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霸听了,自然喜出望外:“赵林贤侄如此高看左某,那我就带着孙雪贤侄女去了。”
孙雪不敢违拗,只得跟着左丘霸前往左丘冢。
把个左丘花气得够呛,虽然一百个不乐意,也只得忍下这口气,回了左丘冢。
东线之事告一段落,请看官关注西线之事。
自从詹明东下后,詹廖二寨倒也相安无事,逢家庄那里并没有前来惹事。
但好景不长,因为澜河里鱼虾越来越多,逢家庄人垂涎三尺,不少人前往偷捕鱼虾,自然有一部分人被廖寨沟人抓获。
一顿暴打后,有的放回逢家庄,有的则留在廖寨沟充作苦役。
被放回的逢家庄渔民为了让逢锐出头,就在寨内散布流言,说廖寨沟的詹虎、葛河大骂逢锐兄弟乃无耻之徒,一味纵容手下到澜河里偷捕鱼虾,詹廖二寨军民必将报复云云。
逢锐闻此信息,自然大动肝火,他不顾曲博等人苦劝,执意点兵前往澜河,要保护偷捕鱼虾的逢家庄人。
逢锐这样放言:“詹虎、葛河瞧不起我,瞧不起逢家庄人,我就要到澜河边转转,显示逢家庄兵威!”
曲博谏道:“詹虎武艺高强,葛河老谋深算,我军此去相争,就怕徒劳无功。不如继续练兵,等将来兵强马壮之时,再去澜河不迟。”
逢锐厉声道:“为了这条澜河,逢家庄人已死伤不少,不少渔民被抓,我爹、二哥、四哥均含恨离去。如今詹明的东征军在东线战场连连败北,已经退守卷天山一线,只有邵河村硬撑着。趁着詹明无暇西顾之际,夺回澜河大坝,正是时候!你休再多言,我意已决,点兵!点兵!”
曲博无奈,惟有摇头叹息而已。
望着逢锐昂然离去的背影,曲博自言自语:“意气用事,败局已定!”
当晚,逢锐召集军事会议,为了防止曲博在会上提出反对意见,这次会议没有通知曲博参加。
逢鹰、季横、郑革、潘坡、许科、曾学等人到齐后,逢锐说道:“詹廖二寨军民欺负逢家庄渔民,我决定兵发澜河,找詹廖二寨军民算帐!如果有机会,就趁机占领澜河!”
逢鹰一听,正中下怀。心想等逢锐主力一动,我就可以相机行事了,说不定趁寨内空虚,一举夺回大寨,做正式的部落首领。
当然,前提是逢锐落败。
逢锐是这样看逢鹰的,他认为自从逢鹰来到逢家庄,虽说没有立大功,但也加强了逢家庄的力量,并没有什么叛逆之举。毕竟是亲兄弟,此番出征澜河,让五弟防守逢家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逢鹰一本正经地说:“三哥要教训詹廖二寨的人,五弟我一定尽心尽力守好逢家庄,祖宗基业,必须保全。三哥但放宽心,这次一定能占领澜河,甚至占领整个廖寨沟,为爹爹他们报仇雪恨!”
逢锐大喜,命令季横为先锋,许科、曾学为副将,领兵三千先行,自己率领三千人马随后跟进,逢鹰、郑革、潘坡负责防守逢家庄。
郑革、潘坡是逢锐的心腹将领,让他俩和逢鹰守卫大寨,名义上服从逢鹰指挥,实际上听命于逢锐。一有风吹草动,逢锐就能得到情报,采取措施。
而许科、曾学是逢鹰的心腹将领,让他俩打头阵,是死是活,逢锐均没有损失。
至于季横,是逢家庄的老将,资历很深,一向持重,以逢家庄事业为重,既不向逢锐献媚,也不会向逢鹰讨好,是个中间派。
逢锐虽然讨厌曲博,但曲博毕竟是他的第一智囊,大小事情与他商量,经常有好办法解决。
因此,曲博随军出征。
且说廖寨沟这边,对逢锐的突然出兵,竟然毫不知觉。
这只能从二方面说明,一则因为长期罢兵,放松了警惕;二则逢锐用兵诡诈,隐蔽工作做得好。
话休絮烦,季横、许科、曾学率军赶到澜河西边的密林后,派出几个小分队,前往侦察。
不久,小分队返回报告,说澜河里波平浪静,只有少数船只在穿梭往来。
许科说道:“看来詹虎、葛河并没有对澜河进行重点防守,我看可以进兵了。”
季横听了,轻轻摇了摇头:“郑将军不要只看表面现象,詹虎虽然年轻,但深得詹木真传,很会用兵。那个葛河,是我多年的老对手,不但武艺高强,而且通晓兵法,和这样的对手作战,不可不慎。我看我军在密林里再呆一日,再侦察一回,如果确认对岸没有伏兵,方可进兵。”
曾学揶揄道:“季老将军用兵谨慎,肯定没错。但也不能一成不变,如今廖寨沟守军麻痹大意,河防肯定空虚,此时不进兵,更待何时?!”
有分教:一心夺占澜河,哪管对手情况。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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