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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透骨的寒冷侵入了云杞的毛孔,也慢慢的透进她的内心,
四目相对,在是与非之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后她就是若蓠,不在是自己了,
“我先休息了,明日你來接我吧,”云杞想到这里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好,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不管是徐朗还是谁,都不可以从我身边抢走你,”时澈的眼睛里燃烧的是火热的欲望,那样直接,
沒有人可以做到对任何事情都保持一个清醒的态度,可以做到对任何符合情理的事情都可以表示理解,越是在乎的人,越是容易让你失去理智,让你变得疯狂,
时澈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他的内心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以前的他温柔体贴,对于云杞的一切决定都可以支持和理解,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假装豁达,
云杞被他赤红的眼珠吓了一跳,但是她不能给他任何承诺就算自己不再是云杞,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以前的一切都不在意,
“别太费神,我暂时不会走的,”云杞虽然还是冷冷的腔调,但是言辞之间稍微有了一些温度,
“对啊,只是暂时而已,找到了可儿,你就要走了对不对,”时澈的声音很低沉,他放开了云杞,自己站在一旁,
月光变将时澈的下颌的线条勾勒的柔和了一些,云杞垂下眼帘,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她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做,亦或是自己到底能怎么做,
明日她是若蓠,能有几人能信,何况这长安之内还有徐朗,这样的话,难免是要碰面的,难道以后都要以面具示人,
“我要一个面具,”云杞突然道,
“你是怕面对他们,还是怕面对你自己,”时澈自己倒是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
“都有,总之我不想浪费口舌,”云杞解释道,
“我会给你安排的,放心好了,”
第二天清晨,云杞很早就起來了,找出了一件素静的袍子,头发随意挽了,脸上也施了点淡妆,
一阵敲门声响起,云杞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的是夜卿,云杞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以真面目示人,
“少夫人,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备好了,就在轿子上,”夜卿微微低头行礼,似乎也沒有什么别的情绪,
“你最近可还好,”云杞已经这么久沒有回來,也不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起來,夜卿和时澈已然是搭档的模样,
“好,我们这就走吧,”云杞轻轻的关上门,赫连圣杰还在房间里,
云杞上了轿子,看见了一个面具,是用纯银打造的,上面有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一点赤红,十分醒目,这个面具,看上去很熟悉,云杞慢慢摩挲着那上面的花纹,
是那个,
云杞想起她刚來长安时,恰逢上元节,遇见时澈时就戴着这个样式的面具,只不过是材质变了,
“夜先生,这几年言府可有什么变动,”云杞想着现在已经是时过境迁,要回去也得先了解一下当下的形势,
“沒什么变动,夫人深居简出,几乎是不管家中事务了,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大少爷和阿玉在打理,至于二少爷,也很少出门了,虽说这几年言府的势力扩大了不少,可是家里还是一样的冷清,”
“嗯,”云杞不知道怎样评价,对于言府,她不知道是希望它兴盛还是希望它败落,
“听说大少爷准备要娶你,你可知道,”夜卿的一句话,让云杞一惊,
“他沒和我说过,”
“想必你们关系亲密,也就不用问了吧,既然你打算隐姓埋名,重新生活,老夫还是有一句话要送给你,”夜卿的语气变得严肃起來,
“什么话,您且说吧,”云杞对于夜卿还是十分尊重的,除了之前救时澈的事情之外,她觉得他这个人心底善良,虽然为人淡泊,但是还是有一副热心肠的,
“本來你们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也不该插嘴,可是这几年我一直在帮助时澈,我知道他的路以后会怎么走,既然你们要决定一起走下去,你就要做好准备,”
云杞听着这些沒头沒脑的话,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只好说了一句:“我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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