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逢家仨兄弟逢谦、逢锐、逢鹰在逢冢为老母阙筱举办七十寿辰,谁知乐极生悲,阙筱一番激情澎湃的诉说后,撒手西去,喜事变成了丧事。
逢谦在众目睽睽之下掩埋了老母后,施展轻功,独自离开了逢家庄。
逢家庄军民遭此惊变,人心浮动。
逢锐在逢鹰离去后,依然按原计划行事,要诛杀逢鹰一方重要成员,自然也包括逢鹰。
逢鹰不死,逢锐寝食难安。
因为逢锐深知,逢鹰人小鬼大,野心特强,如果让他存活世间,说不定哪天取下三哥的脑袋,三哥还不知道哩。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逢锐为了保住寨主之位,大开杀戒。
且说逢鹰匆匆离开逢冢后,与随行人员快速向西寨而去。
只要到了西寨地界,逢锐就奈何他不得。
到西寨有二条道,一条是大道,大凡各类运输物质,均从此路通过;另一条是小路,山高路险,只有猎人和野兽才在此间出没。
逢鹰听从逢谦忠告,选了大路,而把小路给了另外人员。
从小路上行走的逢鹰随行人员,比走大路的多几倍。
逢鹰随行人员走到小路中间地段时,被蹲伏于此的南澳三杀手发现了。
三杀手安排了三百弓弩手,一人统领一百。
池草带了一百弓弩手埋伏在小路左侧山坡上,侯举呢,带了一百弓弩手埋伏在小路右侧山坡上,南宫痕则带领一百弓弩手挡在小路上,就等逢鹰一行入套。
南宫痕看到逢鹰随行人员后,二话没说,把手中的杏黄旗这么用力一挥,只听得一声梆子响,乱箭齐发。
可怜这数十个逢鹰随从,均死于乱箭之下,无一幸免。
郑革、潘坡带领二百精兵,沿着大路寻找逢鹰随行人员,他们在接近西寨地界时,终于看到了逢鹰。
逢鹰这小子一身客商打扮,混在一群客商中,可还是给郑革、潘坡认出来了。
郑革一勒马疆绳,摆了摆手中的赤铜刀,大叫道:“五公子,别来无恙啊,你混在客商堆里,就以为我认不出来了吗?识相点,免得我动手了,随我到东寨吧,哈哈哈哈!”
潘坡晃了晃青铜斧,粗声道:“五公子,动作麻利点,否则我的斧子可不认人了!”
逢鹰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你俩的话,由南澳三杀手说出来,还差不多。就凭你俩的武功,想在我头上动土,真是痴心妄想。放马过来,我就陪你俩玩几招!”
郑革大怒,挥动赤铜刀,一催坐骑,径奔逢鹰。
潘坡急挥大斧,前来助战。
好个逢鹰,飞快地从客车夹层里取出魔鹰刀,步行来战二将。
郑革手中的赤铜刀在空中舞了个刀花,裹着啸声劈向逢鹰。
逢鹰不慌不忙,立起魔鹰刀尖,迎着赤铜刀而去。
只听铮的一声,二把刀碰在一起,迸出数道寒光!
郑革不是盏省油的灯,他随着老寨主逢进南征北战、东荡西杀,经历过不少阵仗,作战经验自然丰富,因此并不惧怕逢鹰。
逢鹰见郑革玩命厮杀,不由得勃然大怒,遂抖搂精神,酣战郑革。
二人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马下,大战了十余合,不分胜负。
潘坡因为逢鹰、郑革缠斗,一时间插不上手,急得拎着青铜斧团团转。
逢鹰见一时间难以战胜郑革,就念了一句咒语,嘴里喷出一团紫烟!
那团紫烟从逢鹰口里出来了,四处乱飘,熏得郑革头晕目眩,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郑革知道逢鹰放了口毒气,如果恋战,肯定要被逢鹰劈于马下,急忙拖刀离开毒烟圈。
潘坡急抡大斧出阵,向逢鹰砍去。
郑革、潘坡手下的二百军士一拥而上,径向逢鹰奔来。
逢鹰刚才使了一招鬼法,唤作“紫气乱来。”
此鬼法虽然厉害,但只能在小范围内施用,而且有效时间不长,故尔郑革败阵后,那团紫气的功效也差不多失去了。
逢鹰见不是头,急忙提刀西撒。
那群客商忽地脱下长衫之类,从腰里拔出短刀,挡住潘坡一行,掩护逢鹰撒退。
原来这二三十个客商是逢鹰手下兵士所扮,自然要救主子。
趁着双方兵士交战的机会,逢鹰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逃回了西寨。
而替逢鹰打掩护的这些兵士,全被郑革、潘坡一军斩杀。
此次到逢冢参加生日宴会,逢鹰为了保存实力,除了他,全是带的小兵。
所以逢鹰逃回西寨后,只是损失了近百个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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