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所有来支持的朋友,常来顶起的朋友就更不说了,有你们现在我这里总算有点人冒泡了,叫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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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佳回到住所还在余怒未消,阴沉着脸做进了客厅,罗浩看胡佳脸色不好,走上前问:“怎么了,佳哥?”胡佳摇头道:“没什么。”掉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到床上,胡佳回味了一下刚才的一切,宋兵乙无奈的脸浮现在眼前,自己走的时候,宋兵乙好像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莫非自己误解他了,胡佳坐起身来,下山的时候林南轩还跟自己说宋兵乙可能是在做什么事情,也许是宋兵乙不方便说出来吧。
莫非宋兵乙是在做卧底?以前他可是警官学院的学生,怎么现在会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呢?胡佳陷入了沉思,直觉告诉胡佳,这件事情可能不简单,胡佳摇摇头叹了口气,自己冲动的性子要改改了,遇事还是不够冷静,看来还要再找宋兵乙好好谈谈,宋兵乙也不应该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
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头绪,胡佳也就倒头睡下了。第二天一早,胡佳早早起来叫上胡佳就上班去了,到了公司,主管朱猛通知胡佳,今天水厂上装货的人少了点,临时调胡佳上去帮忙,罗浩一听,不满的说:“主管,我跟佳哥都应聘的是司机,不是装卸工。”朱猛皮笑肉不笑的说:“只是临时帮忙啊,又没说要他做装卸工,要是不满意的话也可以不做的。”胡佳不以为意的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是为公司做事情。”朱猛满意的点点头:“小胡满懂事的嘛,好了,不多说了,你跟小罗的车到水厂,找韩志军给你安排就可以了。”胡佳点头应是。
朱猛刚转身离开,罗浩生气的说:“什么意思嘛,怎么叫你去做装卸工做的事情。”胡佳笑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使点力气嘛,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罗浩摇头说:“没看出来,你还这么好说话。”胡佳耸耸肩:“有什么办法,现在工作难找啊,不要多话了,快走了。”罗浩拉开车门,还在嘟哝:“真是憋气。”胡佳一边上车一边说:“真受不了你,你不是还开着车吗,还发牢骚。”罗浩发动了车:“我是替你不值啊。”胡佳干脆闭上了眼睛:“好好开车吧,我再睡一觉。”罗浩这才闭嘴,心里也暗暗纳闷,最近自己怎么这么多话。
到了水厂,胡佳下了车就去找朱猛说的韩志军去了,问了几个人才问到了韩志军在厂后一排简易的砖房里,一进门就听见酣声大作,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汉子扑在一张脏得快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办公桌上呼呼大睡,胡佳干咳了几声,见没什么反应,只好上前摇摇他:“请问你是韩师傅吗?”那汉子扭扭身子,把头往另一边一转,继续大睡,胡佳没奈何,大叫一声:“别睡了!”那汉子一激凌,跳起来大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胡佳忍住笑说:“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不是韩师傅?”那汉子这才明白过来,恼怒的说:“鬼叫什么啊?”胡佳抱歉的说:“是朱猛叫我过来找您的,因为担心见工晚了,看到你有,所以……”韩志军闻言,立刻摆出一付倨傲的样子:“你就是新来的装卸工?”胡佳不动声色的说:“准确的说,是暂时来帮忙的,我本来是司机的。”韩志军冷哼一声:“都一样了。”拉开抽屉,把一套灰色的工作服扔到胡佳面前:“穿上它,我带你去仓库。”
胡佳也不计较,迅速的穿好工作服,韩志军带着胡佳出门往仓库走去,边走边说:“这几天好多工人都病了,一时间装卸工都没几个了,估计你会再这边呆上一段时间,对了。”韩志军打量了一下胡佳的身材“看你的样子,能不能受得住啊?”胡佳笑笑说:“你不要看我瘦,力气还是有的。”韩志军继续往前走:“以后每天早上跟最早一班车过来,晚上八点下班,装卸虽然苦一点,不过现在人少,公司加了补贴,算起来比司机的工资还高呢。”
胡佳看出韩志军其实也是个直爽的汉子,真诚的说:“我耐得住的,你放心好了。”韩志军走到仓库门口停下脚步:“你自己进去好了,反正里面的人一看你的服装就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也不用我介绍了。”胡佳看韩志军看着仓库的样子隐隐透着惧色,奇怪的问:“韩师傅,怎么最近装卸工会忽然少了这么多,都病了?”韩志军脸色一变:“不要多问,做你自己的事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胡佳纳闷的走进了仓库。
实际上胡佳前段时间来水厂装水就来过仓库了,只是当时都坐在车上,没注意四处看看,一进门的右手边,七八个装卸工席地而坐,小声的吹着牛,看到胡佳进来,所有人都静了下来,目光全都集中在胡佳身上,胡佳泰然自若的微笑着跟众人打招呼:“大家好,我是新来,我叫张永光,以后大家多多关照。”一个头发灰白的装卸工摇摇头:“不知道顶得住几天了。”胡佳诧异的问:“什么意思啊?老兄。”那装卸工低头道:“没什么,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好了。”胡佳在一个瘦瘦的装卸工身边坐下:“小兄弟,看你的样子还没到十八吧?怎么就出来工作了。”那少年冷冷的看了胡佳一眼:“不出来做,谁养我啊?”
胡佳淡淡的问:“怎么最近会少了这么多装卸工啊?”那少年往旁边挪了一下:“我不知道,不要问我。”头发灰白的装卸工凑过来说:“最近两个月,很多装卸工都陆陆续续的生病了,听说还死了两个,邪门得很啊,好多人都不干了,只有我们这些门办法的人还留在这里啊。”旁边一个稍微壮实一点的装卸工道:“炳叔,不要乱说话。”炳叔叹口气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到了这里迟早还不是会知道的,早点知道还可以另谋生路。”
胡佳感兴趣的说:“怎么会一下子病了这么多人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啊?”炳叔看看四周,胡佳心中暗笑,这些人不都知道吗,干嘛做得这么神秘。炳叔压低声音说:“也有人说不是病,据说这个仓库以前是个坟场,以前枪毙的人就埋在下面,生病那些人其实都是中邪了。”胡佳心中一动:“这水厂应该也有一些日子了啊,怎么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呢?”炳叔神秘的说:“听说以前修水厂的时候是请了大师作过法的,所以一直的好好的,可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以前大师镇鬼的什么法宝失灵了,这些鬼又出来害人了。”
胡佳伸直双腿,伸了个懒腰:“公司里怎么不请大师来看看呢?”炳叔道:“听说以前的大师过世了,上个月他的徒弟来了一次,结果搞得吐血,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胡佳正听得入神,一阵汽车的引擎声传来,坐在地上的装卸工都站了起来,炳叔道:“有车来了,装货吧。”
装完车,胡佳运起神识在四周查探了一番,发现仓库西北角的地方确实有点阴气,不由对炳叔的话相信了几分,正准备再仔细向炳叔打听打听,外面突然传出喧哗的声音,所有的装卸工都跑出去看热闹了,胡佳也跟了出去,只见一年轻人拦住了刚才的车,保安来拉年轻人却拉不动,走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个年轻人刚才忽然冲进厂里。拦住装水的车不准出去,说车上的水已经有毒了,大家都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肯定是疯子,不管保安怎么劝说,年轻人就是不让车走,几个好事的人上去拉年轻人也拉不动,有人已经报警了,只有胡佳看出来,这个年轻人没疯,只是不知道到他的用意,看刚才几个人也拉不动他的样子,看起来这个年轻人还不简单。
胡佳看出拦车的年轻人神智清醒,不觉揣测起他的用意来,这时候,保安恼羞成怒的怒骂:“小子,你有病啊。”那年轻人也不生气,只是焦急的说:“你们相信我,这里的水已经有毒了,要是拉出去的话,会有很多人中毒的。”保安拉不动他,涨红了脸说:“胡说八道,我们的水是从几十公里外的山里的岩石底下渗出来的,又通过机器净化了,哪里来的毒,你快让开,一会儿警察就要来了,再捣乱的话有你好看的。”
年轻人见四周的人都不相信自己,叹口气说:“不相信算了,出了事情你们会后悔莫及的。”说完转身向厂外走去,胡佳发现他转身的时候,轻轻向车扬了一下手,一股能量波动拂过汽车,肯定是对汽车做了什么手脚,看到这里胡佳更感兴趣了,看来这人跟自己一样,有着常人没有的能耐,胡佳这次下山还是第一次见到修真之人,看他的举动也不象是对在场的人有什么恶意,胡佳心里不由起了结交的念头。
胡佳施展“传音术”传出声音到年轻人耳里:“你好啊。”年轻人身体一震,转头往这边看过来,胡佳微微一笑,继续传音:“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那年轻人眼神一转,已经看出是胡佳传音,嘴唇微动:“自然是真的,你看我象有功夫开玩笑的吗?”胡佳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你对汽车动了点手脚,是不想他们把水拉出去,我想你一定认准了水里有毒才这样做的吧?”
年轻人神色一动:“你居然看出来了?厉害。”胡佳道:“晚上有时间见见吗?有点问题想问你。”周围的人自然不知道两人正在交谈,只见年轻人停了下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都望着年轻人犯嘀咕,年轻人也不想再逗留,回过头继续往外走,暗里传音给胡佳:“晚上九点厂后面的小山上见吧。再有车来你可不能让水拉出去啊,拜托了。”胡佳道:“没问题。”然后就不再言语了。
开车的司机发动了汽车,引擎轰鸣起来,可是一起步就熄火,试了好几次都这样,司机咒骂着下车打开引擎盖检查,却什么也看不出来,胡佳知道是刚才的年轻人捣的鬼,心中暗笑,跟着其他装卸工回到了仓库,不一会儿,又开来了几辆车,装好水以后,胡佳都作法让车发动不了,一时间,几辆车把仓库门都堵住了,装卸工纷纷议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以为,连进厂的车都中邪了,除了炳叔、胡佳之外,其他的装卸工都跑去找韩志军请假去了,接着不管韩志军同不同意,换下工作服装就走,韩志军追在众人身后大叫:“你们是不是都不想干了?”一个装卸工回头说:“为了这点钱搭上小命就太不划算了,我们还想多活几年呢。”
韩志军颓然坐倒在地上,炳叔拉着胡佳走过去,站到韩志军面前问:“怎么办?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仓库也堵住了,再有车来我们也装不了货啊。”韩志军摇头叹气:“妈的,真邪了,算了,今天休息吧。”炳叔焦急的问:“那什么时候上班啊?今天的工资怎么说?”说着推了胡佳一把,示意胡佳帮一下腔,胡佳忙道:“是啊,不是我们不干活啊。”韩志军没好气的说:“知道了,我会跟上面说的,我又不是老板,我能说什么,明天来再说了。”说完站起身扬长而去。
炳叔低头说:“也不知道明天还会怎么样了,厂子要垮了。”胡佳安慰道:“不会的,会好的。”柄叔无力的摇摇头:“唉,不说了,回家吧。”迈动着艰难的步子走远了。
晚上胡佳如约来到了厂后面小山,抬腕看看表,离九点还有十多分钟,胡佳轻松的坐到了一棵树下,合上双目,心神一会儿就深浸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之中,从下山以后,胡佳还从来没有好好练过一下坐息,连自己现在到底修炼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因为之前的时候,胡佳一直生活在失去双亲和爱人的痛苦中,心如死灰,也根本不关心自己到底进境如何,次时无意中运转起体内的内息,虽然知道不是合适练功的环境和时间,此时感觉周围的一切,一树一草,都浮现在脑海里,一种身心愉悦的情绪感染了自己,忍不住沉浸其中,差点就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数里之外,一个身影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向自己靠近,胡佳立刻感应到了,缓缓收了功,睁开双目,来人已经站到了胡佳面前,正是白天所见的年轻人。
刚才运息一周,胡佳感到功力比起大战岑丹的时候弱了很多,不过比跟林南轩在一起对抗地震的时候强了不少,心里明白是因为自己入魔后换了个身体所致,不过现在的内息却是精纯得多了,所吸收的内丹的能量还是一部分真正转化成了自己的,当然大部分能量在入魔后和岑丹一战后已经消失无踪了,可是自己现在的内息运转流动之间再无滞停,心随意动,如臂使指,不会再有控制不住以至于入魔的危险了,只要勤加修炼,一定可以再进一步,就以自己现在的功力,林南轩也应该有所不及了。
想到这里,胡佳脸上不禁透出一丝微笑,那年轻人见胡佳莫名其妙的笑起来,脸色不愉的说:“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问题很好笑?”胡佳发现自己有点失态了,忙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想起一点往事,失礼了。”年轻人仔细打量了胡佳一番,不起眼的样貌,却隐隐有种飘逸的气质,让人不能小看,缓和了一下脸色说:“刚才你好象在练功,真是奇怪,你不怕人打搅?就不担心我会对你不利吗?”
胡佳站起身来,走到年轻人身前:“我觉得你不会。”年轻人看着胡佳眼里透出来的真诚,冷脸解冻,释然一笑,伸出手来:“韩梦愚,很高兴认识你。”胡佳点头称赞:“真是好名字,我叫胡佳。”一指旁边树下的几块石头:“坐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韩梦愚觉得胡佳跟自己很投缘,也消除了戒心,坐了下来,胡佳先开了口:“我看韩兄不是普通人啊。”韩梦愚闻言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我看你也是爽快之人,就不用绕弯子了,你能看出我不是普通人,那你也就不是普通人了,说这话是捧我还是夸你自己啊?”胡佳一楞,笑出声来:“呵呵,你真会说话。”
韩梦愚不谦虚的说:“那是啊,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修真的,是哪个门派的?直说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的呢。”胡佳尴尬的笑笑:“怕烦忌讳啊。”韩梦愚脸色一沉:“既然知道你还问?”胡佳脸色一僵,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天才说:“厄,这个对不住了。”韩猛愚忽然又展颜一笑:“呵呵,跟你开玩笑的,我是青城派的,白天我我动的手脚你能看出来,说明你的修为不浅啊,不知道胡大哥是哪个门派的啊?”
胡佳给韩梦愚这几下搞得头大,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是苍山派的了。”韩梦愚点头道:“原来胡大哥是苍山派的啊,听说苍山派的祖师就是原来修真第一大派天机宫的渡难真人,苍山的功法自然是不凡了。”胡佳佩服的说:“想不到你对修真门派这么熟悉啊。”韩梦愚不以为意的说:“这是每个修真门派都知道的事情,下山之前师傅跟我说了很多修真界的事情,修真的门派大大小小几十家,本来以为下山以后可以见到不少同道中人,结果到现在也只见过你一个修真的人,真是奇怪了。”
胡佳若有所思的说:“其实应该有不少修真者都在入世修行,只是大多都把自己隐藏起来了,所以不容易遇到吧,我倒是见过几个,还见过元圣殿的人。”韩梦愚惊叹道:“元圣殿可是第一魔门啊,胡大哥居然见过啊,了不起。”胡佳见韩梦愚一惊一咋的,失笑道:“没什么了不起,元圣殿只不过是些鼠辈罢了。”
韩梦愚摇头道:“元圣殿能被称做第一魔门,还跟这么多修真门派并存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也有他过人的地方,可能胡大哥你见的只是一些小角色吧。”胡佳心里虽觉得不以为然,也不好反驳,点头道:“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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