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誉希没说话。
柴临津说:“当初叫你来酒店,你不愿意。现在还不是落到这个下场。”
叶誉希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柴临津,说:“你敢?!”
“你就是这样欲拒还迎,吸引他们的吗?”柴临津打量叶誉希,他发现了叶誉希怕什么,也就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对待他,“那你成功了。”
柴临津利用体格优势,将叶誉希压倒在床上,叶誉希拼命挣扎,甚至用上了牙齿。
“咔嚓!”
柴临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副手铐,一边一个,轻而易举地将叶誉希双手拷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柴临津扒开叶誉希的衣领,弄出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随后拿出手机,对着惊恐不安的叶誉希拍了一张照片。
柴临津站在床边浏览照片,说:“表现力不错,你猜我把这照片发给陈铭远,陈铭远会不会怎么想?如果我这时候再提出条件,他会同意吗?”
叶誉希这才知道,柴临津并没有打算对自己用强。不可否认,叶誉希的确松了一口气。
他的肩膀裸露在外,冬天来了,这房间里没有空调,叶誉希有点儿受不住,温度不断流失。他想把衣服穿好,但是两只手仍旧被拷在床头,他无法动作,只能蹭着身体,努力让衣服与身体更贴近一点。
柴临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这是邀请?”
叶誉希立刻不动了。他不怕死,就算是冷死也不怕。
柴临津轻蔑地笑了一下,说:“接下来就看陈铭远的反应了。如果这张照片能换个好价钱,那么……”
柴临津没有说完,就这么走了,也没解开叶誉希手腕上的手铐,叶誉希躺在冷冰冰的铁床上,心却比身体更冷。
柴临津要把照片送给陈铭远,借此要求什么。叶誉希不知道陈铭远会不会退让,但他知道,无论陈铭远怎么选择,等待自己的,都不会是好事。
叶誉希体内的温度慢慢流失,他看到小窗里照射进来的阳光。他伸手想要触摸,却被手铐束缚住身体。
他慢慢地,流下了一滴眼泪。
.
为了寻找叶誉希,梁封仑与陈铭远频频见面,在各方面资源整合,力求尽快营救叶誉希。
通过这五天的相处,梁封仑对陈铭远的态度有了相当的转变。
自从得知叶誉希失踪之后,陈铭远第一时间联系梁封仑,详细询问当天的细节。梁封仑见过不少大人物,大人物们的身上都有某种相似的气质。而现在,那种气质出现在陈铭远身上。
这让梁封仑确信,陈铭远不仅仅是一个娱乐圈冉冉升起的新星,而是手里握着巨大权利的什么豪门继承人之类的玩意儿。
之后陈铭远的表现更是让他如此确信。陈铭远认识很多人,说话也极有分量,有时候打一个电话就能弄清楚很多事情。
打电话的时候,陈铭远没有避开梁封仑,梁封仑很快把他同陈氏集团联系起来——姓陈的那么多,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可不多。
陈铭远这几天一直呆在梁封仑剧组,没了男二号,梁封仑已经让工作人员都放假了。
梁封仑试探着问陈铭远:“阿远,你不回家过年吗。”
陈铭远盯着手机,飞快地打字,应该是正在给手下下命令。陈铭远说:“好多年不回家过年,他们习惯了。现在找到叶子比较重要——”
陈铭远抬头看着梁封仑一眼,说:“您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个眼神里含着隐隐的压力,仿佛说一个“不”字就会被生吞活剥似的。
梁封仑却是放下了心,说:“看来你对叶子是真心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梁封仑对那个长相酷似自己的年轻人生出了隐隐的心疼,他没有子嗣,有时候看着叶誉希也会想:如果我有孩子,就会是这样的吧。
陈铭远也笑了一下,这一笑卸去压力,变得和煦。陈铭远说:“您也是,所以我们才能好好说话。”
梁封仑点了点头,心想等救回叶子,一定要帮陈铭远说几句好话。
陈铭远手机响了一下。
梁封仑问:“怎么了?”
陈铭远的气场猛地变得暴戾起来。他没回答梁封仑的话,而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想要什么。”陈铭远说。
电话那头,柴临津笑了一下:“照片一发过去,电话就过来了,看来这个叶誉希对你还真的挺重要的。你觉得我会开出什么价格?”
陈铭远说:“你提。”
柴临津说:“退出凤兰的竞标。”
凤兰是陈氏集团最近在争取的一个大项目,如果能够成功,带来的利益将是巨大的。但与叶誉希相比,也不是不能割舍。
陈铭远飞快地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正打算同意,柴临津却又补充了一句话。
“退出凤兰的竞争,换这张照片。”
“你说什么。”陈铭远眯起眼睛。
“毕竟,你也不想叶誉希的艳照流出去吧?”柴临津阴恻恻地笑了,说:“这种程度的我还能拍很多,尺度更大、真刀实枪的也不是不可以。怎么样,陈少爷,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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