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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虚像 下(2 / 2)

声音依次而出,由近及远,直至传遍军营

“不会吧?”顾长风觉得自己出门前应该看看黄历,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田启云穷极无聊玩诈死还可以勉强理解,但他营中又怎可能真的有东方不败,以东方不败孤高桀骜又怎能让人如此呼来喝去

帐外人声一阵阵地沸扬起来,中间碎乱地夹杂着尖利的口哨和轻薄的调笑在一阵丝竹的吹弹中四个窈窕纤巧的女人扭动着腰肢进入席前

一吹尺八一弹阮一捧琵琶一击小鼓四名女子浓妆艳抹,容貌各不相同,但均是一身大红缀白色菱形花纹直垂,红色乌帽子

“东方不败”顾长风双目发直,满眼均是那挥之不去的红袍三年前令朝廷征讨大军几乎全军覆没的战斗中,东方不败就是穿得这身衣装

那场噩梦般的败仗,他经历过,田启云同样经历过

“参见田大人”红衣女子们媚笑着跪到于地,略显含混不清的古怪口音昭示出她们扶桑人的身份

“怎么样,我的东方不败不错吧!”田启云双眉挑起,整个人从头到脚,每一个器官都在**:“上次扶桑人来问我需要什么,我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说老爷我想找几个娘们泻火,这不就送来了四个还是懂汉话的!来,给顾大人唱一段,要用官腔!”

四个扶桑歌妓操着稍许生硬的口音齐声唱颂:“文成武德,一统江湖,战无不胜,东方不败,田启云将军,福泰安康,官运亨通”

歌妓声音本就娇柔,加之她们有意拉长了声调,短句切换间又加进娇笑喘息,听下来更显得音调**粘腻

“东方不败”这个曾经威名加诸海内之人,在坠崖之前,他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象征,不朽传奇

但短短一个早晨,神话变成了笑话

如今笑话正由他昔日的手下败将一手重演,展现在他最虔诚的信徒眼前

紫璇之前的笑容刹那凝固,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都涌到了脸上,脑子里仿若有无数门红衣大炮争相轰鸣,两眼发黑金星乱舞,耳孔里嗡嗡鸣响,场内其他人做得事,说得话,她全都看不见,听不到

除了那四个举止放浪,百般挑逗的娼妓,还有卦趾高气昂,满脸得意的田启云!

他们的形象不断膨胀,发散,像五个巨大的人偶围绕着紫璇不断运转,淫词浪语编织成密集的刀网,把她浑身切割的体无完肤

但这个笑话还没讲完,羞辱也还远未结束

“哈哈哈,我真是太伟大了!”田启云撇着嘴,摇头晃脑中探手在一个歌妓衣襟内摸出一把银针

“东方不败放飞针的功夫我也会,表演一下给你们看!”说着他把银针随意一丢,戟指叱道:“中!”

一干手下立刻配合的捂着胸口齐声呼痛后东倒西歪躺了一地

“东方不败么?不就是个名字么?我不但能叫东方不败!我还可以叫令狐冲!”田启云旁若无人的还欲继续展示着他表演的天赋,直至被一个愤怒的音符截断

哐当之声中杯盘酒盏翻落满地,顾长风霍然起身,一把掀翻了案几他宽大的手掌紧握成拳,咯咯声响昭示着心中的怒火是如何炽烈:“启云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身为一军主将却如此颠三倒四,视军务为儿戏侯爷若是知晓,又当做何感想?你好自为之!告辞!”

田启云却笑道:“夜色已深,长风老弟何必这么着急赶回去?况且你的红颜知己还在这里未走,你孤身一人回去又能干什么?”

顾长风闻言心头一悚,这句话看似随意的话背后隐然大有深意!

紫璇依旧平静的坐在那里,她的目光就如那把散乱零落的飞针,随意的投向某个无意义的角落,可她仍在笑,那抹笑容挂在全无血色的脸上

田启云大喇喇的搂着两个歌妓,以半开导半玩笑的口吻道:“长风老弟,有些事情别太认真扶桑和大明的议和万一不成,真打起来,别说侯爷,亲娘都保不住得快乐且快乐,哪怕扶桑人明天杀过来砍了我的脑袋,起码咱爷们也睡了他们的女人,兴许到时扶桑哪个旮旯里就有我田启云的种!”

“咱们兄弟一超要不要分你两个东方不败?”说着田启云嘲弄的睨视犹如木雕泥塑般低首枯坐的紫璇,随即又自我否定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用不着!你这个东方不败也不错”

“大人,她也想做东方不败,她像么?”几个歌妓掩唇轻笑中伴着田启云施施然走出帐外

这场冗长但却不乏“新意”的闹剧终于结束曲终人散,留下的是顾长风悔之无及,郁结难解的愤懑,是紫璇被撕成碎片后洒落一地,任人践踏的自尊

许久的沉默后,顾长风拍了拍还坐在席前发怔的紫璇:“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没想到会是这样,先离开这里吧”

紫璇默默地推开他,她几乎快崩浪,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被羞辱过度而显得有点失神

她慢慢站起来,低头避开顾长风的视线,伸出手说道:“还给我!”,声音低沉黯哑,几不可闻

顾长风听得一愣,还未等弄明白紫璇要自己还给她什么,对方的手已探至眼前

“我的剑,还给我!”

顾长风这才想起那把沉水龙雀还在自己手中,下意识的把剑递出

紫璇一把夺过,紧紧抱在怀里,彷如这把剑对她来说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事物,是她全部的精神寄托

她抱着这把剑,脸颊摩挲着剑柄,细细低语中一个人走出营帐,步履蹒跚的向营地外走去在顾长风眼中,她挺拔的背影此刻略显佝偻

也不知走了多久,直至整座营地被黑暗吞没,直至再也看不到半点火光紫璇终于在一颗大树边停下脚步,颓然的扶着枝桠,双肩不自然的颤抖着,粼粼月光在她背上似银涛汹涌

身后的顾长风同样止住脚步,他就如她忠实的影子,一路沉默中亦步亦趋,尾随而行他已做好准备,承受对方全部的怒火发泄

漫长的静谧在黑夜中无声流逝

咔吧脆响,酒盅口粗的树枝被紫璇硬生生掰断,她风一般回过身,愤怒的火焰铺面灼来:“顾千户,顾大人,顾老爷!是,我有求于你,我想获取朝廷赦免!你若怀疑我的诚意,大可把话放在台面上说,犯得着大费周章蒜些把戏!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合起来霜我一个女子,不觉得自降身份么!”

“哎!我,没有”顾长风苦叹着,艰涩而零落的吐出几个字,但他的神情是至诚的

“真的和你无关?”紫璇凝眸逼视顾长风,锋利若如沉水龙雀

顾长风平和而坦诚的接受她对自己的检视他的眼中纯真洁净而不掺混一丝杂念

良久后,紫璇喟叹着移开视线:“我相信你”

顾长风长出了一口气,他低下头,隔了些时才讷讷的道:“刚才在里面难为你了,其实我真没想到你那么能忍”

“那顾大哥觉得我应如何?”紫璇冷笑着反问:“捶胸顿足,呼天抢地?让那些存心轻我辱我的人成心快意!还是当场拔剑,把那几个扶僧子杀了泄愤?她们不过是听命奉迎,又岂知东方不败是何许人!我犯得上和几个倚门卖笑的娼妓置气么!”

紫璇这番话词锋犀利,说得又急又快,宛如连珠快箭几令顾长风难以招架

望着满面尴尬,欲辩无词的顾长风,紫璇的怒火像是得到了宣泄,她的神态渐渐平复,话音也转为和缓:“也或者,”

她说着有意顿了一下,目中透出摄人寒光:“顾大哥怕我把那位田大人杀了?我可是你带入军营的,纵然我不爱惜性命,你也脱不了干系紫璇虽读书不多,但起码还懂得不会恩将仇报”

经过这一番对话,顾长风心中对紫璇的好感更加深了几分她看来年轻气盛,强悍倔强,原来是因时而异的要忍气时,却能忍人之所不能忍而田启云今晚的荒诞行为则很令自己费解,真的是穷极无聊还是别有所图若是他知晓紫璇的身份而有意为之,那必须要私下和他谈谈思忖中顾长风拧眉沉吟:“启云兄以前虽然贪杯,也好些女色,但从没像今天这么失态我代他向你道歉”

紫璇摆摆手道:“算了,都是任我行那老狗编出那些恶心的事情来侮辱我主人,还和那个令狐冲什么什么的!下流!我主人才不是那种人呢顾大哥你说是吧?”

在说这段话时,她带着寂寞与不平,以及愤慨

尽管从那日令狐冲的反映来看,他和东方不败的关系纵然不若江湖传闻那般淫秽不堪却也绝不简单但顾长风依然点头表示肯定紫璇的观点,他只想让她开心一点

像是得到顾长风的肯定让紫璇的情绪大为好转,她扬眉爽利的道“不开心的事就不想了,天快要亮了”说着抬手指着东方已经微微泛白的天空:“看,又是新的一天”

两人循着来时的道路,在晨光中并肩而行

“你是怎么发现启云兄是在演戏的?”顾长风好奇的问道,这个问题在心中压抑了足足半个晚上

紫璇回答的很直接:“第一:现在正处夏季,天气炎热而那两个报事的家伙身上只有血迹,没有汗味想来是一早就躲在附近第二:入营的时候我计算过营地帐篷的数量,大概能容纳五六百人以我主人的功力,根本不会耽搁那么久还杀不到中军”

“你倒真是细心”顾长风颔首赞叹

“小意思,怎么说我也是东方不败训练出来的”当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紫璇脸上洋溢着是流于内心的骄傲和自豪

顾长风没有搭话,他低头随意的将一枚石子远远踢开

紫璇呼吸着海风中特有的淡淡腥咸目光投向远方波涛翻涌的大洋,那是数日前大明战船和西班牙战船生死竞逐的战场

“顾大哥,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觉得我们应该能成为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顾长风微笑着应答

“朋友之间就应坦诚相对你可知令狐冲其人其事?对于他帮任我行那老狗把我主人击落悬崖你又怎么看待?”紫璇的问题就如同她的轻功身法,每每出人意料,角度刁钻

“有过数面之缘听江湖传闻,他上黑木崖助任我行夺位起因是东方不败杀了他几位师弟为同门报仇,也是恪守江湖道义”顾长风心知作为东方不败昔日的亲信,紫璇对令狐冲可谓仇大恨深他应答格外留心,琢磨该如何用词才能避免刺激到对方

“顾大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我主人杀他同门之前,令狐冲就曾夜探神教,企图打听任我行那老贼的下落那个时候,神教和华山派可素无恩怨,更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华山弟子这,又该怎么说呢?”

“这个么”顾长风登时语塞,论起令狐冲和日月神教的恩怨纠葛,紫璇确实远比自己有发言权

“或许是因令狐冲和任盈盈有旧情,他应红颜知己所托”他勉强招架着

“好个红颜知己,他又不曾和任盈盈成亲,一个外人就跑来管神教的家事,无媒苟合么!”紫璇似是跟“令狐冲”这个名字卯上了,紧扣不放,步步进逼

一抹愠色从顾长风眉宇闪过,或许觉得“无媒苟合”这个词太过刺耳或许他已被紫璇的话锋逼到死角若是想结束这个话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随声附和两句,一如江湖中对那令狐冲的种种恶评

莫说令狐冲对他有救命之恩,即使素未谋面,顾长风也不想如此,他从不是趋炎附势,埋没良心的人所以他只得把本不想说出的实话吐露出来:“紫璇,我知道你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但无论如何,令狐冲以一己之力阻止东方不败聚众作乱,为天下百姓弭平兵灾江湖上那些蜚短流长我不管,就我看来,他有功无过”

“你终于说了实话”紫璇停下脚步,流露出一种解脱和释然:“其实顾大哥你的意思我懂在朝廷眼中我们这些人是祸乱天下的罪人,若是我们不死,天下就会有更多的人死”

顾长风刚要分辨,却见紫璇的视线猛然定赚呼吸陡转粗重“我先躲躲”随着低沉急促的话音,紫璇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侧方茂密的林间

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站着一个人,面向朝阳,那背影在顾长风眼中是如此的熟悉

“令狐冲!”顾长风脱口惊呼方才言谈中品评功过的对象,此时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对于他的呼喊,对方似乎全无反映,直到顾长风走近三丈之内,那背影方才循声转了过来

在顾长风看来,今天的令狐冲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状态面色发白,两腮略陷,嘴角冒起青黑的胡渣,双目满布血丝都直白的显示他已很久没有好好休息

但他又全无倦色,反而由内而外散发出某种生机和活力,整个人的精神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一道奔腾的溪流,这是前些日子相见还不曾有的

“长风兄,你好”令狐冲干裂的嘴唇开合中吐出沙哑的问候在和顾长风对话的同时,他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先前的方向

“令狐兄,你这是,等人?”顾长风试探性问道

“等一个朋友”令狐冲爽朗一笑后便抿紧了嘴唇,仿佛每多说一个字都会消耗他有限的体力

顾长风抬头看了看阴沉的铅灰色天空,又看看手中空无一物的令狐冲,本想邀请他去营地避避雨,但又想到紫璇还在附近,权衡一下只得打消念头

“那,我还有事在身,告辞”顾长风自他身旁穿过,走了二十几步后好心叮嘱“要下雨了你还是先避避”

令狐冲点点头,表示向他的好意致谢

当顾长风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外,令狐冲抬头仰视天空,大朵大朵灰黑色的乌云在翻滚抽动,它们融合汇集成一块巨大的暗幕,那幕遮天蔽日,天地一片冥暗混沌

暗幕倏而消解成若干小块,如一场黑色的暴雨,倾盆而下,落进眼瞳,激得五脏六腑一片冰冷,胃囊剧烈的蠕动向大脑传递着痛苦的信号

令狐冲明白这些是幻觉,这是自己数日不曾合眼,也未曾吃东西,期间又被淋了雨,身体精力都处于严重透支的边缘

但无论寒冷还是痛楚,却始终无法浇灭心中那盏消的灯塔令狐冲不知道自己的体力还能坚持多久,但依然在顽强的等待他坚信东方不败会循着离开的方向再度回到这里,他们三年后重逢的地方当再见到他那一刻起,令狐冲便已下定决心,不会再放弃

令狐冲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东方不败如在眼前的音容笑貌,沉郁苍凉的箫声,饮酒的豪迈之态他以记忆的甘泉来抵抗自然规律对身体的侵蚀

在凝思中,在神游于渺渺往事中,令狐冲倏然感到之前灰暗昏沉的天幕降下了一抹晨曦,金色的光芒瞬间刺亮他的双眼那丝丝缕缕的血线如同被烈火燃烧的藤蔓,卷曲中尽数化为灰烬

他的双眼瞬息恢复清明,他清楚无误的望见,看到,在那晨曦降下的方向,多了一个人那人低着头,脚步深浅不一,与其说是走路,倒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本能驱策

但令狐冲的直觉告诉自己,是他!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脸,他的身,他的一切

他的消,回来了!

“诗诗!”令狐冲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呐喊,所有的饥饿疲劳困顿都被这一声呐喊吹散的无影无踪

东方不败停下散乱的脚步,终止了他自那晚与果心大战后,一人孤独无依漫无目的的苦旅他迷惘中抬起头,方才耳边响起的那个清朗的男子呼唤是如斯熟悉

“令狐冲,令狐冲”他的声音颤抖着,扬起双臂,心潮泛起激越的浪花

于是,东方不败看到了令狐冲,令狐冲也看到了东方不败

此刻,风停云凝,水静浪隐,大自然一切的声音似乎全都销匿他们彼此能听见的,只有对方的呼唤

“诗诗?”令狐冲急奔数步,紧紧抱住她的双肩,这一瞬,他全身血液如沸,喘息着,颤抖着道:“我终于等到你了”

他的双手十指隔着衣服深深陷入东方不败肩头,好像不这样抓紧就会再次失去他肌肤的体温和柔软触感给予他真实佐证随后他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得偿所愿的叹息!那是满足,那是感谢天地

“令狐冲?”东方不败勉力抬起疲惫的眼帘,犹如梦寐:“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等你啊”令狐冲兴奋中话语显得杂乱:“你忘了,那晚我们在这里,你,你说还有事情未了”

东方不败环顾四周,他惊异的发现,自己神志昏愦中无意识的行走竟然重新回到那晚和令狐冲相逢的旧地为此,他在心中默默感念先祖的庇佑,感谢命运的赐福

“你一直在等我?”他抬起眼,以双手捧住了令狐冲的面颊,细细端详着

“对艾我这几日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

东方不败笑了,疲惫却又欣慰甜蜜:“你傻的,若是我一直不来,你不是要白等一辈子”

令狐冲也笑了:“我不怕等不到你,只怕错过你”

“诗诗,你这是怎么了?”重逢的狂喜略略消退,令狐冲惊讶的发现,自己眼前东方不败简直可以用潦倒来形容棕色贴身长衣已经抽丝破口,长发凌乱披在肩头,脸色惨白如纸而且除了极度疲惫,神志有些不清之外,更兼遍体鳞伤

他右手三根手指紫胀肿大,比其他手指足足粗了两圈,一望便知是指骨断裂左臂身侧也多处有伤,这些伤口同样没得到处理,有些已经出现化脓的趋势

“物尽其用,物尽其用”东方不败苦笑着回避令狐冲充满痛惜和关切的目光,他只想把那些痛苦的篇章统统丢进大海

“诗诗,不说这些,我先带你回家治伤”令狐冲强自压下激动的情绪,他看出东方不败的伤势除了眼前所见之外,内伤也绝对不轻,当务之急是赶紧帮他治疗

“家?”当听到这个字的时候,东方不败在彷徨感伤中落泪,他那里还有家?黑木崖早已是一座鬼域,扶桑的那间草庐,不过是德川家康饲养宠物的牢笼

“对,家,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这看似普通的一句话,却是令狐冲以全部心意的昭示

“我们的家?”东方不败语带轻泣,他轻轻的伏在令狐冲胸前一个平凡无奇的名词,却让他感到巨大的幸福

“对,我们的家!”令狐冲的情感如烈火燎原,他紧紧把东方不败拥入怀中,尽情感受着他的体温,贪婪的嗅闻着他的气味,巨大的满足感促中令狐冲向着天空高呼:“回家,我们回家!”

欢快的声音远远传送开去,日辉晶莹的泪珠滚落下他的脸庞

在拥抱的一瞬之间,他们彼此的情感似喷薄而出的朝阳

无数道明媚的阳光挥洒而下,天地一片鲜亮,阴霾没去,一抹碧空,连云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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