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一千万……一千万!”
林凡的这一次报价,不断地回响在场上每一个人的脑海之中,使得拍卖会的现场,陡然间陷入了一片长时间的寂静。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在此之后,众人陆陆续续地回过了神,纷纷在心里面盘算了起来,出现了一千万这样的报价,究竟是代表着怎样的意义,他们都有各自不同的想法。
“一千一百万!”
“一千一百五十万!”
“一千二百万!”
…………
会场里长久的无声状态,被一声突兀的报价所打破,随之掀起了新一轮的竞拍浪潮,商品的拍卖价格再度暴涨到了一千六百万!
达到了眼下这样的一个价格,林凡心中也是觉得差不多了,不打算再亲出手报价。
此后,他纯粹是站在了旁观者的角度上,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刘易斯先生,一个人独力同全场的其他所有人进行竞拍。
“一千九百二十万!”刘易斯先生的嘴角抽搐着,双眼血红地报出了一个新的全场最高价。
价格直逼两千万大关,场中响起阵阵压低了音量的窃窃私语,但却是无人再公开报价。诚然,现在的价格已然是超出了,这只贯耳瓶的实际价值,即便它是件真品也是一样。
环视全场,老者拍卖师理了理他凌乱掉的一头白发,重新拿起了手边的拍卖槌,开始最终询价:“一千九百二十万,第一次……第三次;成交!
恭喜幺幺贰号贵宾,以rmb一千九百二十万的最高报价,拍下了这件仿宋代官窑的贯耳瓶……赝品。”
一番话说完,老者拍卖师自己,也是免不得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明明是一件赝品,居然是拍出了千倍于起拍价的价格,甚至还超过了真品的实际价值。
这样的情况,简直是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在座的竞拍者们,此时多半也是怀着相同的念头,被这一轮商品的拍卖,搅乱了自身的价值观,脸上尽是写满了“茫然”两个字。
唯独就只有林凡一人,美滋滋地抿着嘴,眼前仿佛已经是见到了,接近两千万的巨款划到了他的银行账户上。“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两千万的存款,真是麻烦啊!”
坐在旁边的凌冰,隐约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情不自禁地赏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兀自撇撇嘴没有出声。
拍卖会仍在有条不紊的继续,不确定是不是受到了先前那只贯耳瓶的影响,后面几件拍卖品的竞拍过程中,会场的氛围显得有些低迷,一副让人提不起兴致的气氛。
相继以中规中矩的成交价,拍出了四件商品之后,又一次轮到了四件赝品拍卖品中的一件,是那幅唐代的工笔仕女图。
上一次的时候,老者拍卖师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如今他吸取了经验,对这第二件赝品,重点地进行了相关的介绍。
“接下来的这一件拍卖商品,同先前的那一只贯耳瓶一样,都是莫怀忠老师亲自鉴定过的四件赝品当中的一件,是一幅当代临摹的唐代工笔仕女图。
经过之前贯耳瓶的拍卖,想必大家都是对这几件赝品的价值,抱有着一定的疑问,当然,我本人也是如此,但我同样相信,贯耳瓶能拍到逼近两千万的成交价,绝对是有着充分的理由。
这样的高价背后,会不会是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呢……仕女图的起拍价不变,rmb两万一千元整,那么,现在竞拍开始。”
老者拍卖师故弄玄虚的一席话,在竞拍开始之前,就彻底激发出了一众竞拍者们心底的热情,报价转眼间疯狂飙升,不多时就突破了一千万的界限。
见到这么一副盛况空前的竞拍场面,刘易斯先生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脸色反而是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不过,林凡却是敏锐地发现到,他的一只手,始终是用力地捂住了左胸心脏的位置,双眼中射出的目光,则是死死地盯住了下方台上的老者拍卖师,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似的。
仕女图的拍卖价格,在上升到了一千五百万左右的时候,刘易斯先生参与到了竞价当中。
随后历经一番另类的苦战,以两千二百八十万的最高价格,赢得了仕女图的竞拍。并且,还是在林凡大发慈悲,没有插手的情况下。
区区两件赝品的胜拍,就足足花掉了他四千多万的积蓄,刘易斯先生这一刻的心情,根本不是心在滴血这么简单的程度。
如果不是惦记着实在太浪费了,他怕是早就像不要钱一样,大口的哇哇吐血了。
连续两次,由赝品拍卖品引起的奇怪拍卖**,致使后续的正常拍卖品,相反是变得不再受人待见。
直到其他全部商品拍完,老者拍卖师临场自作主张,将剩下赝品中的两匹唐三彩马,打包放在了拍卖会的最后压轴,心想着要凭借这件拍品,创造一个史无前例的奇迹出来。
老者拍卖师的情绪,控制不住的异常激动,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颤抖,高声说道:
“本场拍卖会的收尾拍卖品,是四件赝品里余下的一对唐三彩马,其余的介绍,我想应该不用再多说了,起拍底价为rmb三万元整,叫价开始。”
“五百万!”
“八百万!”
“一千二百万!”
…………
仅仅是三次报价,这对唐三彩马的价格,就骤然升到了一千二百万!
刘易斯先生再也没办法故作镇定了,两只手统统按住了心脏,满脸狰狞而又痛苦的表情,嘴里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两个字。
林凡根据他发音时的口型判断,大概是骂了一句:“卧槽!”
“这才是真正灵魂的呐喊啊!”
林凡的神色中,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笑意,很不善良地想到:算你倒霉,想在我们的地盘上占便宜,不扒掉你的一层皮,哪能让你轻易回去。
正在想着,林凡见到刘易斯先生也是有了下一步的举动,撸起袖子,含着泪,摘掉了手腕上的手表,交给了随行的一名手下。
“他这是要干什么?”眼见如此,林凡不禁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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