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籍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只好打电话给周漾,让他想想办法,
周漾虽然心里生气,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只好通知律师,让他想办法把柳眉暂时保释出來,
可是很快律师那边传來消息,警方拒绝柳眉被保释,原因是根本各方证据显示,柳眉就是杀死那两个人的凶手,现在准备走司法程序,
周漾知道事情很棘手,他感觉他们父子还有司徒远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
就好像有人给他们写好了剧本,他们是顺着别人的思路在走一样,
就好像无论他们想干什么,对方都知道,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等着他们,
他在书房里抓头挠耳,感觉脑细胞不够用,实在想不出來应该怎么办,
他在书架面前走來走去,烦躁的像一头小狮子,律师那边想不出好办法,他只能靠自己,
书架上有一些法律丛书,他随手抽出一本,感觉一个什么东西掉在地毯上,
他捡起來,原來是一枚戒指,
对了,那一次和洋介在这里谈话,就发现了这枚戒指,只是当时并沒有放在心上,
现在再看到,不仅引起了怀疑,
这枚戒指跟一般的戒指不一样,大了一圈,那枚宝石也特别大特别耀眼,看一眼你就会永远记得,
他确定自己沒有这枚戒指,也沒有送过给兰心,到底是谁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脑海里蓦地闪过一幕,有一天他在书房,元爱哭着要找他,
为了哄孩子,他就让他在书房自己玩,然后就看到孩子踮起脚尖在书架那里够什么东西,当时他手里拿的,好像就是这枚绿油油的戒指,
周漾举起戒指仔细观察,就觉得那枚宝石大的不真实,像是人工合成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小锤子,轻轻一下宝石就碎成了粉末,
然后他在粉末里发现了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黑色的,用肉眼几乎看不出來的东西,
他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但是凭着直觉他知道,这是最先进的窃听器,
他蓦地明白过來,怪不得最近周家的所有事情别人都会知道,怪不得他总觉得周家出了内奸,
原來,最大的问題在这里,
那么问題又來了,是谁把东西放在这里,目的何在,
他觉得后背直冒冷汗,想到这么久以來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真是胆寒,
洋介也是从中山那里知道艾瑞克的事情,他想打电话给苏天明问一下,沒成想他却带着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姑娘來了医院,
洋介自然是认识那姑娘的,当初就是他把她从香港送到日本去,让她在纪子的公司上班,
一见面两个人就拥抱,姑娘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亲切得很,
“什么时候回來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姑娘看了苏天明一眼:“爸爸把我接回來的,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洋介就问苏天明:“爸爸,艾瑞克的事情……”
苏天明看起來并不担心:“沒事,警方沒有证据,时间一到自然会放人,”
“艾瑞克他……”
原本是想问一问他有沒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可是又怕苏天明伤心,只好打住,
苏天明斩钉截铁:“沒有,小克从未做过犯法的事情,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正在东张西望的姑娘听见苏天明喊她:“琅熙,琅熙……”
她笑起來:“爸爸,什么事,”
“你去看看苏三,她也算是你妹妹,我跟你洋介哥哥说点事,”
“好的,”
两个人进了休息室,洋介终于忍不住问:“爸爸把琅熙接回來,是想给以周家沉重一击了是吗,听说柳眉也被抓了,是您一手操纵吗,”
苏天明摇摇头:“是她自己沉不住气,想要置小克于死地,又想逼我现身,结果却是找死,现在周家乱成一锅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你且拭目以待,”
“爸爸想好承受两败俱伤的后果了吗,您要是有什么,三怎么办,”
苏天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洋介,爸爸隐忍这么多年,很多时候都想一死了之,全靠报仇这个信念支撑着我,不报仇,我死不瞑目,就算去了阴曹地府,宁琅姐妹和苏硕,也不会原谅我,”
“难道真要鱼死网破,就不能和平相处,”
“沒办法了,周苏两家有血海深仇,非得弄个鱼死网破,我要是有个什么,三儿就交给你了,”
“爸爸……”
外面响起琅熙的呼喊声:“爸爸哥哥快來,苏三不好了……”
半夜的时候,布拉德终于从手术室出來,对着围着他的一圈人,他遗憾地摇摇头:“腹腔大量出血,情况不太好……”
洋介绝望地比起眼睛:“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自从那天之后,她就不太好,现在说这些也是于事无补,我们还是快点想办法吧,再这样下去,她迟早……”
洋介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都怪我,都怪我,我应该守着她的,童芝鸥那天來,要是我在,她哪里有机会说那么多,她要是不说,三就不会……都怪我啊,”
苏天明目光如铁透着恨意:“把孩子拿掉吧,不能让孩子吸走她的营养,”
布拉德看了洋介一眼,沉声道:“等我想一个万全之策再说……”
凌晨的时候布拉德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被窝在门口的身影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那人戴着口罩和墨镜,又用丝巾把头包起來,只剩下眼睛,看起來比鬼还要恐怖,
“你……你是,”
兰心突然跪下來:“布拉德医生,求你救救我,”
“你起來,你是谁,”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來,”
他累得很生气:“那你就在这里跪着吧,我要睡觉了,”
他作势要关门,可是她伸了手进來,他力气很大,夹到了她,她咬牙坚持着,哼都不哼一声,
他沒了耐性:“你到底是谁啊,想干什么,”
她拉开丝巾和口罩,露出一张狰狞恐怖的脸,就连他那样见多了大场面的医生,也被吓得不轻,
然后隐约想起來她是谁,只是怎么求人求到门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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