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不让你做杀手,你会选择干什么?当然也排除你现在的汉堡店,一个你从来没有从事的职业!”
“呃……建筑工人吧!”
“哈!你是说建筑工人?为什么?”
汉堡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嘴笑,拿起一瓶酒又哐当哐当的喝了下去。他当然不会说,他挺羡慕那些每天挥汗如雨,然后下班后喝着冰镇的啤酒的感觉。
他们一杯接一杯,一瓶又一瓶,酒吧的人越来越多,舞台上表演的节目也从简单的唱歌到越来越限制级,灯光在酒光的折射下眼花缭乱,用费小马的话说,就是此情此景,他耳边总能听到女人的**娇-喘呻-吟声。
第二天,门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竟然一时间想不出昨晚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身处何方。
直到看清楚门上的靶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是在自己的家里。
可是……
等一下,这床,好像不是自己的,因为自己房间里根本就没床才对的吧?门天在床上跳了俩下,确定这是张确垫了厚厚的床垫的床。这被褥还散发着包装袋味道,也没见过啊?
除了那个靶子是自己,屋里其他的一切都没见过。
这椅子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还有桌子,甚至多了一盏灯。
门天快速的跳下床,身上只剩下一个裤衩,紧裹着**。他麻溜的穿上衣服,走进客厅,果不其然,早已面目全非,应该说是焕然一新比较好!他习惯性的走上阳台。
李清思正在楼下浇花,还好楼下一切都没变。门天松了一口气,这种花到底是什么呢?在如此悲凄的深秋,开放的如此不合时宜。
门天朝楼下喊了一声喂。
“嗯?”李清思抬头看向门天这里,绑起的马尾让她看上去更加俏皮可爱。
“我的屋子……”门天用手指着身后的房间吞吞吐吐的说道。
李清思露出一个好看的笑,意味深长的问,“你猜呢?”
“我刚睡醒!”门天摇摇头,表示猜不透,“大清早的浇花,你有病吧?”
“喂,大少爷!哪里大清早的,你自己看看时间,只不过是阴天啦!”
“阴天你还浇花?说不定等下下场雨把你的花全都淹死!”
李清思做了一个欠揍的表情,继续专心的浇自己的花。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好吧?她好像什么问题都没有解释,自己的屋子,当然还有为什么浇花?
“你的花叫什么名字?”门天问。
“喂!门天!”王潇潇也出现在院子里,仰头望着三楼,“肚子饿吗?”
门天摇摇头,说,“我的房间被人乱搞了一通,你知道吗?”
王潇潇笑着看向李清思说,“当然啦!”
门天看着院子里的俩个人,心里觉得有些怪,想了很久才明白过来,便问道,“陈三木呢?”
“走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王潇潇说,“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写着自己走了,然后留给我一个包裹。”
“包裹里装的什么?”
“不知道,还没来得及打开看呢!”王潇潇明显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没说去哪里?”门天颇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势。
“没有。”
门天点点头,又回到了最原始的话题上,“那个,我房间怎么回事?”
“你还说哩!昨晚喝的那么醉!是那个胖子送你回来的,我们俩个费了好大的劲才帮你抬回来,你的脏衣服还是我们帮你洗的呢,喏,那里挂着呢。”王潇潇说完看了李清思一眼。
李清思不只是鸡-婆,而且还很大嘴巴。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的房间,为什么变了个样子?”
李清思终于按耐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水壶,说道,“你忘记了吗?你不是把房租给了我吗?既然我要到了你的房租,那么身为房东,我也不能装傻,我有义务负责我租客的居住环境吧!怎么,不行吗?”
她的反问句,总是那么……
难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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