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印象里,她总是大咧咧的笑着,从沒有什么事情值得她掉眼泪似的,
可是,她这会儿却正红着眼圈,质问着他,多讽刺啊,
“枫杂志并沒有违反职业抄手,”陆名扬淡淡的回道,
“陆名扬,你就不觉得缺德吗,以沫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高天愉忽然觉得,她从來就沒有看清过陆名扬,
“枫杂志只是以公正的角度报道了这件事情,并沒有说她不是受害者,”陆名扬仍是不咸不淡的样子,好似高天愉在无理取闹,
“不,这些都是借口,都是假理由,其实报道这件事情,是为了报复秦晗奕,不是吗,”高天愉又怎么会忘记,那天他说上边让报道秦晗奕的事情呢,
最后,沒有抓到秦晗奕的毛病,便将目标转移到了叶以沫的身上吗,
可是,他有沒有想过她的感受,
“天愉,不要忘记了你的专业,若是你想说私事,就等下了班再來,”陆名扬不想与她吵,索性下了逐客令,
“陆名扬,我们之间完了,”高天愉看着他冷冷的笑,一句话落下,半点留恋都沒有的转身向外走去,
是,公司分明这样的话,是她自己说的,
可是,话说回來,陆名扬能做到这么决,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公私分明不过就是一个借口罢了,
她高天愉就算是再如何,也绝对不会与一个伤害了自己朋友的男人在一起,
陆名扬看着高天愉离开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声,嘲讽的笑出了声,
她为她的朋友两肋插刀的时候,可曾想过他的处境,
枫杂志不是他家开的,他也要看上边的脸色吃饭,
可她一进门,劈头盖脸的就是骂,已经定了他的罪,
他还能说什么,说自己是迫于压力,那她是不是又会觉得,他沒出息,
陆名扬抹了一把脸,脸上火辣辣的疼,可这都不敌他心里的那种滋味來的痛,
分手吧,分手也好,他也累了,
秦晗奕以为,事情他是瞒下來了,可是,叶以沫还是知道了,就在秦晗奕带她回家后的第二天,
而且,告诉叶以沫这件事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晗奕的母亲,
秦晗奕那天就不想走,总觉得会出事,
可是,他守了她几天,公司那边,因为叶以沫的新闻已经人仰马翻,再加之夏家那边又在兴风作浪,所有董事都在逼着他出现,
叶以沫看出他有事,便劝道:“你有事就先走吧,天愉很快就过來了,”
她的表情是那么平静,平静到好似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般,
而萧然的电话一通接一通,就像是催命一样的找着他,
他无奈之下,想着家里反正陈妈在,高天愉一会儿也会过來,他出去一会儿应该是沒有问題的,
可是,就在他去公司的时候,秦母來了,是踩着点來的,
陈妈一看到秦母來了,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可她是夫人,她不能拦着,
“叶以沫呢,”秦母的脸上很难看,她觉得她一辈子的脸都被叶以沫给丢光了,
从秦晗奕娶她到现在,就沒有消停过,
“少奶奶在房间呢,”陈妈回了句,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劝道:“夫人,少奶奶受了很大的刺激,少爷不希望她再受刺激了,”
“陈妈,这件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來管,”秦母冷声回了她一句,踩着高跟鞋向楼上而去,
陈妈见情况不妙,赶紧给秦晗奕打电话,
当时,秦晗奕在开董事会,本该关机的手机,这回却是例外的开着,因为他担心,叶以沫会有事,
果真,还是出事了,
一接到陈妈的电话,他想与沒想,便站起身,冲出了会议室,
本就对他不满的董事,这回对他的意见就更大了,而夏家,便趁着这个时候,在背后做了很多事……
夏先生的想法很简单,想让秦晗奕像是多年前一样的有求于夏家,
这样,他的女儿就能如愿了,
什么爱不爱的,他不懂,他就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傻到放弃事业,
秦母进门的时候,叶以沫正一个人坐在阳台发呆,
秦晗奕说,她的身体沒好之前,不可以出门走动,要静养,
而这些日子,他就哪都不去,天天的陪着她,
她本就不善言辞,这次的事情后,更是越发的寡言了,
倒是他,多了很多话,总会给她讲一些他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情,來逗她开心,
她也是听他说了才知道,原來秦晗奕小的时候是那样跌打滚爬中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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