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不是叫他小哥哥,而是叫周漾,他有些生气,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要离开的话來,就低头攫住她的唇,
他的办公室是半透明的,可是他顾不了那么许多,只想把这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他一边狠狠地吻她一边呢喃:“别走,别走,我爱你,我爱你……”
兰心落下泪來,是惊喜是感动是得偿所愿,可是还沒有喜上三秒钟,一盆冷水迎面泼过來,
特别清晰的声音:“三儿,三儿,别走,我爱你……”
她像是生根一般立在那里,忘记了去推他忘记了告诉他自己不是苏三,甚至忘记了哭,
周漾一边呼喊苏三的名字一边撕扯兰心的衣服,这时候外面响起王琳和张勋说话的声音,他恢复了一点甚至,拽着她进了里间密闭的休息室,把她摔在大床上,整个人欺身过來,又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他像豹子一样迅猛,很快把她的连衣裙撕得粉碎,让她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房间里面有空调,温度湿度刚刚好,可是她觉得自己犹如掉进了冰窟窿,
她感觉自己是小偷,偷了属于苏三的东西,在这里苟延残喘,终有一天还是要还回去,
她觉得自己很可耻,居然用这样的方式偷得片刻的欢愉,
很疼,很委屈,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來,耳朵里面全是那一句呢喃:“三儿,别离开我,我爱你,我爱你……”
原來那些刻意的我爱你,还有刻意的恩爱,都是不长久的,
这些都该是发自内心的东西,不能选择场合和气氛,是发自内心的脱口而出的,
原來对一个女人來说,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诅咒,居然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漾大汗淋漓地结束了,他好像很累,很快睡了过去,
兰心抓起他的衬衣包住自己,看着满地狼藉,眼泪吧嗒吧嗒掉下來,
王琳接到兰心的电话,去专卖店帮她拿了一套衣服,看见她的样子有些吃惊,却不敢问,
兰心换好衣服走出來,袋子里是撕碎的连衣裙,她面上一红,低声说:“我先走了,他要是问起來,你就说不知道,”
王琳点点头,心想怎么会这样呢,以后这两个人要怎么相处呢,
周漾是到了晚上九点多才醒过來,他觉得头痛欲裂觉得浑身快要炸开一样,直起身子才看见张勋坐在沙发上,
他揉着太阳穴下床,看了看外面问:“几点了,怎么不叫醒我,”
张勋低下头,想说什么似的,最后问:“怎么喝那么多酒,”
周漾甩甩头,蓦地想起了什么,赶忙冲到外面,又冲到大厅里,左看右看什么也沒有,
张勋追出來,问怎么了,
“苏三呢,我明明记得她在办公室等我啊,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张勋不敢看他:“哪有什么苏三,您喝醉了,”
周漾怒目而视:“张勋,你知道我的记性一直很好,不可能记错的,是她不错,只有她身上才有那种香味,只有她才会那么扎头发,这个世界,只有她……”
张勋不敢说话,生怕露馅,可是周漾早已经知道不对劲了,他那么聪明,早该猜到怎么回事的,
“是不是兰心,”
“问你话呢,你哑巴啦,到底是不是她,”
看他点头,周漾整个人懊恼地撕扯了一把头发,不安地走了两圈后问:“她人呢,”
“不知道,早就走了,”
一连一个星期,周漾都沒见到兰心,他也沒有去医院,只是听布拉德提及苏三恢复不错,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走,
他连公司也懒得去,每天都是睡觉发呆喝酒,有时候明明早上还在,中午人就不翼而飞,等张勋和肖明义找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差点醉死在苏硕墓碑前,
不知道第几次发现他醉得什么也不知道之后,张勋自作主张把地下酒窖的门锁了起來,把钥匙丢进了后花园的池子里,
好在周漾找了几次之后就作罢,气呼呼回了卧室,
大家以为这下总该相安无事了,哪知道半夜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楼上的声音惊醒了,
张勋和肖明义踹开房门,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地破碎的玻璃,闻着刺鼻的酒味,听见浴室里传來呕吐的声音,
两个人冲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烂泥一样瘫软在马桶边的周漾,最触目惊心的,是马桶里还未來得及冲去的血,
把自己喝到吐血,要是他们不发现,他是不是要把自己喝死,
几个人把醉得像个死人的周漾清洗一番抬到床上,商量着送医院的事情,
他突然咳嗽了一声清醒过來,死死拽住张勋的手臂:“别去苏三那里,别去那里,我不能见她,”
张勋气不打一处來:“你把自己喝死了,就能见她了吗,”
周漾突然像个孩子呜呜呜哭起來,抓过枕头蒙在脸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张勋凑过去,仔细听了几遍,终于听见他说:“我不能见她,我沒脸见她,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
话才说完,开始剧烈的咳嗽,整个人掉到地板上,哇地吐出一口血,
这一下不送医院也不行了,张勋赶忙联系了救护车,想了想还是决定送往苏三所在的那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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