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晴好奇的望着那八个字,抬手捏住了中间那枚外形奇特的长锁,手指方才触到,就听啪的一声,似有簧片弹出,郑雅晴吓得慌张松手,退后几步,左右看看,一阵恐怖感油然生起,她狼狈的跑了出去。
郑雅晴一口气跑到楼下,与刚走下来的王龙撞个满怀。
“你干嘛?喝多了练跑步呢?”王龙不解的问道。
“王龙?”郑雅晴惊异的看着他,揉揉眼睛,“你刚才在哪里?”
“废话,你喝多了吧,不是你让我去拿爷爷的酒吗?拿了我就一直在楼上等你。”
郑雅晴不信的问道:“你一直在楼上?”
“这还骗你?咱们先上去吧,在这里说话会把爷爷吵醒的。”王龙转身向楼上走去。
那刚才地窖里说话的是谁?郑雅晴呆呆想了片刻,割喉狂魔?她身上一哆嗦,慌忙去追赶王龙。
走进王龙的房间,郑雅晴小心翼翼的站到窗边,向着楼下地窖的方向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完全看不清楚。
“天天,你那天说的割喉狂魔是不是经常回来啊?”郑雅晴有些担心的问他。
“什么割喉狂魔?”王龙喝了那轩尼诗,渐渐也有了点小晕,郑雅晴猛然问起那天编的瞎话,他脑子还没跟上来。
“就你说原来住在你对面的那个,被警察通缉的割喉狂魔,你不说偶尔夜里他就会回来吗?”郑雅晴话音刚落,忽然跳起,坐到王龙腿边,偎在他身旁,颤抖道,“你听见了吗?有人在楼下走动。”
王龙竖起耳朵听了听,什么也没听见,这时他已经想起了那天编的故事,无奈一笑道:“你听错了,哪里有人,那个……呃,割喉狂魔也不是常回来,就是……很偶然的时候吧。”
“不,不……,你听,他进楼了。”郑雅晴瞪大眼睛,死死抱住王龙左臂,“你听不到吗?”
王龙皱皱眉,因为他确实也听到了动静,片刻后一个脚步声清晰的在楼内响起来。
“你别紧张,是我爷爷。”王龙拍拍郑雅晴的手,回头正好看到郑雅晴因为紧张贴近自己,胸前挤出的那道迷人沟壑。
“是……是吗?”郑雅晴明显没有发现王龙的目光方向,仍是不敢松手。
“你别说话,爷爷要到门口了。”王龙做个噤声手势。
“天天,天天……。”门外响起了爷爷压低嗓子的声音。
“恩,爷爷,我已经睡了,怎么啦?”王龙打个呵欠问道。
“哦,没事没事,你睡了就算啦!”老王突踏突踏又走下楼去。
“还真是爷爷。”郑雅晴松开了手。
“你胆子也不大嘛!”王龙指指她的酒杯,学着她的口气道,“胆小鬼,还喝不喝了。”
“都拿来了,能不喝吗。”郑雅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其实她心底还是有些害怕。
王龙看出她神色仍有些紧张,宽慰道:“人有了恐惧就会产生幻觉,那就是纯属自个吓唬自个了。”
郑雅晴本来还有些醉意,经这么一折腾,脑袋倒是清醒不少,经王龙这么一说,自己也开始觉得在地窖听到的声音也许就是幻觉,因为自己喝多了酒产生的幻听,如此想来顿时宽松不少。
“咱们再这么喝可就没意思了。”郑雅晴端起杯子看了看一次性杯内的清水,她的自信再次回归,再次占据了身体的主导地位。
“什么意思?”王龙不解道,“你想用鼻子喝?”
“真恶心。”郑雅晴嘻嘻笑起来,“咱们玩着游戏喝酒好不好?”
“怎么个玩法?”王龙跟爷爷喝酒可没那么多讲究,一盘花生米,一瓶二锅头两个人也不说话默默的就喝完了。
“真心话大冒险,敢不敢来?”郑雅晴问道。
“怎么个玩法?”王龙听过却从没有玩过。
“这都不知道,你可真是老土,就是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要说实话,如果回答不上就喝杯酒,你再反过来问我,如此反复,怎么样,敢不敢?”郑雅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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