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是英雄冢,刘慕宁从来对此都有着深切地体会,在这满清的时代里更是滋味越发浓烈。
这些野花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交钱即食的方式,大家坐地砍价,事后拍拍屁股即可走人,再没有任何瓜葛,实在是原始的商品经济典范。
这样的公平交易,的确可作为生活的调剂,你情我愿,明买明卖的交易方式,实是再适合男人尝试新鲜的特点不过。难怪古往今来,这娼是禁也禁不了了,因为男人都有那需要!
刘慕宁坚信,男人下半shen能消停的只有三种人:阳痿的、同志的、惧内的!第一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第二种是不喜前庭爱后门;第三种却是有贼心无贼胆!
那位被刘慕宁赐名‘大咪’的姐儿凑到他的耳边道:“公子好坏,竟然调戏贱妾,我不依你嘛!公子怎知我‘品萧’厉害,是不是想要让贱妾为您品萧才这样说的,既然这样,贱妾也只好从命了。”说着,手已向刘慕宁的跨下抚来。
刘慕宁暗忖真是千古窑子一回事儿,心中泛起一阵讨厌,哂道:“品本少爷的‘萧’,我怕你是想着能讨得少爷几两赏银吧!”
大咪娇笑道:“原来以为公子也是风liu人物,哄我们女儿家的手段,登堂入室,却没成想是位吝啬的公子。”
刘慕宁坏笑道:“本少爷的手段,一会你们两个美人儿尝到时,才知是否要得!不用像现在般生硬的吹捧我,不过却要先等我听够了曲儿。”
接着当然又是一阵笑骂。
雷震天好奇的对唐剑合低声道:“原来老大对这道道中的手段是这么熟络。看来定是经常出入这种地方了。”
和唐剑合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继续对各自身边的姐儿摸索了起来。
二人身旁的姐儿立时娇喘呻吟,笑骂不依起来,厅内顿时一片*无边。
刘慕宁右手旋转着茶杯,观察着仨小弟的行为,见到唐剑合急色,双手左飞右舞;雷震天腼腆羞涩,却也手脚齐动;班弄斧木讷,只是偶有出手,但却往往一击必中,绝对是有地放矢的人物。
刘慕宁见到三人各自不同的表现,哑然失笑心道:“男人在风月场中的表现,还真是千奇百怪,尤其是才入此道的初哥们,更能体现出他的性格特点。”
刘慕宁旁边的姐儿见到他发呆,一起娇声不依了起来。
刘慕宁无奈的摇头叹道:“看来我除非忍心仗剑杀人,否则今晚休想二位肯平白放我回家睡觉了。却可怜了我家中的娇妻美婢,又要独守空房了!”
本是儿童一个,却装得如同而立之人,搞的却是不伦不类.
这风月场中的姐儿岂能听不出刘慕宁弦外之音,大咪为他斟满了杯中的茶,放轻声音道:“既然这样就让奴家今晚为公子侍寝,好吗?”
刘慕宁抓起茶杯一饮而尽,苦笑道:“非不愿也,是不能耳,少爷我是寡人有疾,实在有心无力,请各位姐姐体谅。”
正说笑间,门外鱼贯而入数位女子,进得屋来,径自坐在门旁,原是几位女乐师。虽说是上了点年纪,但人人风韵犹存,颇具姿色,难怪秦淮河被骚人们嬉称——青楼之冠。
女乐师应命奏起悠扬的乐韵。
接着左右两边侧门敞开,一群歌舞妓载歌载舞地奔了出来,轻纱掩映着内里无限的*,像一群蝴蝶般满场飘飞,悦目诱人之至,极尽声色之娱。
刘慕宁细细观察她们,年纪都在十八、九岁间,容貌姣好,质素极佳。
在这封建的社会里,重男轻女的思想很是深厚,穷人家多有卖女之举。只有大户人家才会略好一些,要不唐甜甜大小姐怎能如此嚣张。人比人真是气死个人,贫富差距的过大,必然导致人们道德观念的轮丧。
神思恍惚中,乐声悠悠而止,众歌姬盈盈施礼后返回侧门外。
龟奴那沙哑的声音响起“珠翠姑娘到!”
刘慕宁收拾情怀,朝盈盈步入屋内的珠翠看去,暗忖:好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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