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查到一些线索，路上慢慢给你讲。”门天的参与让汉堡立马精神百倍，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带上薯条吧，我想他肯定能帮得上忙的，”门天说，“既然你养了他，就应该多陪陪他，而不是给他吃不完的汉堡和无穷尽的一个人。”
汉堡愣了一下，面前的门天给他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有道理。”
汉堡启动车子，薯条乖乖的躺在后座上，门天开启了话痨模式，讲起了短暂的时间内，他数次死里逃生的事迹。听起来有些浮夸，如果不是门天边说边展示他身上英伟的伤疤，汉堡都不见得会相信。
开夜车原本是一件很累很辛苦的事，但汉堡不觉得，反而一边听着节奏感的音乐，一边驰骋在只有路灯，不见车子的道路上，是一件超级享受的事情。
他对门天说，这次只能舍小求大了，被贩卖到四面八方的狗只能姑且不去理会了，必须把源头找到，然后一次性解决，他对于那伙人已经微微有些了解。那伙人主要是渠道，他们一方面联系买家，一方面联系货源，从中间赚取利润，据说他们手下的买家和货源遍布全国各地。
“货源遍布全国？听起来难度很大。”门天把不动脑子的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们不需要去管货源，只需要毁了他们的渠道，自然也就散了。”
“等一下，等一下！”门天拍着脑袋，有个疑问在脑海，但就是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他苦恼地说，“就快想到了，就快想到了，对了，既然这么货源和买家这么庞大的话，这个渠道肯定也不简单，就算毁了一个粮仓，难免也有应急系统啊？”
“嘿，你现在真是机智，果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啊！”汉堡忍不住放开方向盘，双手作拱道。
“喂，好好开车啊！”
汉堡双手重新放回到方向盘上，笑着说，“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个渠道确实是个大团队，不过再大的团队也有个头啊。”
“话是没错，杀了一个头，肯定很快会产生一个新的头，源源不断，直到你杀光这个团队。”
“不，这你就不了解了，只需要杀了他们的头，和几个重要的人物，他们也自动会散的。”
“我跟着你干，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汉堡的双目直视前方，双眼犹如一匹烈马的眼睛，大而炯炯有神。
后座趴着的薯条，看向窗外。就像汉堡所说的，无论他眼里的世界是红的蓝的白的黑的，怎么样都好，我只希望他眼里的世界是好的。
“天亮之前能赶到吗？”门天做好了再睡一觉的准备。
“差不多吧！”
门天检查了一遍身上的配枪，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门天，不对，天门，睡着了吗？”过了没多久，汉堡轻声的问道。
“还没，怎么了？”
“你觉得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被红盟会驱逐？”
“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们好像有些越界了，杀手就是杀手，杀手只能是杀手，不能是正义，也不能是英雄。”
车子在车烟稀少的午夜，呼啸而过，放佛在说，什么正义，什么英雄，都是假的，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那些了，因为救世主在真正的拯救世界，而不仅仅只是人类。
门天把手搭在汉堡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说道，“别想太多了，如果红盟会阻碍了你的发展，也许你应该退出。”
“红盟会……唉，红盟会其实是有进无出的。”
“怎么？”门天显然是不知道这些，他只听说红盟会太多条条框框的规矩，却不曾听过这样一条。
“这个也是一个老朋友的死，让我领悟到的，他做杀手十多念了，突然累了，于是便退出了，在退出的那一晚他约我喝酒，告诉我，杀手的命运就是齿轮，停下来的那一天，也就是死去的那一天，后来他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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