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十二岁,也就是三年前时,却发生了意外…”两人索性躲到了一个隐蔽之处,畅叙起来,而君莫忧讲了大约两三个时辰后,终于开始了正题。
一旁昏昏欲睡的苏梧桐,听到意外二字,顿时来了精神,忙问:“啥意外?”
也难怪他会有如此的反应,毕竟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单身狗天生下来就对恩爱狗有敌意。
从八岁到十三岁,大到每一天的日常,都事无巨细地讲了个遍,苏梧桐实在是佩服他的记忆力,不过也自然听得出他们之间的爱意。
“听到这两个字你很高兴吗?”君莫忧一副敌视的神情,死死地瞪着他。
苏梧桐下意识地道:“是啊。呃…不是不是…”
见着前者那逐渐阴沉的脸色,他只得改口,并道:“听你的描述,你的未婚妻肯定是温柔端庄,舒雅贤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的确的确…果然不愧是苏兄啊,这么快就将墨泪的样子勾勒出来了…不过嘛…嘿嘿…还是差一点的…”君莫忧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大笑着拍着苏梧桐的肩膀,显然对他这番话很是满意。
在他的心中,柳墨泪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咳咳…”苏梧桐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拍开了前者的手,严肃地干咳道:“我觉得装死兄这个名字不错,还是不用改用尊称了…咱俩谁跟谁啊是不是?”
苏兄?酥.胸?什么鬼!
这货不是故意整我吧?
他这一说,君莫忧顿时感到了不妙,忙道:“苏兄…苏兄别生我气啊苏兄,我再也不开苏兄你玩笑了苏兄,苏兄就原谅我吧苏兄,苏兄…”
苏梧桐只感到肺里,莫名地涌上了一股火,强忍着,不可遏制地发出了阵阵的冷笑。听着他左一口酥.胸,右一口苏兄地叫,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扑了上前,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再叫苏兄,就杀你灭口!”
看着苏梧桐那副恶狠狠的模样,君莫忧一副无辜委屈的表情,心中尽是辛酸泪…
我招谁惹谁了?
叫你装死兄,你又不高兴,叫敬称,还扬言要杀我…
什么世道啊!
“咳咳…这个…梧桐兄…咱就当刚才的没发生过哈,继续吧,继续!”君莫忧莫名地感到了一股理亏之意,下意识地就让了步。
苏梧桐点了点头,脸上仿佛写着“这还差不多”五个大字。
君莫忧见他点头,正想开口,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在方圆十丈内都撒下了些异样的石头,随后取出了一坛酒与两个酒杯,笑道:“来…咱们边喝边说!”
“酒?!”苏梧桐猛地吓了一跳,两年多前的那一幕,他还丝毫没忘。
“怎么了吗?”君莫忧疑惑地道。
苏梧桐忙道:“如果我们喝了酒,有金属兽前来咋办?”
“嘿嘿…我刚才不是布了个阵嘛,专门驱逐金属兽的。”君莫忧挤眉弄眼地笑道。
“这么厉害?那刚才遇到那头熊的时候这么不用?”
“呃…其实这个阵只限于散发一种气味,赶它们走而已…”
“切——”
“你到底喝还是不喝!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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