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涛跟着柔雨飘和白亚轩来到白府门前,他意外地发现门外竟然停着三顶硕大的轿子,每个轿子旁边还站着四个轿夫。张涛暗想:看样子好像是让我们坐的嘛!我这辈子坐过飞机,坐过轮船,坐过飞车……就是还真没坐过这玩意呢,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呵……
果然不出张涛所料,这三顶轿子还真是柳素找来让她们坐的。用柳素的话来说就是:以张先生和张夫人的身份,出门怎么能没个轿子?不但要有,而且不说是八抬大轿,至少也要是四抬大轿!
俗话说得好“盛情难却”,张涛也就懒得推却(事实上是根本没想过要推却),一头就钻进了最后面的一顶轿子。
“嘿……这里面空间还不小吗,少说也有两个多平方了。轿中一个高可及膝的软凳,占了整个轿子大概五分之二的空间;轿子的两边还有两个小窗子,窗子上还有两块纱布的窗帘。放下窗帘的时候,轿子里面的人可以隐约看到外面,但如果人在外面,想来就不太容易看到轿子里面。
张涛坐到软凳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呜……还不错,居然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好像还是很名贵的香料!呜……闻起来神轻气爽,不错,真是不错!”
“起……轿……”不知是哪个无聊的家伙,用他那不知么被看好的嗓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叫唤道,吓了张涛一跳。
接着轿子便被极平稳地抬了起来,张涛坐在轿中本以为轿夫在走起路来之后,会有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但事实上却大是不然。四个轿夫都是个中好手,抬着轿子走路,下半shen虽动,但上半身却是晃也不晃,而且四人步调一致,张涛不由大是赞叹。
初次坐轿的张涛还没从兴奋中平静下来,但听一声:“落……轿……”接着轿身轻轻一震,显然,目的地就已经到了。张涛颇有些扫兴的感觉,微微有些不情愿地走下轿子,但一想到以后有的就是机会,心情也就开朗起来。
“咦!这不是清江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船?怎么这么像中的‘秦淮’?”张涛看着江面上的点点灯火,微微一惊,放开心眼,一路扫描过去,发现二十公里以内的江面上,总停泊了大大小小二百十六艘船只。张涛现在所站的地方很明显是个码头,这个码头周围一公里内的船只犹其集中,占了一百三十七艘。码周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高声叫卖的贩夫走卒、鲜衣怒马的贵族巨贾……不一而足。
张涛正看得起劲却听柔雨飘站在一叶小扁舟中叫道:“涛儿,在看什么哪?快点下来。”
“噢!来啦!”张涛应了一声,忽然兴起,竟运起“缩地成寸”的无上轻功,整个人像是一片鸿毛般向着三十米外的小舟飘了过去。张涛这一冒然的举动,立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惊叹声响成一片。
张涛事先不曾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心中一惊,转念又想道:事以至此,不如再搞大点。心念刚动,身休就已经忠实地开始执行大脑下达的命令,彻底地失去重量。张涛像是踏着有形的楼梯一般,一步步地向空中行去,一直行到离江面大概一百米的高空;接着张涛一声长啸,声若龙吟,直上九天,声震百里。众人一时间都被张涛这非人类的超高功力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听江面上升起一阵凤鸣,紧接着两个婀娜多姿的人影扶摇直上,一直上升到和张涛一样高度才停了下来。
龙吟凤鸣声遥相呼应,随着时间的增长,所有听到声音人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就是这声音像是在给人们讲述一个故事,一个男女爱恋的故事!没有人能听出它的具体内容,但是每一个人都从心底感受到了它的曲折缠mian,它的荡气回肠!最后龙吟凤鸣同时以一个高音作为终结,在众人听来那就是这对恋人对未来的美好祝愿。
这时百里内的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深深沉浸在龙吟凤鸣所刻意营造的意境中,却听半空中又一男声传来:“相逢总是有缘,既然今日尔等和本尊有缘相逢,那就让本尊传尔等一篇功法吧。该篇功法名为‘太虚真经’习之小成即可以强身健体、益寿延年;习之大成更可以御气飞行、瞬息可至百里之外,甚至破碎虚空成仙成佛能非难事。不过本尊只说一遍,尔等可要听仔细了!”
“夫天地初成,清者为天,浊者为地……”一篇数千字的‘太虚真经’就这样被张涛洋洋洒洒地背了下来,背完之后,张涛又装模作样地说道:“尔等可听清了?”
问是问了,可是他根本不待众人回答,就和柔雨飘两人一人拉着白亚轩一只手再往上飞去。
“雨飘姐,我们这就成仙了吗?”白亚轩天真地问道。
“神仙算什么?哪比得上你雨飘姐!”张涛笑道。
白亚轩虽然不太相信张涛所说的,但事实就摆在她眼前,张涛和柔雨飘两人几乎无所不能!
张涛一直飞到五千米的高空,以心眼确认再也没有人看到自己以后,便拉着柔雨飘和白亚轩沿着清江,向下游飞去。御气飞出二十多公里后,张涛找了个无人处降落了下来,确信没有注意到自己以后,又拉着两女运起轻功辛苦地往回赶。
“涛儿,你这又是何苦?”柔雨飘不解地以思感说道。
“雨飘姐,这也是我临时想出来的办法。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个多月了,我发现这个世界的人不是不想练武或是修真,而是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我觉得他们所说的‘天劫’可能就是我们所说的‘走火入魔’!”
“在我想来只要给他们合适的方法,他们应该也是练出成绩来的。你想想看,反正对我们来说这个世界高手越多越好。我们自己培养的话,不但需要花本钱,更要花无数的精力。可如果只是把方法公布出去,我们不但不要花任何本钱,还省心不少。像这种无本生意,我们为什么不做?”张涛现在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样像个奸商。
“再说了,人们对于容易得到的东西大都不会好好珍惜,我们自己培养高手可能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怕那些觉得来得容易的孩子不好好练,将来派不上用场。”
“涛儿的想法是不错,可是我就怕这样一来会引出很多事端,甚至是社会意识形态的巨大变革,那样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柔雨飘有点担心地说道。
“对于这个社会来说,变革不过只是早晚的事情,我们最多不过添把火罢了!”张涛说道:“雨飘姐,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从地球来的我们,却知道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就算现在没有我们,那将来也必然会有人代替我们的角色!这一点雨飘姐不可能不清楚的!”
柔雨飘点了点头,在思感中感叹道:“我也知道啊,只是有点不忍心罢了!变革就意味着流血啊!”
“流早晚都要流的血,总比流那本来就必要流的血要好!雨飘姐你说难道不是吗?”张涛反问道。
“涛儿,你的意思我懂!这个世界的血,反正早晚是要流的,而我们如果早回去一天,那么地球就可以少流一点血。这本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事情,可真要是做起来,真的让人感觉残酷啊!”柔雨飘身上不经意中流露出一股悲怜天人的味道。
张涛正想再好好地劝劝她,却听白亚轩开心地叫道:“雨飘姐,看!那有条小船。”
张涛和柔雨飘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确实是有条小船。小船上除了两只桨外空无一物,此时正被一根绳子拴在岸边的一颗树上。离小船不到十米的江岸上有一幢茅屋,茅屋中还亮着灯。这时,三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条船必然是茅屋主人的。
张涛心中一动,想道:此时做船回去,一定要比走着回去更不引人注目吧。心动不如行动,张涛马上走到茅屋前面轻扣着屋门,叫道:“有人在吗?开开门!”
“谁啊!”一个老头的声音问道。
“过路的,有点事情想要和老伯商量一下!”张涛说道。他知道这个老头正在拜神,而且还是自己这个所谓的“神”,想来必定是自己刚才那番话惹的祸吧!如果这个老头知道,他所拜的“神”就站他门外,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张涛不由坏坏地想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头明显震惊于张涛的帅气,语气马上显得恭敬起来:“请问先生有什么事情?”
“我这有十个金币,我想买你那条船,不知道行不行?”张涛和颜悦色地拿隅十个金币说道。
老头连忙不停地摇着手,急切地说道:“要不了那么多,要不了那么多,只要五个银币就成了!先生怎么看都是个贵族,看中了小老儿的船那是小老儿的福气,哪能收先生那么多钱呢?”
张涛听得暗自摇头,贵族又怎么样呢?贵族也一样是人啊!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当然张涛也知道,跟这么一个淳朴的老头说这些道理,那是怎么也说不通的,所以也懒得多说,径自把十个金币塞到老头手里,在老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两女划着船走了。
这老头也是老实得过了头,张涛船都划出快一里了,老头的声音都还在耳边回荡。真难得他老这么大年纪了竟还中气十足,张涛真是想不佩服都不行!
一路上张涛轻荡着双桨,载着两女逆流而上,由于江水流速很缓慢,而三人又不求速度,所以即使是没有使用能量的张涛,干起这个活都很轻松。无可否认清凉月夜下一男携着双美,泛舟于清江之上,实在是说不出的诗情画意。只是像现在由于柔雨飘心情过于沉重,所以三人间气氛却多少有点沉闷。
白亚轩第一个憋不住了,首先提议道:“我们是不是搞点什么活动,像这样不动也不说话,实在是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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