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免出去了,不知太子驾到,郁离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怎么又是这个男人,连续见他两次都不曾对自己行君臣之礼,就算对他有熟悉感,也实在让人不爽,怎么说劳资现在都是太子,怎么能是一个点头微笑就能解决的。
“不知郁离可曾读过些书?”
“略知一二。”
“哦?既是略知一二也难怪郁离不懂得君臣之道了。”古代人谦逊,丌琪明知郁离并非此意,却故意装作误解的样子。
“不知太子所言的君臣之道所谓如何,郁离只知道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若君王无礼在先,臣又何必以礼相待。况且太子如今并未继位,郁离也并非臣子,按照长者为尊的说法,太子应该称在下一句兄长才对。”处事不惊的风格,在皇宫之内居然语出惊人,敢让太子叫他一声大哥。
“放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百姓皆为臣民,这里可是皇宫,还请郁公子先弄明白。”奶奶个熊的!居然和劳资玩起文字游戏了。
“多谢太子提醒,免免不在,若无其他的事,郁离先行告辞。”又是一个简单的颔首,风轻云淡不着边际。
“等一下!”靠,要不是看在朱免免的份上,劳资才懒得和你说话。“半个月后皇后寿宴,游牧戏班留下被留下表演,为皇后庆贺生辰,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郁离愚钝,不知太子所言为何?”
“非要我说的这么明白吗,当朝骠骑将军遇害一事,郁离就真的毫不知情?其他的人我可以不管,但是朱免免是我的朋友,我是绝对不会让她陷入危险的。”
“不牢太子费心,免免我会保护好的。”
郁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转而被坚定的的神色所替代,而多次吃瘪的丌琪简直是怒火中,气愤到极点。
“是么,不知免免可曾告诉过你,我与她可是同窗共枕了两年多。”丌琪故意,模糊“窗”字的发音,让人听起来非常像“床”字。
隐忍的握紧了拳头,可面容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第一次见到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就应该明白他与朱免免的关系,可心里为什么还是会难受。本就怀有侥幸的心,在听到确切的答案后却是这么痛,为什么朱免免所说的人偏偏会是他。内心的情绪波涛涌动,可终究却还是只说了三个字:“我不在乎。”
“是吗,那当我没说好了!”丌琪假装无奈的耸了耸肩,要知道郁离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逃过她的双眼,尤其是他的拳头。
“什么当你没说哦!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切,你除了能陪我吃饭还能做什么,猪一样的兔子。”
刚进门的朱免免就听到丌琪的话语,两年多的习惯是不容易改掉的,所以对于邀请丌琪一起吃饭,只是一种很自然的反应,可这些在郁离看来恐怕是很难理解吧。方才太子所说的事情,自己又何尝不知,但自己要做的不能只是保证朱免免一个人的安全,因为来时答应过班主游牧戏班上下,不会有一个人受到伤害。
“郁离不一起么?”
被丌琪拖走的朱免免,挣扎着跑了回来,双手紧张的绞着自己的衣角,内心小鹿普通乱撞,却还是不敢看着对方的眼睛。
“喂!来者是客,朱免免你要不要这么冷待贵宾啊!”这只死兔子,居然重色轻友!要不担心她的安危特地来这边交代一下,鬼才愿意和面具男说话!
“那个,我先去了,你也要快点来哦!”
被丌琪这么一喊,朱免免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低着头就想逃开,可还未转身就被某人一把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免免的安危交由我来保护。”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朱免免整个人像火烧一样,就连耳朵都泛起了红色。
“我,我,有人在的。”
朱免免挣扎了半天也不见郁离放开,可即使如此,心里却并不讨厌。无论是被他亲吻,还是被这样紧紧的抱住,朱免免从来没有讨厌过。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难道就是爱情么?已经爱上郁离了吗?
“我们走吧。”
郁离的拥抱,一分是做给丌琪看,九分则是因为想念,要知道朱免免可是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许久,郁离才松开了朱免免,可即使如此,下一刻就牵住了她的手,在丌琪一脸不屑的目光下,带着朱免免一起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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