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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死里逃生成间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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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死里逃生成间谍

刘玉珠无可奈何的被这群日本人押着走出了这所养育她长大的房子。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车。刘玉珠被塞进了司机台,一路上,到处是横气七竖八的尸体,到处是暗红色的血迹。刘玉珠不敢再看下去,任凭眼泪在脸上流淌。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几个月前的南京夜晚,到处是灯红酒绿,轻歌曼舞;白天人潮如水,街市繁荣。可今天看到的是冰冷的尸体,听到的是凄厉的哭声。再想到爸爸妈妈的惨死,她已泣不成声。佐川一郎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玉珠,不要太伤心了。我很同情你的悲惨遭遇,伯父伯母我会好好安葬的,你放心吧。”刘玉珠愤怒的说:“佐川一郎,你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是你!是你们这些日本强盗,杀害了我的父母,杀害了这些无辜的中国人!”佐川一郎也不生气,有些无可奈何道:“玉珠,请你不要这样想。我们是同学,是很好的朋友。是这场无情的战争夺去了你亲人的生命。是你我都无法主宰的命运。”不一会儿,车子开进了日军司令部,门口有荷枪实弹的日本兵把守,到处是走来走去的日本军人。日本膏药旗在风中,哗哗啦啦的飘扬。车子很快来到佐川一郎少佐官邸。“请,玉珠小姐。”

刘玉珠打量着这间有着日本风味的大厅,椭圆形灯具低低的垂下来,罩着底下小巧的黑色实木榻榻米桌子,两边各摆放着两个花色的蒲团,右边的墙角摆放着两盆紫罗兰,叶子茂盛而紫薇,长长的藤蔓爬满了乳白色的花架。正中的桌子上放着一台金色的电话机,旁边还有一台留声机,整个给人干净整洁的样子。“玉珠同学请坐。”佐川一郎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姿势,接着又给她倒了杯水。刘玉珠没有坐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这时一日军前来报告:“报告少佐,加藤次郎大佐阁下有请”“嘿。我马上就去。”加藤次郎是佐川一郎的舅舅。他是日军谋师参谋长,两人同在一个部队,并且经常得到舅舅的照顾。佐川一郎是负责谍报工作的,他不知道舅舅现在找他有什么事?于是他对身边的人说道:“把这个姑娘带到我房间去,好好照看。”鬼子点头哈腰的领命。然后佐川一郎用中国话说道:“玉珠,你先到我那儿好好休息一下,先洗漱洗漱,等会我们再聊。”刘玉珠被几个日本军人带走了。

佐川一郎来到加藤次郎的办公室,只见墙上正上方贴着天皇画像,右边是红色的膏药旗。舅舅穿着军服,坐在椅子上,正聚精会神的看什么。“舅舅,找我有什么事吗?”加藤次郎抬起头,鼻子下那一撮小胡子微微的翘起来。他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佐川一郎道:“一郎,你是第二次到中国来,也可以说,中国是你的第二次故乡。这次我们虽然占领了南京城,但是要想彻底征服中国人的心,是一件很难办的事。”佐川一郎问道:“舅舅,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舅舅站起来说道:“一郎,作为一位优秀的军人,就要想得更周到,考虑问题更长远,不能看到暂时的胜利,要想建立大东亚共荣,必须得先征服中国人的心。”佐川一郎很佩服的点点头说:“哟喜!”舅舅转过身不慌不忙的说道:“因此我想在南京办一所谍报学校,利用中国人来对付中国人。”

佐川一郎有些吃惊的说:“舅舅,我们侵占了他们的家园,杀害了他们的亲人。中国人的心里会仇视我们日本人,怎么会为我们卖命呢?”

“哈哈哈••••••”加藤次郎魔鬼般狞笑着说:“你真是年轻!你没看到很多中国军人都投靠了皇军,当了伪军吗?让他们做间谍,这有何难?”佐川一郎钦佩的说:“舅舅,你真是高见!”“这件事由你去办,要抓紧一点。刚才你不是带来了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吗?她就可以。”佐川一郎有些为难道:“舅舅,她可是我的同学,好朋友。爸爸妈妈刚被皇军杀死这••••••”加藤次郎脸色变得严肃的警告到:“那不是更好吗?一郎,你不要感情用事,要想办法征服她,让她死心踏地为我们卖命!”佐川一郎连忙立正到:“是!舅舅。我会照你的去做。”佐川一郎离开了加藤次郎的办公室。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说服刘玉珠。从良心和道义上讲,他真的很同情她的遭遇。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在一起上学,玩耍。伯父伯母对他疼爱有佳,记得有一次,佐川一郎不小心把膝盖摔伤了,是伯母为他医治好的。有好吃的,总要给他留一份。要不是战争,他和刘玉珠应该是很好的朋友,甚至是卿卿我我的恋人••••••想到这些,他的眼前又出现了刘玉珠的身影,高挑而苗条的身姿,白嫩而红润的瓜子脸,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着女性的魅力。一个纯情而又可爱的女孩,他真舍不得她去做那些血腥又龌龊的谍报工作。唉!他长叹了一声。战争扭曲着人类的灵魂,使天使变成魔鬼;使人世间充满了血腥和冷酷。佐川一郎默默的回到了住所。

第二天,刘玉珠还没有醒来。昨天的惊恐,让她好久都无法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梦里却看见爸爸妈妈血淋淋的站在床前,还有张明浩,也是满身鲜血。她惊恐的尖叫:“爸爸,妈妈!明浩!你们怎么了?不要丢下我不管啊?我好害怕,好害怕啊!”爸爸却痛苦的说道:“孩子,我们走了,你和妹妹要自己照顾自己啊。”“不!爸爸,你不能走,我还没有和明浩结婚呢,你要到哪儿去啊?”爸爸阴森森的说:“到我该去的地方去。”正说着一队日本兵过来了:“抓住她,抓住她,花姑娘的,大大的好。”一边说,一边狞笑着扑过来。“救命啊!救命啊!••••••”刘玉珠死劲的挣扎,脚腿不停的蹬,全身都是虚汗。情急中竟然醒了。她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床上。她想起来了,昨天是佐川一郎把她带进了日本司令部。她想起梦中的情景,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知道爸爸妈妈已经离她远去了,明浩不知是死是活?还有妹妹玉叶,玉叶在学校不知是死是活。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忧心痛苦使她胡思乱想。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玉珠同学,玉珠同学,起来了吗?我看你来了。”是佐川一郎的声音。刘玉珠穿着睡衣,起来把门打开,佐川一郎走了进来,他弯腰致歉到:“对不起,老同学打搅你了,昨晚睡得好吗?”

刘玉珠翻了一下眼珠,没好气的说:“在这种时候,在这种环境,换上你,你能睡好吗?”佐川一郎彬彬有礼,很绅士的低头说:“很不好意思,让老同学受惊了。我们是同窗好友,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一郎少佐,如果你还真讲同学情谊的话,就请你放我回去。”“玉珠,现在南京城里,到处都在杀人,你无亲无眷,回去很危险的。”刘玉珠愤怒的说:“你们杀了南京人无数,整个南京城死气沉沉,尸首遍地,血流成河。都是你们这群日本强盗干的!难道还怕多杀我这一个吗?”一郎有些尴尬的说:“玉珠同学,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我怎么能杀你呢?还要好好的保护你。现在外面一片混乱,这种局势,是我一个少佐能控制的吗?但是,你在我这里至少是安全的。”

刘玉珠还是坚持说:“一郎少佐,也许你是一片好心。可是两国交战,我不可能在这里呆一辈子,我还是要回家。”佐川一郎笑了笑:“好吧,过几天我送你到一所学校去培训,以后出来就为我们做事。”

刘玉珠睁大了眼睛说:“什么?你让我为你们做事,那不是当汉奸吗?不,这绝不可能!”佐川一郎不悦的说:“什么汉奸啊,你是在为建立大东亚共荣贡献力量。”刘玉珠大骂道:“那你就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为你们做事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佐川一郎走过来劝慰到:“玉珠请不要太固执了,我很理解你的心。你们的南京最高指挥官唐生智开始不也是满腔热血,誓死保卫南京吗?结果怎么样?他扔下了南京城军民千千万万同胞,一个人坐船从长江逃跑了吗?你们政府的官员都那样贪生怕死,何况你一个平民百姓。”刘玉珠有些激动的说:“你胡说!我们的军民都是英勇顽强的。宁为战死鬼,不做亡国奴!”这时外面一位日本军官听到吵闹声冲了进来。他抽出战刀,对着刘玉珠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顽固的支那女人,给我死了死了的.!”佐川一郎大骂道:“出去!你们这是干什么?统统的退出去!让我和玉珠小姐好好谈谈。”刘玉珠脸色苍白,泪流满面。佐川一郎从地上拾起衣服为玉珠披上,用怜惜的口吻说:“玉珠,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为了一点点气节,你又何苦呢?”玉珠哭着说:“如果我答应了你们的要求,我就是汉奸,千古的骂名啊!这不是比死还难受吗?”佐川一郎把手一挥说:“去,把她带过来。”门打开了,十岁的小妹刘玉叶站到了门口:“姐姐!姐姐!我在这儿。”“妹妹,妹妹!••••••”说着要扑过去,被人拉开了。“你们不能害我妹妹,她还小,还在上小学。”“看到了吗,只要答应,你的妹妹就会继续好好的,如果••••••”

刘玉珠泪流满面,痛苦的低下头说:“你们真是畜生。”眼泪像珠子滴在她的手背。佐川一郎见时机成熟更进一步的说:“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别无选择,这也是加藤次郎大佐的旨意。为我们大日本帝国做事的又不止你一个,中国迟早是我们的天下。不信,我可以带你到整个南京城走一趟,只要你走出去,你就会被轮奸,你的妹妹就不能活下去。”

“一郎,求求你看在同学的情谊上放了我吧,不要让我当汉奸,那会生不如死!”佐川一郎笑了笑说:“玉珠,我不是要你当汉奸,是让你继续学习,深造。你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要不然,只要你走出这个门,你就会被轮奸,你是愿意去做慰安妇,还是送你去学习由你自己挑。”刘玉珠低头沉默了。她不是怕死,佐川一郎一席话击中了她的心。女人最看重的是贞操,她怎么能被一群日本鬼子轮奸呢?还有慰安妇••••••天啊!那会是什么样子?山河破碎,血流成河。男人们死的死,跑的跑,投降的投降。自己落在敌人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死死不了。天啊!这该怎么办?这时,佐川一郎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进一步劝慰道:“玉珠,你放心吧,我不是叫你去杀人放火,而是送你去学习。我佐川一郎向你保证,让你一辈子幸福。”柔弱纯洁的刘玉珠完全相信了佐川一郎的话,不再反抗了。心想:反正到哪个坡,唱哪个歌吧。有机会再想办法逃出去。

佐川一郎动情的说道:“玉珠,只要你听我的话,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不管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都会尽力帮助你。”刘玉珠望着他的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想说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夫张明浩,可是明浩,你在哪里。

佐川一郎说道:“玉珠,走吧!我们好久都没有相聚,今天我请你吃饭。你好好梳洗一下,我在门口等你。”说完,佐川一郎退出了房间。

刘玉珠换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卷曲的头发,面对镜子中自己妩媚妖娆的姿色,不禁感叹道:“唉!自古红颜多薄命,看来我也真是命苦啊。”过了好一会儿,她走出了房间。门口的日军带着她来到门外,佐川一郎已经在车旁等她了。见了刘玉珠,他连忙伸出手,很绅士的请她上车:“请!玉珠小姐。”刘玉珠上了车,车子向繁华的光华路开去。来到醉仙楼一家日式酒吧,几个人先后往里走。里面装修豪华,但灯光昏暗,白天都显得压抑,黑暗。坐在榻榻米上,把腿伸进低矮的小方桌下,这比日本的盘腿要舒服得多。一位身穿和服的女侍弯腰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您好,请问两位要用点什么?”佐川一郎微笑着对玉珠说:“玉珠小姐,要不来一份我们日本的生鱼片?记得你小时候很爱吃的啊!”刘玉珠红了脸说道:“你随便点吧,不过我还是喜欢吃中国菜。”“好!那就来一份糖醋鱼,水煮排骨、花生牛肉丁、生鱼片,时令小菜,外加一份水果萨拉和一瓶红酒。”女侍者说:“请稍后。”说完退出了房间。厅里飘起了柔软,低缓的音乐。日本民歌《樱花》的旋律在空气中回旋:

樱花呀,樱花呀

阳春三月时空下

花开处处竞芳菲

像彩云,像朝霞

芬芳扑面香万家

快来呀,同去看樱花

••••••••••••••••••••••••••••••••••••

佐川一郎很绅士的喝了一口红酒,不禁感叹道:“我的家,在樱花烂漫的富士山旁。每当樱花盛开的时节,我都要和我母亲去赏花,一阵风吹过,那片片花瓣像下雨一样纷纷飘落。看到美丽的花儿洒落一地,我就深深的惋惜,为什么美好的东西总会短暂,总会让人伤感。就像我两小时候,友好纯情,天真浪漫,可如今却这样陌生?我无时无刻不在怀恋那段美好的时光。玉珠,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景相见,如果不是战争,那该多好!”他的眼神是那样朦胧,带着哀怨和忧伤。这些并没有打动刘玉珠。她被失去亲人那巨大的忧伤而痛苦。她有些愤愤不平地说:“你别在那儿无病呻吟了,我们中国人生活得好好的,就是你们的指挥者,挑起了这场战争,使多少无辜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佐川一郎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玉珠。战争给你带来了伤痛,我很愧疚。但请你不要老是谴责我好吗?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好好补偿你。”刘玉珠冷笑到:“补偿?你能补偿得了吗?这么多中国人死在你们的枪炮下,这笔债,你们几辈子都还不清!”“好了!好了!玉珠,我们不要谈国事,这个主题很伤脑筋。”

正说话间,菜已经摆了上来。女侍者弯腰说:“菜上齐了,请两位慢用。”说完还是面对着他们退出房间。佐川一郎倒满两杯红酒,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鲜红的血液在流动。刘玉珠看着红酒,一下联想到爸爸妈妈身上流出的血,不禁心惊胆颤,仿佛要晕倒。佐川一郎连忙扶住了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玉珠?哪里不舒服?”刘玉珠定了定神说:“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佐川一郎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刘玉珠“来,喝点开水会好一点。天气很冷,再加上过分的惊吓,才会这样。”刘玉珠接过茶杯,连喝了几口滚烫的热水,心里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玉珠,这是你最爱吃的糖醋鱼。”说着夹了一大块放到刘玉珠的碗里。接着,他举起了酒杯说:“玉珠,过几天你就要到学校去报到了,这杯酒就算是我为你送行吧。祝你学业有成!“刘玉珠痛苦的端起酒杯说:”一郎少佐要我喝酒,看来不喝不行啊。“说完痛苦的一仰脖子全喝了下去。就这样,刘玉珠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她想把自己喝醉,她想要忘掉一切。不知不觉便喝醉了。是佐川一郎把她送回去的。醒来以后,佐川一郎还躺在她的身边。她睁开眼睛,看到旁边赤身裸体的佐川一郎,惊恐的说:“你?你怎么躺在我床上?”佐川一郎笑了笑说:“玉珠,我爱慕你都很久了,如今咱俩融为一体,难道不好吗?”刘玉珠又气又恼,情急之下“啪啪啪”给了一郎两耳光“你太卑鄙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你怎么能这样?”佐川一郎不急不恼的说:“我知道。姓名:张明浩,某团机枪连长。已经战死沙场••••••”刘玉珠打断他的话说:“你胡说!我未婚夫不会死的,他说要和我结婚的。”佐川一郎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一切都不可能了,你和他算是彻底完了,你死心吧!”

刘玉珠哭着死劲拍打佐川一郎:“你!你这混蛋!”佐川一郎抓住刘玉珠的双手说:“玉珠,别哭了!现在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以后,我会带你去日本,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第二天,刘玉珠被带到了雨花台附近的一所高大的院落里。接待他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日本女军人。她面无表情的问了年龄和籍贯,然后对她说:“你就呆在你的房间里,等会有人来叫你。”刘玉珠被带到一间简陋的房间里,只有书桌和床,床上有一团薄薄的被子。再看看窗外,到处都有日军站岗,戒备森严。心里想:一郎不是告诉我,这里是学校吗?怎么像是监狱呢?这时有人叫:“刘玉珠出来,到操场集合。”刘玉珠不慌不忙的走到操场上,那里已经站满了好几十人,穿着各异,看来也是来学习的吧。这时又是那位面无表情的女人来了,她大喝一声:“立正!向中看齐!”操场上的男男女女连忙站好队形,没有一个说话。女军人中气很足的说道:“各位,你们从现在起就要接受大日本帝国严格的军事训练。在训练期间,不得外出,不得请假,更不得逃跑。违令者杀无赦!”

“不是上学吗?”“怎么变成了军事训练?”有人在下议论纷纷,女人又说道:“如果现在有人要退出的,请站出来。”这时大家都不做声,有几个胆大的男女慢慢的走出来。刘玉珠刚想出去,旁边一位男人轻轻的拉了她一把小声说::“别动!”那几个人刚刚走出去,那个神经质一样的女人掏出枪“啪啪啪”把他们全毙了。她吹了吹枪,冷冷的说::“这就是逃跑的下场!”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刘玉珠吓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冷血的女人命令道:“下面由你们的指挥官训练你们的队形操练。”那些原本有些懒散散的队伍,一下子都把身体站直了,冷汗在脸上流淌。刘玉珠很害怕,但是没有办法只是在心里骂道::“该死的一郎,他骗了我。”这里高墙深院,岗哨林立,怎么办?想逃,怕是难了。白天接受操练,累得腰腿酸痛,刘玉珠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心事。

她想起了爸爸妈妈,妹妹、还有明浩,心里特别的难受。只怪自己相信了佐川一郎的话,现在掉进了狼窝。不行!得想办法逃出去,才能找到妹妹。她一直没睡,在操练的时候她观察好了在靠近厕所的那边好像没有岗哨,还有几棵枝叶茂盛的树,只要爬上屋顶,再攀上树枝,就可以逃出去了。她轻轻的打开门,悄悄地摸了出去,走廊上发出了淡淡的灯光,模糊的看得见远处的岗哨,她顺着墙壁慢慢的摸过去,想通过那片草地,这时哨兵走了过来,她贴近了墙角落里,大气不敢出。哨兵过去后,她才轻快的通过了草地,来到厕所旁,她刚往上爬,两只脚被人拉了下来。她下来一看,是白天训练他们的指挥官。这个日本男人拽着她往一所房子走去,这时哨兵问:“什么人?”指挥官说:“是我!”“哟西,教练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啊?”哨兵问道。教练回答说:“我们还有事要办。”哨兵知趣的笑了一下,走开了。他拽着她来到一间他们白天学习的房间里,刘玉珠早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那个日本男人对她说:“刘桑,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今天是个大好的机会,我要好好的和你亲热亲热•••••••”说着抱着她就亲。

“放开我!畜生,放开我!”刘玉珠死劲的反抗和挣扎,但怎么能斗得过这个有一身武艺的日本男人。他把刘玉珠按在桌子上,用力撕扯她的衣服,白白的乳房露了出来,这个家伙口水直流,他扑下去就啃,刚刚脱下她的内裤,正要强奸她。正好门被推开了,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啪啪就是几巴掌,“山口混蛋!你不要命了?”山口被打得眼冒金星,生气的吼道:“八嘎,老子睡个支那人有什么了不起!”“山口,你知道她是谁的未婚妻吗?”山口愣住了。“这个女人是佐川一郎的未婚妻,他一再叮嘱我,要我好好关照她,你竟敢打她的主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山口听了,连忙穿好衣服说:“对不起。”然后讪讪的走了出去。冷漠的女人然后对刘玉珠说道:“起来吧,刘桑。以后别想逃出去,那些死了的中国人就是你的榜样!”刘玉珠只好乖乖的跟着这个女人回去了。想了好久的逃跑计划暂时落空。

她只好每天和这群男女在一起接受严格的法西斯训练。出操,跑步、射击、擒拿格斗、日语,发电报等等各种训练。不管刮风下雨,寒冷酷暑,他们像机器人一样,每天就是吃饭,训练,吃饭再训练。一天,男指挥官在训练刘玉珠格斗,他从队伍里抽出了一名强健的男人,然后对刘玉珠命令道:“你,以最快的速度杀了他。”一开始,她还听不懂,呆呆的愣在那儿。日本指挥官高声喊道:“刘桑,你听不到吗?”刘玉珠只好和他对打起来,只见她眼明手快一拳砸过去,再见她一个扫堂腿,跟着又是一阵急如闪电的流星拳,那个男人因为高大,左闪右躲,也左右出击,但还不是刘玉珠的对手。更主要的是刘玉珠不想伤害他,每次都没有击中要害。指挥官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怒骂道:“刘桑,杀了他。”男人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也奋勇反击。打得刘玉珠眼冒金星,步步后退。眼看被他制服,最后没有办法,刘玉珠采用了刚学会的一招致命法,她突然快速贴近那个男人,把他脖子一扭,一把小小的利刀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脖子旁的血管割断了。男人的血喷涌而出,他还不知道,想把刘玉珠置于死地,他扬起的拳头突然耷拉了下来,他摸了一把脖子,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再流到地上。他痛苦的说:“你••••••真歹毒••••••”话还没有说完,就倒在地上,像一只被杀的公鸡,不停的抽搐。

刘玉珠看着手里带血的刀片,不停的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啊••••••”一声尖叫。她慌慌张张扔下手里的刀,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再也说不出话。面无表情的女军人看到这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恩,刘桑,好样的!”然后转身对正在看格斗的队伍说:“以后你们就因该向刘桑学习,对敌人要稳,准,狠!”“明白吗?”“是!”大家回答得有气无力。女人粗暴的骂道:“怎么回事,有气无力的,没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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