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寒一愣,才发现这样出去太不雅了,紧身衣穿着是舒服,可是某些重要部位太过明显了。
赶忙又把衣服全部穿上,两人这才急匆匆的爬出来时的大洞。出了大坑,张濒宁把手中的书递给贺飞寒。
“这书不错,有时间你应该多看看,对你有好处。”张濒宁将书递给贺飞寒,眼中竟然有点不舍。
贺飞寒当然明白这书的重要性:“大饼,这书里的修习功法你应该也知道的,只有我才能修习,别人要是”
张濒宁摇了摇手道:“这功法我不感兴趣,我说的是这些历史,这些往年来大事件的台前幕后,这才是你应该多看看的,而且那些日记,我总觉得似乎主人呢想要对看书的人,额,就是你了,我觉得你老爸总是想对你说什么,答案应该就书里。”
“你这样的觉得?”贺飞寒终于重视起来。
张濒宁点点头,坚定的道:“是的,不过这种问题只能是亲近的人才能猜得到,让我去看,就算把书看破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贺飞寒点点头,慎重的将书收起来。
“思考者,地图上标示冯家老宅的位置以及佳路线。”贺飞寒脑海中向思考者下令道。
很快的,一张小地图便出现贺飞寒的眼前,按照地图上的标示找到地方才发现这里也早已经荒芜多年了。
破败的院墙无力的矗立着,老旧房屋里,杂草,动物粪便,应有有,唯一没有的就是水井。
“为什么没有井?”贺飞寒喃喃自语道。
“是不是我们会错意了?”张濒宁不确定的道。
“不会的,是不是被人埋了?找找看把。”两人不大的院落里挖地三尺,一定要找出个水井来。
不一会,狭小的院落被挖的到处是坑,可是依然不见水井的踪影,两人坐破屋里,看着眼前狼藉的院落默默无语,似乎身下的砖头地都坚硬的那么的讨厌。
“请注意,一小时后与兽潮先锋队伍遭遇,请撤离。”思考者生硬的声音回响贺飞寒脑中,震的贺飞寒不知身何处。
“思考者,怎么回事?不是说兽潮要到9点才会到达么?”贺飞寒有点着急的道。
“兽潮9点到达市,这里离市100千米,以兽潮每小时30千米的速度,9点抵达市,准确无误。”思考者的话惊醒了贺飞寒:对啊,这里不是市啊。
“我草。”贺飞寒重重一拳打砖地上,哗啦,坚硬的砖地被贺飞寒蛮力打成碎片。
“等一下,你看这是什么?”张濒宁忙拉住有些暴走迹象的贺飞寒,指着碎砖块里露出的某件事物说道。
“恩?”贺飞寒一愣,只见张濒宁碎砖头里翻了翻,像是布匹的边角出现贺飞寒视野。
张濒宁用了用劲,颓然道:“我拉不动,你来试试。”
贺飞寒点点头,拉住那露出的小角,慢慢用力,布匹被一点点的拉出来。
“哗啦,”布匹被整个拉出,贺飞寒摔了屁墩,看着眼前的这件物事,不明所以。
“怎么挖出一块布来?”
张濒宁道:“看看是什么。”
两人将布匹完全展开,一幅奇怪的图形出现布匹上,说是画吧,完全看不出这上面的线条说明了什么,说是无意义的线条吧,却又让人感觉层次分明。
“这不是布,这是锦。”张濒宁摸着刺绣出的线条道。
“哦,不是布,是锦,锦?锦!”贺飞寒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锦。
“难道‘风景’就是指这个?冯家的锦?太扯淡了吧,这谁能猜到啊。”贺飞寒郁闷了。
“这锦看起来大有玄机啊,这上面不知绣得是什么,看起来有点熟悉。”张濒宁摸着耳垂,苦苦思。
“先不管这个了,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再迟恐怕要出事。”贺飞寒卷起那张锦,揣怀里,起身奔出破败的院落。
张濒宁搞不清楚状况,只好跟着贺飞寒一起跑了。
用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两人才来到山脚停车处,上了车,贺飞寒瞄了一眼时间。
6月11日下午17点28分,悬浮车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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