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见状,恼怒异常,猛地抽出一把短刀,一步步向她走来!
大黄狗则跑到富人身边,不停地狂吠。
这就叫狗仗人势!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得闭上眼睛,静等死神降临。
突然,一声惨叫在她耳畔响起。
她挣开眼睛,看到是这一幕:富人仰面朝天,脖子上插着一根钢剌!
令她吃惊的是,富人已经气绝身亡!
而在富人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他就是她现在的心上人——南宫痕!
很显然,就在富人举刀砍她的时候,南宫痕挡在她面前,只在一瞬间,就要了这位富人的命。
为富不仁者,决没有好下场!
大黄狗这下成了丧家之犬,发足狂奔。
南宫痕岂肯放过,左手一挥,另一根钢剌出手,插进大黄狗的排泄口。
大黄狗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四肢蹬了一会,就见了阎王。
南宫痕嘴里蹦出一句:“贱狗!我让你叫,让你咬!”
后面的故事就不用多说了,南宫痕传授给了她一身武功,后来他俩又结识了侯举。三人在南澳族杀富济贫,很得民心。但后来三人嗜杀成性,不管富人穷人,只要看着不顺眼的,都要砍杀……
现在到了廖寨沟,躺在邬垒的床上,池草心中滴血。因为职业的原因,为了砍杀不顺眼的人,她已经多次被男人强暴过、玩弄过。好在南宫痕并不因此而讨厌她,对她依然一往情深。
池草想这些事时,邬垒这条莽汉,哪里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要尽快解除“水净”的武装,满足自己的私欲!
不过邬垒这回不是先前那种玩弄女人的心态,而是想着赢得“水净”的芳心,和他结为正式夫妻,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基于此,邬垒才将她带到这间豪华房间。
各有各的算计,各有各的活法。
池草轻轻合上眼,任泪水在心里默默流淌。
就在邬垒将她褪得只剩最后一层时,池草猛地翻转身体,不让邬垒得手!
邬垒瞪眼问道:“水净,怎么了?你先前不是说依我了吗?!”
池草轻哼一声,脆声道:“邬垒听着,你到底爱不爱我?!”
邬垒答道:“当然爱啊,你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话?!”
池草又问道:“那你能不能保证,为了我,你可以牺牲一切!因为只有为心爱的人牺牲一切,才是真正的爱情!”
邬垒的头像鸡啄米,开始赌咒发誓:“水净听着,我真心爱你!为了你,我愿意用命来保护你,决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会正式娶你,永远疼你爱你!”
池草听了,心中虽然暗笑,但还是动了些真情,毕竟邬垒这条大汉,能对她如此信任,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任何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都会动真情的。
但池草决非寻常女子,她是肩负着搞乱廖寨沟的使命找邬垒的!
使命要求她不得动真情,只能冷血,再冷血。
池草逼问道:“邬垒,此话当真?!”
邬垒跪在池草身边,以手指心:“水净,我说的全是实话,如若违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池草噗哧一笑,用手指点了一下邬垒的额头:“你这傻瓜,发了这么多重誓!”
邬垒猛地扑向池草,二人绞在一起,被翻红浪,享受着云雨之乐……
好事过后,二人头靠头,依偎在一起,俨然似一对新婚夫妇。
池草突然推开邬垒,板着脸道:“邬垒,我想请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带着你的亲兵,在廖寨沟里四处放火!配合逢家军攻入廖寨沟!”
邬垒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策反本将军?”
池草拢了拢长发,冷笑一声:“我乃南澳三杀手之一的池草,奉命前来策反你的。如今你已经在我的手掌中,如若反抗,必死无疑!再者,你在廖寨沟为将多年,可廖兵父女把你当将才使用了吗?你在军中没有实权,在民中声名狼藉,因为你贪财好色!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跟我们三杀手走,跟逢寨主走,我保证你吃香喝辣!还有,保证你有钱有美女。你看我,如花似玉,武艺出众,也被你睡了,你还想怎么样?!”
邬垒听了,觉得池草所言确有道理。但要让他真的按她所说的做,那等于绝了自己的后路,自己在詹廖二寨肯定呆不下去了。毕竟他的家族是在廖寨沟啊,他真的难以割舍!
想到这里,邬垒目露凶光,伸出右拳,猛地击向池草!
他想三拳二脚致池草于死地,来个死无对证!
只见池草怒叱一声,右手拿着一支纤细之笔,点向邬垒肋间。
邬垒只觉肋间一麻,紧接着全身酥软,倒在床上。
此笔乃池草的兵器,唤作勾魂笔,十分厉害。
池草用勾魂笔顶住邬垒脑壳,喝道:“邬垒,你到底依不依?!如若不依,我就一笔结果了你的性命!”
邬垒此时像个软柿子,一迭声叫着:“池女侠,我全依你,全依你,你快松开这笔啊!”
池草冷笑一声,用嘴轻了一下邬垒的脸,嗔怪道:“你早点听我的话,就会一直甜甜蜜蜜,何必要吃这苦头呢?”
邬垒刚要回话,突然,一个亲兵慌慌张张跑进卧室,气喘如牛:“邬将军,大事不好,廖寨沟南寨、西寨起火了!”
有分教:烈焰腾空,爱恨难销。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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