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詹明、廖萍、董盛、桂香、霍春远赴巨鲸宫,为当地渔民平灭了淼岛珊瑚礁的海怪,大快人心,声名日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又到了分手的时候了,向锦天与巨鲸宫许多渔民手擎酒杯,站在海边,为五少侠饯行。
向锦天激动地说:“这次幸亏五少侠前来灭怪,巨鲸宫渔民重见天日,又可以出海打渔了。我们一定要为五位少侠树碑立传,让巨鲸宫渔民世世代代铭记五少侠的功绩!”
詹明听了,急忙摆了摆手,谦逊地说:“我们五少年只为侠义而来,无需留名传世。”
接着,廖萍等人也表示,不必为五少年树碑立传。省下点银子,多盖几间草屋。
但五少侠离开巨鲸宫后,向锦天与不少渔民自发前往淼岛珊瑚礁,在珊瑚礁树起了一块高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六个字:五少侠灭怪处。
后来呀,不知过了多少万年,潮来潮往,沧桑巨变,这块石碑始终屹立在珊瑚礁上。终于有一天,珊瑚礁突然沉没了,这块记载着五少侠赫赫功绩的大石碑永远地沉到了海底……
尽管大石碑沉没了,但五少侠的义举依然在巨鲸宫渔民中间世代流传……
做人当学五少侠,留名当留侠义名。
且说五少侠离开巨鲸宫后,一路向北,甚是顺利。
一日,五少侠走到一条大河边,只见波涛汹涌,声震数十里。詹明说道:“此河水好凶险啊,没有渡船,单凭我们的法术,强行泅渡过的话,就怕遇到漩涡。”
原来五少侠所学道法,虽说变化多端,其实皆起源于肉身。一种功法使出,只能持续一定时间和范围。比如使了飞腾之法,只能在数十里范围里飘来荡去,而且只能在数百米的高度里活动,一般过了一二个时辰就回到地面了。
如今横亘在五少侠面前的这条大河,波翻浪涌,水流湍急,如果置身其中,遇到漩涡,就连詹明这样的身手,也可能遭遇不测。
上次在海怪宫作战,詹明等人之所以得手,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运气特佳,若凭真本事,五少侠未必能战胜博沙+珊瑚鲸的超强组合。
廖萍见状,紧皱眉头:“詹大哥,你倒是想想办法呀,这河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五个怎样过河去!我们上次去巨鲸宫时,是从毒蝎宫、菊花谷、吐血林这条路走的,此路还算顺利。如今回返了,你偏偏不走原路,说要一直往北走,了解一下新的部落。现在糟了,遇到这河,我看你如何过得去?!”
詹明扭过头来,望了廖萍一眼,沉声道:“萍妹,你着什么急?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既然到了新地方,就得知道新地方的名字嘛。对了,咱们分头去找这里的百姓,问问他们,怎样渡过此河?”
桂香笑道:“还是詹大哥有办法,那咱们分头去找吧,呵呵。”
分手前,詹明说道:“不管能不能找到,天黑前一定要到这里集中,否则会跑丢的!”
廖萍脖子一梗,嘟囔着:“哼,我就是要在这鬼地方跑丢,跑丢了好做野人,嘻嘻。”
中午时分,霍春终于在一处密林里找到一户人家,那家人见霍春举止端庄,谈吐得体,遂向她讲了此河的情况。
原来此河唤作琼河,河南是南澳族,河北是东华族。白天白浪滔天,到了半夜时分,才会波平浪静,此时方可坐船过河。
霍春大喜,谢了那户人家,告辞而出。
那户人家还给了霍春一些吃用之物,霍春吃饱喝足了,高高兴兴地回到出发地。
傍晚时分,詹明、廖萍、董盛、桂香均垂头丧气地回到出发地,显而易见,他们四位没有找到当地人家。因为一眼望去,一大片大森林,茫茫无边。要找野生动物不难,但要找人,真的难上加难。
詹明见霍春气定神闲,倚在一棵古松边抬头望天,掰着指头数星星,于是问道:“霍妹,你好悠闲啊,打听到此河信息了吗?”
霍春故作无奈状:“唉,我在森林里迷了路,好不容易转到这儿,一路上没遇到一户人家,哪里有此河的信息呀。”
詹少侠望望廖萍、董盛、桂香,均和他一样,灰头土脸,一脸沮丧。
突然,霍春掩嘴笑了起来。
桂香是何等机灵之人,她从霍春的笑声里听出她肯定有了办法。
霍春笑声刚停,桂香伸出纤纤手指,点了一下霍春的额头,打趣道:“霍妹,你就不要装作不知道了,我从你的笑声里已经发现你肯定有办法啦!快说出来吧,嘻嘻!”
霍春笑道:“桂姐呀,我啥事都瞒不过你。罢了,罢了,不开玩笑了,我在中午时分,在森林里找到了一户人家,打听到了一个重要信息,这河叫琼河,横亘在南澳族与东华族的东部地区,白天浪大风急,只能在半夜时分渡过琼河,因为此时风浪最小。所以你们呀,半夜时可不要睡着,此时渡河,才能过去。”
其它少侠听了,甚是高兴。
詹明说道:“事不宜迟,赶快砍伐树木,做成木筏,半夜时渡河北上!”
董盛用手捂着肚子,不停地叫道:“开饭喽,开饭喽,我还没吃饭呢!”
桂香嗔怪道:“你呀,光知道吃吃吃,看我不凑揍扁了你,嘻嘻!”
说完,桂香做了一个打人的姿势。
董盛见了,装作害怕的样子,绕树疾走。
桂香则像一个野丫头似的,追赶着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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