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是脸色难看之极,衣服都皱皱巴巴的,叱声道:“白山,你是不是在跟踪我们?哼,想打姑奶奶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德性!”
原来王座引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同批进宗的白山。
想起当日在测试大殿中,因为皮肤黑个子矮而被此女讥讽为“黑土”的一幕,白山气极而笑:“哈哈,我来做什么?那么请问,两位三更半夜来这人迹罕见的后山,又在干什么呢?怕更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吧!”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什么意思?难道你心里不清楚?”白山嘿嘿一笑,说完还故意瞄了瞄女子皱巴巴的衣服。
刘三柱见此,眼珠子转了转:“呵呵,白师弟,大家都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一句话,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刘师兄,这话你应该问她吧?”白山眉毛一眺,指了指那女子。
“我……”,女子紧咬下唇,犹豫了一会,说:“只要你不将今晚的事说出去,我……我可以向你赔个礼!”
“哈哈,赔礼?我可不敢!”白山眉毛紧蹙,他心知这事可能无法善了!
他莫名其妙被人引来,又恰巧碰到这档子事,就算他照实说了,别人也肯定不信。而且不管怎么做,对面的这对狗男女以后肯定记恨上他了。
他现在考虑的不是要什么赔礼,而是脱身!只要能安全脱身,他们就等于有把柄握在自己手上了,到时候有的是办法,保管阴得那恶女人服服帖帖,以报当日之耻,方解心头之恨!
可问题是,现在他势单力孤,情况不妙,唯有尽量拖延时间,到了天亮也就安全了。
刘三柱一拱手,语气凝重地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师弟先回去,好好想想,需要些什么好东西,尽管提出来。只要师兄有的,随便拿;没有的,师兄也会想办法给你弄来,如何?今日师兄我承了你的情,他日定有厚报!”
“师兄……”女子一听,放人走?急了!这要是那家伙回去后乱说一气,散布谣言,那她的声誉可就全毁了!
“诶,师妹,以师兄对白山师弟的了解,那是重守信诺的性情中人,师兄充分相信他!”刘三柱拦住了女子,满脸的真诚。
“这?”白山很迟疑,他没想到对方会放他走,看样子也不象有假。
“怎么?白师弟还有顾虑?不会如此不相信师兄吧?那可真令师兄心寒啊!再说,退一万步讲,以师弟的本领,师兄能轻而易举地将你留下?只要一时半刻,就会被人发现的。这一点,你我都清楚。师兄也不可能愚蠢到这个地步吧?”刘三柱见白山犹豫,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潜伏在一旁的王座听了后,也有些狐疑了,难道刘三柱真就这么放走了白山?不,这不可能!十有八九是有什么后手了!
那白山听得刘三柱如此坦率,也觉得有理,心想真打起来,自己一时半刻总可以坚持,实在不行了,只要自己运功高声大喊,也可以保命的!
当下,心中大定,抱拳一礼:“多谢刘师兄大量!师弟回去后必定守口如瓶,请放心!告辞!”
白山话虽如此,但谨慎还在,并没有立即转身就走,而是一边眼睛盯着对面的男女,一边抬腿往后慢慢地移着。而这期间那刘三柱一直是面带微笑地看着,丝毫不理会旁边的女子在向他连连使眼色。
“一丈……五丈……十丈”
白山眼看快到了十丈处,心神一松,正待转身飞奔离去,却突感腹中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他脸色大变,指着缓缓而来的刘三柱:“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后面的女子一呆,随即喜笑颜开跟了上去。
而此时的刘三柱满脸阴笑,嘴角升起鄙夷的神色,站在白山面前,居高临下地道:“如果我是你,肯定会闭紧口鼻,或许还能多看一眼这个世界!为了让你做个明白鬼,我就好心告诉你吧!在我们交谈的时候,我就悄悄地往你身上洒了‘心肠散’的粉末,怎么样?我的手法很高明吧?我故意放你走,就是为了让你安心,可是等你心神一松之时,也就是‘心肠散’发作之时!嘿嘿,能死在‘心肠散’下,也算你的福分!就这么一点点粉末,都要耗费我大笔灵石!”
“心肠散!”
王座内心震动,这玩意就是一小包残渣,那也是价值数千低阶灵石!没想到这刘三柱也能弄到,虽然只是一点点渣子粉末,但是对付一个刚入门的居士,显然是绰绰有余,这就是他的后手!
“其实我也不一定要杀了你,只不过瞧你的样就知道是一个阴沉之辈,留着恐有后患!再说我要是以后修为大进,也要寻找双修伴侣时,被你小子一搅和,岂不要泡汤?秘密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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