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之前探到,下毒之人,正是与你比武的柳青云!”
“柳青云?”凌殊愣了愣,脸色一冷:“好个柳青云!"
“不过此事,恐怕和徐家脱不开联系....老朽看...”
冥老话未说完,只见凌殊冷冷一笑:“徐家?呵呵呵...”
“小子?你...”
“徐有为!!我定要你徐家上下老小,为之赔命!!”
说罢,他轻轻往洛璃体内输入真气,以恢复其体力,即便,他此刻,也是疲惫不堪...
夜色渐晚,却有一道人影,摇摇晃晃地往城西走去,径直行入了血炼总堂。
古朴的小屋,血炼堂之主,弈痕捧着一卷古籍,孜孜不倦地读者,他不禁笑道:“远来是客,公子何必如此躲躲闪闪,好像欠了弈某多少钱似得?”
来者,正是凌殊,他脸色极是难看,甚至,到了暴怒的地步!
“哦?看公子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嘛...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要多少钱?”凌殊淡淡吐出几个字。
倒是让弈痕愣了愣,“什么?”
“我问..你要多少钱,才肯出手?我要...让徐府上下,一个不留...”
“...你难道忘了,弈某让你灭徐家的初衷,便是不愿动用血炼堂之力么?如今这般与我自己出手,有何区别?”
凌家财力堪比皇家,凌殊毫不在意地道:“一百万两。”
“...本堂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不过...”
“五百万两!”
“你...”一时之间,即便是智计宛若天人的弈痕也无从开口,只觉得眼前的青年有种惊人的气势!
“一千万两,成交了...告辞!”说罢,凌殊转身离去,留下无从是好的弈堂主。
“堂主。”此时水灵晶,终是赶了过来,弈痕苦笑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下,水灵晶将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弈痕恍然:“原来如此..呵呵,有点意思啊...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尤其是,敢来威胁本堂的人,就更少了...有趣!”
“堂主,若要对付徐家,本来凭借凌家的力量便是完全可以的,我们根本不必插....”
弈痕竖起手掌,笑了笑,道:“不,这一次,我们必须插手,本堂现在可以完全肯定,这个凌殊,必须交好..呵,若是只有徐家,凭借他凌家的力量固然可以,不过可惜,徐有为的主子,才是凌家应该真正对付的人,而且...我们血炼堂出手,可以给凌家制造一个完美的借口。”
水灵晶面露惊色,她惊得是,在如此盛怒之下,凌殊依然能保持如此的头脑,竟是硬生生给凌家留了好几条后路,这等智计,只怕比之堂主,也是相差无几了!
“那徐有为,还有他的主子,自以为金银便可打动本堂,真是可笑至极...而凌殊,这一千万两,不过是起价,否则,他也不会说的如此干脆...”
“可,正如堂主所说,血炼堂并不缺银子啊!”
“灵晶,我们血炼堂,之所以没有办法站上明面,乃是因为缺少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呵呵,那徐有为还有他的主子,自视甚高,对我们利用还好说,但..若想提拔我们,却是万万不会的,而凌殊,恰恰相反,只要我们帮了他这一次,恐怕..血炼堂的地位,会提高一大截呢...好得很,凌殊,本堂,就和你赌这一把!”
次日,早朝之上,可谓是闹翻了锅,只因,徐大丞相,徐有为的一封奏折——凌殊青天白日,奸淫亲嫂!
天后大皱眉头,心道,凌殊这小子,怎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可让朕如何护的了他啊?
似乎会意,诚王呵呵笑道:“陛下,小王以为,这凌殊如此嚣张气焰,倒还当真不愧是邪少啊?”
李嗣然沉声道:“诚王殿下,目下事情并未明朗,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
“李丞相未免有些多虑了吧?呵呵,不过,本王素闻李丞相向来与凌家交好,这般辩驳,想来也是应该的嘛...”
诚王很是快意,如今,终于是有了一个可以扳倒凌家的借口了,他颇为高兴地看了徐有为一眼,终于做了一件有用的事啊!
“...陛下!此事已经传遍京都了,如若不加以制止,恐会民议四起,微臣以为,定要斩凌殊,诛灭凌家,以儆效尤,这样的事情绝不能传入南朝,否则,岂不是平白给他们当了笑柄么....至于冰凝公主结亲一事,另行商议。”徐有为上前一步,恭声道,心中也是得意,如此便可除了凌家,真是太痛快了!
凌潇然脸色冰冷,他如何不知道,徐家想要铲除他们之心已久,可眼下,着实找不到突破口啊..
然而,此时,一声娇呼:“不行!”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女子花容玉貌,衣着华贵,气冲冲地跑了过来,正是冰凝公主!
“参见公主!”众臣行礼。
冰凝气道:“既已下旨,那凌殊就是本宫的夫婿,除了他,本宫谁也不认!”
“这...”众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殊不知,冰凝早对凌殊芳心暗许,更遑论得知其英雄会夺魁时的欣喜了,能够嫁给这样一个少年英雄,真真是每个女子的理想,至于凌殊奸淫洛璃?怎么可能!
凌殊甘愿隐忍十七年,又岂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坏了大事?再说,徐凌两家的恩怨,她也并非全然不知,这样想来,岂能任由他人冤枉他的夫婿?
“冰凝,此乃早朝,你贵为公主,岂能任性妄为?来人,把公主带回寝宫!”天后凤脸一怒,说道。
凌潇然则是神色微喜,道:“陛下,罪臣以为,公主所言甚是,我那侄儿虽是顽劣,但绝不会触犯天威,做下这等苟且不如的事情...请陛下给罪臣一些时日,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怎么?”徐有为眯着眼睛,冷笑道:“难不成,凌将军以为,此事是什么人栽赃陷害不成?凌殊的荒唐行为,只怕凌府上下人人知晓,呵,果不愧是‘邪少’啊?”
“...哼,那么,若有风某求个情,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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