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薪水,不会太多,如果有所出土的话,只能给你一件,你自己挑。也算考考你,好歹算我的学生哪。眼光别太差了。”古抗天笑呵呵地说。
“可是,要是没有呢?”常天颉笑着摇摇头,他是真诚的帮忙,没有想到要东西。
“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好歹,你师傅也算个名人,是吧?”古抗天一脸的可怜相,挺逗的样子。
常天颉知道,四大怪地通病就是童真,他们的内心,真有孩子般的纯洁。
医院的小花园里,浓郁的紫荆藤下的廊道上,柳青青和司马诗云两个一前一后地随意的走着。
“青青,你不高兴?”司马诗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几天来心里最大地疑惑,柳青青得偿所愿,反而不如以前高兴了,隐隐地,司马诗云总能看到柳青青地眉头不展。
“云姐,你们不了解他。”柳青青轻声地说,“他那是在安排后事。”
“什么?别胡说!”司马诗云吃惊的看着柳青青,“你胡说什么!”
“唉!”柳青青轻声地叹了口气,“那天筒子大哥来,告诉他,端木神光又跑了。他地心里……我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他怎么做,也是为你们好,希望你们能有个好归宿。我反正已经……,唉,我听他的好了。你们没必要守的。”柳青青的话里话外的,都是心碎。
“青青,你们到底怎么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说啊!”司马诗云真的急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常天颉竟然有那么多的心事隐着。
“他是想,一个人去追杀那个端木神光。”柳青青站住,不说话了。
“你怎么知道?”司马诗云盯着柳青青的背影问。
“端木神光不死,可能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尤其是他的朋友们。他那脾气,我最清楚的了。”柳青青再也说不下了。
“你呢?”司马诗云低声地说。
“他死了。我还能活?”柳青青的声音很低很轻,似乎是说给天听,说给心听。
“他也知道你的意思?”司马诗云的话里苦得快要流水了,他怎么就不明白自己呢?
“他要骗我的。我才喜欢,我,我……只有高兴,才好。”柳青青断断续续地说。
文静传的家里,还是月夜,淡白的月,凄清的月光,流淌在整个庭院里。修饰一新的庭院,改变了不少,不变的,只有那浓浓的情谊了吧?
筒子和文静传,已经喝了很长时间的酒。
残杯冷炙漫消魂,菊花已经有渐开的意思了,初入秋爽。
“你说,要是豹子活着,知道他这么样子,要有多难过!我们弟兄这么栽培他,他怎么就那么绝情了呢?!说不干就不干了?!他不当兵,还能干什么?真要做他的少爷?臭小子!没出息,没良心!**!”筒子的酒多了,话也开始悲愤起来。
“我知道了。这事,有你很多的不对。要是豹子活着,说不定高兴着哪,哪有你这样当师傅的,也算大哥了。你想想,当时你那种情况下,让端木跑了。不说阿颉这么个聪明人,就是我,也知道一定是出在上面的意思。是有人要放他走。他那脾气,还不是和你一样?他是要……”文静传突然就不说了。
“他是想……操!他要坏事!”筒子却猛然明白过来,急得一下子就站起来。
“不错!他是要独自追杀端木神光,脱离军队,他就自由了。”文静传点头说。
“可是,他不能那么做的!我说呢,这臭小子,还说陪那个柳青青去杭州玩!放烟幕弹呢!”筒子反而高兴了,笑呵呵的坐下,给自己斟满酒,高兴的一口吞了下去。
“他真的那么说?”文静传看筒子点头,手不由得一哆嗦,酒杯啪地掉在地上,呼地站起来,“糟了!我,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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