据需要,选择进行美容、温泉浴-按摩,或者是插花、茶艺欣赏。
王兰妹自然不会去泡什么澡,她像陆南的小尾巴,始终跟着他寸步不离。虽然她努力想表现出自然的样子,但是在眼光毒辣的政客和商人眼里,她还是太嫩了。
“怎么样,打牌吗?”不跳字。福田康夫拉着相马熏人,大声地喊陆南,“你来吧!”
不管是桥牌还是麻将,陆南一概不惧。他走上前道:“康夫,你缺钱就跟我说嘛!”
相马熏人哈哈大笑,福田康夫的脸上却有点青,他嘀咕道:“谁胜谁败还真难说呢。”
“就我们三个吗?”不跳字。
“我再找一个,啊!”福田康夫又大声道:“戈登,过来!”
戈登.勃朗正和一个童颜巨.乳的女仆**,听见福田的声音慢腾腾地转过身,随即眼睛一亮,像是被狗撵的兔子,大步迈了过来,和三人打过招呼后问道:“福田先生,是打牌吗?”不跳字。
“桥牌,可以吗?”不跳字。
“桥牌?”戈登眼珠子一转,连连摇头,“no,no,no!.这个太伤脑筋了,我们玩bckjack如何?”
四人简单商量了后,统一了意.见,玩黑杰克。陆南看着戈登得意洋洋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四人进入牌室坐下后,来了一位荷官,当场拆开一张牌,问道:“先生们,需要验牌吗?”不跳字。
“不需要。”
“不。”
“no。”
……
“ok,那么牌局正式开始。请问先生们,你们需要筹码吗?”不跳字。
“每人1000点筹码,每点一刀,怎么样?”福田做了主,其他人.自然没什么意见。
陆南第一张拿到了6,王兰妹坐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懂,只是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6点可以搏,陆南又要了一张,7点,一共13点。
他面无表情压着牌,“pass。”
第一盘相马熏人是20点,戈登是16点,而福田康夫同.样爆了。
陆南的手风并.不顺,而且他看出来戈登是位高手,没一会儿他就赢了一百多点,面前的绿色小筹码一大块。
又没有异能,牌技比不上人家,手气又不顺……陆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心里却纠结无比。
这要让别的穿越众看到,还不得被埋汰死?
不行,怎么也得赢了那小子!看他那一头金发老子就生气!
陆南喝了一口水,站起来道:“抱歉,我方便一下。”然后拉着王兰妹出了包间。
戈登吹了声口哨,“他去嘘嘘难道还要女人为他扶老2吗?”不跳字。
相马熏人正叼着雪茄在猛抽,听了这话,一口烟憋在嗓子里,呛得差点没晕死过去,他的女伴咯咯娇笑着为他抚背,又端给他一杯水。
福田康夫也在笑,不过他想的却是陆南可能是去加油了。
陆南洗了把脸,接过王兰妹递上的纸巾擦了擦,甩甩手上的水珠,笑道:“你看懂怎么打的了吗?”不跳字。
“不懂。”
“其实很简单。”陆南道:“黑杰克,玩得就是比大小,谁的点大谁就能赢钱。最大的点是21点,懂了吗?2到10的牌的点数就是其牌面的数字;j、q、k的点数是10分;a有两种算法,1或者11,如果a算为11时总和大于21,则a算为1。例如(a,8)是19点,(a,7,j)则为18点。而黑杰克是指(a、10),这是最大的牌。”
王兰妹还是没听太明白,但是她总算知道了一点:21点最大。
“那好,看我把他们的钱赢光!”陆南用力地挥了挥拳头。
重新开始后,陆南的牌仍然不好不坏,没一会儿又输了二十多点。王兰妹坐在他边上,越看越糊涂,本来按照自己的理解大致还能看出点名堂,经陆南一解释规则,登时又全部推翻了自己想的。可是按陆南说的规则,又往往无法自圆。
至于为什么,王兰妹着实没想通。她四顾看了一会儿,默默地垂下了头。
“加注吧。”陆南拿出一个5点的筹码扔过去,换回来一个小小的1点。
无人反对。原先一次押注1点,现在升成了2点,进度就至少快了一倍。
半小时后,陆南又提议加注,这时福田康夫有点犹豫了。
“康夫,你晚上不是要回家浇菜地吗?”不跳字。陆南威严地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里有菜地?”福田康夫很是高兴,笑眯眯地道:“这一段时间党内一直开会,所以没有时间。你既然已经推迟了离开日本的行程,那么索性再多呆两天,明天去我家作客,我带你去看看我家的菜地。”
陆南默默无语,又看向相马熏人,这个家伙从开始到现在,就在不停地抽雪茄、喝白兰地,现在已经醉得两眼发直,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开始唱歌:“啊!夕阳之光如此美丽,我正慎行,不虚度光阴…..”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陆南把桌上的筹码数了数,掏出支票本正要填,戈登.勃朗轻声笑道:“陆先生你已经玩够了吗?这才早呐!”
“我还有500多,你能赢完吗?”不跳字。陆南索性吩咐福田康夫把相马熏人扶下去休息,他把椅子拉近,盯着戈登的眼睛道:“勃朗先生,我们两对赌,如何?”
“如你所愿。”
“10点为基础分,怎么样?”
“可以。”
换了一副牌,荷官又开始面无表情、动作熟练地洗牌、分牌。
这一次陆南拿的底牌是一张a,起步很好。
“加倍,”陆南扔了20点,换回来一张牌,翻开后是一张10。
王兰妹脸上闪出一丝喜色,她看了半天,当然知道陆南手里拿到了黑杰克。
戈登谨慎地再次确认了手里的底牌,正要加倍,却不自主地瞟了王兰妹一眼,改口道:“要牌!”
他的暗牌是8,而明牌是a,计19点,已经赢面很大了。
牌面翻开,戈登自然输了,他看着陆南手里的黑杰克,不禁为自己没有加倍而感到暗自庆幸。
半个小时后,陆南面前的筹码又薄了一点。
“啊~”陆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人玩实在是没意思啊,要不这样,勃朗先生,我们一局定胜负吧,如何?”
“怎么玩?”
“你那里~”陆南指了指他面前的筹码,“大概有多少?”
“1800左右,怎么了?”
“我这里还有300多,我再签一张支票,all-show?”
戈登暗自盘算了一下,觉得可行。陆南在赌博方面的低能他已经见识到了,他也不相信陆南会耍诈,毕竟这里是日本皇宫。
“我同意。”戈登问荷官,“这样可以吗?”不跳字。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无权过问。”荷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那就是可以了~”戈登打了个响指,搂着怀里的皇室女仆苍井不空重重亲了一口,在她的大眯眯上留下浅浅的牙印,然后爽快地把所有的筹码都推了上去。
陆南签了张150万美元的支票,扔在了桌上。
王兰妹一直没见他们用现金,也知道这里不是赌场,但是突然看见那张后面有一大串“0”的支票,身子一下坐直了,抓紧陆南的手,紧张地盯着荷官。
“发牌吧。”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陆南的暗牌是一张小5,而戈登的暗牌是6,两人毫无疑问地选择了继续要牌。
陆南第一张明牌是8,戈登的是10。
第二张明牌,每个人都有可能爆,而陆南的情况稍好,他挥了挥手,荷官抽出一张牌,牌面向上滑了过去。
戈登一看见陆南的第三张牌,紧张地开动起了脑筋。
陆南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没有丝毫变化,而王兰妹已经沮丧地皱起了眉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牌桌上的一大堆筹码和那张支票。
“pass!”戈登果断地终止了要牌,把暗牌翻开,道:“我16点。你多少?”
“收银子。”陆南嘴角浮出一丝笑容,把一枚金色的筹码扔给了荷官,那值1千美元。
王兰妹欢呼一声,随即又苦着脸看着筹码,不知怎么才能收起来。
“我来。”荷官将那枚筹码小心地放进马夹口袋里,笑容满面地从桌下拿出一支盘子,然后把所有的筹码都放了上去,然后把那张支票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王兰妹。
“怎么会这样?”戈登一把牌把一晚上的努力全部输光,心不甘情不愿,使劲拧着眉头,一脸不服输的表情。
“哦,”陆南淡淡地看了看他一眼,“这是人品问题,懂吗?”不跳字。
“可是我明明看见她~”
“说不下去了?”陆南一脸讥讽地望着面如死灰的戈登,“100万美元,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吗?你欺负她是一个菜鸟,盯着她的脸色下注,当我不知道吗?送你一句古话,常年打雁,终会被雁啄了眼,勃朗先生,再见!这是个美好的夜晚,祝你晚安!”
因为和相马熏人见面,陆南又留了几天,成果非凡。
野村银行同意陆南用其购买的远期日经期指为担保,贷款500亿日元,折合约5.62亿美元。之所以野村银行同意向霍金公司贷出如此大的一笔钱,是因为陆南承诺这笔钱将会全部留在日本。
上一轮9.8亿美元期货公司给出了一个安全杠杆是1:10,陆南实际上只买了98亿美元的期指,而这次5.2亿美元扣除了1.4亿安全金后,以1:15的杠杆购买了51亿美元的期指。这样,霍金公司就拥有了共价值为149亿美元的远期日经期指。
陆南在日本接到了副总理办公室的电话,打电话的人是副总理秘书,他一再要求汉光公司尽快派代表赴京,并且指定要陆南带队。
陆南回到酒店,正准备安排回国事宜,王飞面色凝重地走过来,低声耳语了几句。陆南一下子僵住了。
杜晓飞和孟菲两人在东京过着神仙的日子,两人一开始还带着翻译,后来杜晓飞感到自己的n把刀英语和大把的钞票足以在东京过上好日子,后来两人出行就干脆就不再带翻译。
这一天两人游游逛逛,坐电车、坐地铁、坐出租,也不知道转到了哪里。总之,两人莫名奇妙的进入了一条小巷。
这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小巷,而是由两排整洁、宽大的平顶房中形成的一条空巷。两人是从尽头的矮墙上翻进来的。按杜晓飞的话说,就是找点刺激。反正这里肯定不是私人住宅区,也没有警卫,那么就说明没有什么危险。
两人一开始以为这里是仓库,但是很快两人就知道错了。
“什么声音?”孟菲突然一把抓住了杜晓飞的胳膊。
杜晓飞凝神听了一会儿,似乎有咣啷咣啷的声音,还有男女的说话和喘气声。他头脑里一下子跳出个名词:**。
这时代的日本**虽然不像十年后名扬四海,但杜晓飞在公安部门,近水楼台先得月,别说是录像带了,就是vcd都已经看到过了。
拍**的片场?杜晓飞一想到这个,立即就兴奋起来。
奶奶的,老子要是拍几张照片,回去炫耀一下,那绝对是酷毙了啊!
他默立了一会儿,从钥匙环上摘下仅有两寸长的水果刀,打开后平放在掌心上,回头把孟菲颈子上挂的照相机取了下来。
“宝贝儿,你听好了。要是万一有人追我们,我往前门跑,你就从原路返回,知道吗?”不跳字。
“啊?”孟菲吓了一跳,紧紧抓住杜晓飞的手,哀求道:“那我们不要去了,好不好?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杜晓飞杀气腾腾地推开孟菲,说了句极其脑残的话,然后弓着腰,跟猫似的转到平房正面的窗户下,悄悄探出了头。
杜晓飞往里面一瞄,顿时张着大嘴巴,眼珠子差点都要看掉下来了。孟菲抓着他的手,也伸出了小脑袋。
“啊!”
杜晓飞一把紧紧捂住孟菲的嘴,恶狠狠地道:“你想死啊?这外面肯定有保安,没准还是黑社会的呢~”
孟菲连连点头,虽然极其害怕,但是强烈的好奇和猎奇心,却让两人继续观察了起来。
平房里铺的木地板整个都在轻微晃动,虽然不会使人跌跤,但肉眼清晰可辨。
平房极其狭长,宽不过四米左右,而长大概有二十米。两边安着塑料一次性成形的座位和金属柱。
两条贯通全房间的金属柱上还装用尼布宽幅拉环和外注塑金属拉环,而立着的金属杆中间居然还有门――是绘在平房的墙上的。
十几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夹着公文包的男人和几个穿着学生服、护士服、ol白领服以及空姐服的年青少女,分别夹在这些人中间。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