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已经数日没有动静,大军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晃来晃去,惹的自己心烦!祢衡已经离去数日,迟迟没有消息。似乎有什么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脆弱的心灵。孔融看了一眼天空的月亮,心里暗暗有些伤神!当初自己就根本不应该被袁绍的花言巧语所蒙蔽,要是不出兵的话,此时自己也不会惧怕他刘备吧。
孔融的愁思似乎穿过了天际。远在冀州的祢衡此时加紧了自己的步伐。。。。。。
“将军!一个自称是祢衡的人求见!”一个兵丁来到公孙瓒的面前轻声叩说。
祢衡?听闻这个名字以后,公孙瓒在自己的心里默念。一刻钟的时间在公孙瓒的默念中消弭尘世,祢衡?这个名字自己没有听说过,可是又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想到这里以后,公孙瓒的眉宇有些紧缩。
“让他进来吧。”就在士兵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公孙瓒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转身而去,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祢衡就在士兵的引领之下来到了公孙瓒的大厅之中。
稳坐其上的公孙瓒示意士兵下去,自己一个人不由得细细观看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傲气,一股弥天的傲气充斥在这个显得有些狭小的大厅之中,此人的身上有着不可言说的威力,一旁的公孙瓒心里啧啧称奇。
“你是祢衡?所为何事?”
祢衡其实这个时候是站在那里的,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客人是不可以坐下来的。可是祢衡才不管这些东西,老子就是要坐,你公孙瓒怎么着我?难不成还杀了我?就在公孙瓒问话的这片刻之内,祢衡大摇大摆的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祢衡抬头看了一眼很不爽的公孙瓒,颇为不客气的说了句:“没错!我就是祢衡,你问我今天来干什么?我嘛,今天来当然是救你命的!”说完后,还不忘轻弹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面对如此嚣张的祢衡,公孙瓒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丝毫不客气的看着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祢衡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想杀你简直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好大的口气,竟然还说救我的命?你还是想一下自己的命可不可以保住。”
仰天而笑,祢衡大声的用笑声反驳着公孙瓒的威胁之词。
犹如疯子一般的祢衡,让一旁的公孙瓒一愣一愣的。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只不过是威胁他一下,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神经吗?
“你笑什么?”公孙瓒有些忍受不了疯子一般的祢衡,赶紧打断一旁的疯子祢衡。
就在祢衡停止笑声的那一刻,公孙瓒清楚的看到祢衡的嘴角竟然挂着他的哈喇子,摇摇欲坠。看的公孙瓒一阵反胃,这都是什么玩意?一个读书人竟然这样,莫不成这个家伙真的是一个神经病?迷惑的神色挂在公孙瓒的脸上,眼神之中更多的还是一些鄙夷。
呼!一把而过,祢衡用自己的衣袖狠狠的擦去那嘴角的哈喇子,淡淡的说道:“将军!你这话真是好笑,害得我祢衡不由得大笑!你杀我?你自己的小命都快保不住了,还有力气杀我?真是可笑!”
不找边际的话彻底惹怒了军阀公孙瓒,大声而吼:“祢衡!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扯淡!你最好给我说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不然,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事都不可以过,一旦过了那个界限,一切都会变得不可收拾!纵然祢衡有些疯癫,可是这些道理他的心里还是很清楚的,猛然间,神色变得无比的正经。浅淡而看,微微的说道:“将军!你可知道我是谁派来的?”
自从祢衡进来以后,这个问题好像一直没怎么提到?面对公孙瓒的迷茫,祢衡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乃是孔融的人,我来冀州就是为了让我们青州的兵马撤回!我想公孙将军也听说我青州正在受到刘备的进攻,要是不及时回援的话,青州危险!”
青州的事情公孙赞有些耳闻,只不过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青州兵一直没有撤?难道是他们的将军有了反心不成?这个问题公孙瓒已经思考多日,如今祢衡忽然这么说,难道其中另有隐情不可?
“你们撤军就撤军,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将军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撤军吗?”
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按理说青州有危险,早就应回兵,可是他们一直没有回兵,似乎一点也不在乎青州的死活?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可是凭着自己的大脑,这个问题颇具复杂性,暂时得不到任何解释。
“袁绍他不让我们撤兵,一旦我们撤兵袁绍就会一举灭掉我们,如今我们身陷囹圄,根本就不是袁绍的对手,为此我们只有在这里一直做替死鬼,难道将军想不如我们的后尘吗?将军可曾想到一旦有一天你幽州有难,他袁绍会放你走吗?”
轰!犹如惊雷一般狠狠的重击着自己有些发麻的脑袋,不错!一点不错,他袁绍失败的话,我的人马是替死鬼,一旦他胜利,他就会立即调转马头对付我幽州,贫瘠的幽州怎么会是他袁绍的对手?
祢衡是一个诡辩之才,看到公孙瓒的脸色有些变化后,立即继续进攻公孙瓒心里最为脆弱的地方:“将军难道就不想在这个乱世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如今群雄并起,将军甘愿一辈子为别人的马前卒吗?幽州可是一个好地方,我听说那刘虞只不过是酒囊饭袋之徒,将军。。。。。。”
权利的欲望是我们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公孙瓒早就看不上那刘虞,自己的能力在刘虞之上,并且大军全都在自己的手里,为什么要听你刘虞的调遣?天下大乱,我公孙瓒难道就不应该有一番作为吗?自己兵精粮足,何惧他小小的刘虞?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然间公孙瓒站起自己的身体,大声而吼:“摆酒宴!我要宴请客人!”
简单的一句话,祢衡心里的那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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