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女子戴着红面纱,怒叱道:“不错,我就是阎容!南宫痕,你们南澳三杀手好大的胆子,竟敢动o娘的宝物!”
南宫痕听了,一脸迷惑:“阎大侠,此话怎讲?”
阎容厉声道:“你们半个月前就进入菊花谷了吧,现在却装糊涂。我呸!你们有没有偷盗o娘的勇冠牌?!老实说!”
南宫痕双手抱拳,陪着笑脸:“唉,我说阎大侠,你可是冤枉南宫小弟了。我当然知道勇冠牌在你手里,那是你的专用宝物,凭阎大侠高深莫测的武功,谁敢前来盗取呀!阎大侠,如果你怀疑我们南澳三杀手偷取了你的勇冠牌,我们可以证明给你看,还我们的清白!”
阎容降低了音量:“说说看,怎么个证明法?”
“这个嘛,还不简单?我们三杀手都是调查隐秘之事的专家,你给我们一个月时间,我们保证在这一个月时间内,查出谁盗取了勇冠牌,这总可以了吧。”
南宫痕耸了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说道。
阎容听了,将信将疑:“此话当真?”
南宫痕以手指天,发誓道:“苍天在上,南宫痕、池草、侯举向阎容大侠发誓,一定要找到盗取勇冠牌的无耻之徒,交给阎容大侠发落。如做不到,任由阎容大侠处理!”
阎容转怒为喜:“南宫痕,我素知你乃南澳族妖法高手,行走五族间,名声很响。你们南澳三杀手虽然有滥杀无辜现象,但在信守诺言方面,还是表现不错的。我也不让你白出这趟差,如果你们逮住了盗取勇冠牌的人,我就奖给你们黄金一百两;如果你们提供了盗取勇冠牌的线索,我就奖你们黄金五十两。假如你们诓骗o娘,那o娘就对你们不客气!就算你们逃到南澳故土,我照样前来追杀,听清楚了吗?”
南宫痕笑道:“还是阎大侠出手大方,一开口就是奖励一百两黄金。行,你放心,我这就准备到五族间调查此事,一个月内,让勇冠牌物归原主!”
阎容大喜,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放行的姿势。
南宫痕如获大赦,急忙招呼池草、侯举,向前走去。
一路之上,三人议论起了此事。
池草说道:“唉,我们真倒霉,一进入菊花谷,就摊上了这等棘手事!”
侯举忧心仲仲:“勇冠牌乃武林人士心中的爱物,谁不想占有啊。此牌在阎容身边二十年了,不想如今被人家盗取了!人海茫茫,到哪儿去找盗牌人啊!如果一个月内找不到勇冠牌,那咱仨就全完了!”
南宫痕听了,拍了拍侯举的肩膀,故作轻松状:“侯弟勿忧,调查偷盗之事,是难不倒我们南澳三杀手的。放眼天下武林,绝世高手肯定不会做这事的。”
侯举问道:“为什么呢?”
南宫痕答道:“我师傅曾对我说过,勇冠牌属于二三流武林人士争夺的牌子,代表自己是二三流武林人士中的佼佼者。代表一流武学水平的牌子,那是穿部牌!”
侯举问道:“那穿部牌如今在谁手上呢?”
南宫痕笑道:“在左丘霸那儿,他武功绝伦,谁敢前去盗取啊。”
池草说道:“你们就不要说这牌那牌了,说点正经事,现在要理出线索来,五族这么大,到哪儿去找盗牌之徒呢?”
南宫痕沉吟半晌,方说道:“我想来想去,当今世上,只有三人敢盗阎容的勇冠牌。”
池草问道:“痕哥,快说啊,哪三个人?”
南宫痕徐徐说道:“此三人乃当今侠盗中的翘楚人物,一个唤作李辰,一个唤作曾圈,一个唤作任露,其中任露是个女子。”
池草、侯举听了,都催着南宫痕展开讲一讲。
南宫痕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的飞雁,沉声道:“李辰号称神盗手,一向行踪不定,独来独往。在这三个侠盗里手段最高,除了绝世高手周啸东、轩辕弘、左丘霸等五神级人物,还真没有谁不敢盗取的!曾圈呢,号称万家客,受命于柴谭,代号‘飞鹰’,此人蹿房越脊,如履平地,诡秘异常;那个任露,号称千夜猫,不知盗取了多少武林人士的爱物,其作案手法独特,每次作案后总喜欢留下一只小花猫的图案,印在墙壁等地方。”
池草、侯举听了,都催着南宫痕快想办法,找到李辰、曾圈、任露,拿到勇冠牌,交给阎容。
南宫痕轻轻叹了一口气,徐徐说道:“要论武艺,此三人均不是咱们仨的对手,可人家喜欢暗斗,奔跑速度极快,打不过就跑。想逮住此三人,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有分教:追查勇冠牌,三杀手绞尽脑汁;案破启祸端,菊花谷风云激荡。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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