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未婚夫的面上,我这就去煮。”
王贞说完,去做饭菜了。
时间不长,晚餐做好了。
此时,余凤也回到了草棚,掩着嘴笑。
王贞正色道:“凤妹,我可说好了,虎哥在这儿的事,你可不要外传。”
余凤听了,点了点头:“凤姐放心好啦,我绝对不会外传的。”
王贞说道:“那就开饭了。”
詹虎坐在饭桌上,看了下桌上的菜肴。
有二道菜,一道是烤山鸡,一道是蒸鱼。
詹虎此时饿极了,狼吞虎咽起来。
不一会儿,桌上的菜就一扫而光了。
余凤笑道:“我和贞姐二个人的食量,还比不上虎哥。你看虎哥,一个人吃了一半多的菜饭哩。”
詹虎憨厚地笑了笑,咧着嘴说:“男人嘛,吃是吃得多,可是算计不过女人。”
草棚里荡出了阵阵笑声。
当晚,詹虎就住在草棚里。
詹廖二寨规矩极严,未婚男女不得同住一室。
王贞挽留詹虎过夜,算是法外开恩了。
因为詹虎伤势需要调养,让他住一夜,尽早恢复体能。
由此看出,王贞爱恋詹虎的程度。
“爬上去吧,上铺已经搭好了,呆子,嘻嘻。”
余凤在下铺“命令”。
詹虎知趣地爬了上去,竹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上下在晃动,二个美少女,在下铺偷偷笑着。
“呆子,睡稳了吧,不要翻身,否则竹床吃不消,有可能倒下来,听明白了吗?”
余凤继续逗着詹虎。
詹虎瓮声瓮气地回应:“去去去,我已经十九岁了,还不懂这些?你们睡你们的,我睡我的,今晚互不影响。”
说完,猛詹虎合上双眼,呼呼大睡起来。
真的是太困了,这一晚,詹虎睡得十分香甜。
半夜时分,上铺的床单忽地滑落地上。
原来是从詹虎肚子上滑落的。
因为詹虎翻了一个身。
余凤被惊醒了,轻轻推了推王贞:“贞姐,三公子的床单掉到地上了。”
王贞睁开惺松的杏眼,问道:“什么床单?”
余凤掩嘴一笑:“三公子的床单掉下来了,快去捡嘛!”
王贞这才知道此事,急忙翻身下床,光着脚捡起了床单。
正所谓春寒料峭,半夜时分,还是挺冷的。
一股寒意向王贞袭来,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王贞拾起床单,轻轻地盖在詹虎身上。
此时,詹虎也醒了。
练功习武之人,哪怕在睡梦中,外面一有动静,往往就能惊醒。
詹虎武功高强,自然有这样的素质。
四目再次相碰,这对恋人都很激动。
“贞妹,你这次为了我,受苦了。”
詹虎发话了。
“虎哥,我的职业就是救死扶伤,为了詹廖二寨兴旺发达,称雄于诸部落,我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詹虎听了,不再言语了。
晨光熹微,詹虎拿着诛虎刀,向鸟愁崖而去。
后面不远处的竹林里,草屋若隐若现。
王贞、余凤双双站在草棚门口,目视詹虎远去。
詹虎走到一个山口,回头望去,已经看不到王贞、余凤了。
一股暖流涌上这位年轻公子心间,他觉得,草棚疗伤,已深深刻在心扉。
为了詹廖二寨的美好明天,他必须努力奋斗,继续前行;为了王贞那份执着的爱,他必须秀出男子汉的风采。
一路之上,詹虎想到了卷天山,想到了一母同胞的二哥詹明。他为二哥担心,担心敌不过左丘霸的魔军。如果卷天山失守,那战火就要烧到詹家寨了。
而在西边,尽管逢锐承诺不再入侵廖寨沟,但像逢锐这样的反复小人,他的话又怎能当真?
东线战场,西线战场,都不太平,都充满了危机。
如何化解这道难题呢?
詹虎边走边陷入了沉思。
有分教:平魔灭鬼,任重道远。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