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陆齐天这闲人在自家的草坪上练太极拳。
里不是写了嘛,去了异界,会太极拳,那就是能成神能泡妞的条件,现在练一练,也许哪一天人品大爆发,被雷公送到异界去,那不是……
早上的“练功”被急匆匆赶回来的母亲打断,从车库出来时,看见母亲提了一篮包装精美的水果。
“妈,您买水果给我吃不用这么隆重吧,自己人这么见外,这不是害我不好意思下手嘛……”
“去去!你收拾一下,跟我去你张叔家看望一下张贵东,出车祸了。”
陆齐天愣了一阵,张贵东?播种机他出车祸了?
那不是人间少了一大祸害么,送什么水果?应该送鞭炮才对啊……
“还愣什么愣,快去把你这破炼功服换了,高中时的校服,亏你能穿到现在还没破!”
“喳!”
陆齐天兴冲冲的跑上了楼,隔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换了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下来,神情鬼祟,齐宜敏白了他一眼,“看你穿的什么鬼样子!我们这是去望病人,穿着要庄重,就像妈妈这样。”
“哦,娘,要不您的庄重衣服借我一套,我穿您的衣服去。”
话一说完,耳朵又糟罪了,被齐宜敏给揪到了门口才放开。
张家与陆家也就十几米距离,从高中开始,张家与陆家相偕,一起从老家搬到了平顶山别墅区,并且购买了相邻的两套别墅,继续做邻居。在高中之前,陆齐天与张贵东的感情还算可以,高中之前算得是儿时玩伴,经常相约一起去上学,高中之后两人的性格开始出现了巨大的分化,又发生过一些事,渐渐就不常在一起了,后来上大学后,天各一方,等大学毕业,陆齐天看到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了张贵东牌播种机,以后就更加敬而远之了。
张贵东从小学开始,就很有“王霸之气”,总想当老大,而陆齐天也是一个不服管的性格,两人之间的斗争是家常便饭,只是很少发展成流血事件,两方的父母也各自知道情况,所以对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件”不闻不问,有时打输哭着回来,还要让大人安上“活该”的下场。
初中之前两人“打生打死”,但要是别人欺负任何一个,另一个就会站出来一起悍卫,直到高中后,两人性格分化,陆齐天“巨脑成熟”化,身体“猥琐”化,想站出来也不可能了,再说了,张贵东此时已经自己纠结了一帮混混,在学校称王称霸了,少有人敌,连带的,他这个“同窗”,居然“平平安安”的度过了整个高中时期,当然,如果没有张贵东那张“贱嘴”还有发生的那些事的话,高中时期就更完美了。
开门的是刘妈,张贵东的乳娘,张贵东的母亲李新蕾生他的时候奶水不足,刘妈当时刚生完第三个儿子,奶水充足,张贵东便寄养她家,没想到李新蕾出奶时,张贵东反而不吃她的,可以说张贵东是吃刘妈的奶水长大的,所以,张贵东对刘妈特亲,刘妈的男人前些年病逝了,后来刘妈就一直在张贵东家,帮忙打打扫扫,一个月向李新蕾领五千块月薪,张贵东还暗地里偷偷的给她塞钱,有时给多有时给少,平均下来,一个月也有万把块钱,算得上“奶领”了。
“刘姐!”“刘妈好!”
陆齐天自小随张贵东喊刘妈,长大后改不了口了,小的时候还以为她姓刘名妈。
“哟!是小天啊!快进来,快进来!好久没过来了。”
刘妈五十来岁了,只是平常她家常受张家照顾,日子过得不差,保养得当,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模样。
刘妈接过水果篮,领着两人进了一楼大厅。
两人刚进屋时,就被一声巨吼吓了一跳。
“慈母多败儿!你看他都给你宠成啥模样儿了!”
这标志性的大嗓门儿正是张叔张利民,张利民是市书记署副书记,最近几年来官运亨通,听闻已快“扶正”了。
沙发上坐着一个时尚女性,盘着一头秀发,面容清秀,化着淡装,眼上带着一对银丝镜,看上去很知性,正是张贵东的妖孽般的母亲李新蕾,人已四十,但看上去仍旧三十时候模样,十几年来,她似乎都没怎么变过容颜。
正是因为她的优秀,才能生过张贵东那样的俊才来,张贵东的为人不像一回事,但他母亲李新蕾却给了他一张长得很那回事的俊脸,为了这张俊脸,从初中开始,多少女孩女人“前仆后继”,倒在他的裙下,哦不,枪下,在灵与肉的交汇中,帮张贵东打造出“播种机”这块金光闪闪的金招牌……
李新蕾没说话,神情郁郁,要不是知道她跟母亲一样已四十有几了,陆齐天几乎要错以为那是一个少女在哀秋思春了。
李新蕾就因为她那妖孽的身材容貌,没少给张利民惹祸。
陆齐天就知道,初中时**始,凡时见过她的男同学都曾在脑子里那个那个她,这是一个可怕的数字,但同时反映出李新蕾的容貌是多么的妖孽,陆齐天通过后来的“了解”得知,李新蕾除了偶然的思想**外,居然终身只有一个男人,也就是眼前这位国字脸,牛瞪眼,香蕉唇的张叔。因此,自从“了解”过后,陆齐天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她了,这是对她专情的一种尊重。
也不知道张叔平常是如何“降服”这尤物的?陆齐天骚骚的想着。
两人见来人是齐宜敏,连忙起身迎了过来。
“宜敏你来了,快坐。”李新蕾把齐宜敏拉到沙发前,重新坐下。
“东东人怎么样了?”齐宜敏皱眉问张利民道,齐宜敏知道张利民俱内事实,刚才那般大吼,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骨头断了几根,得养好一阵子。”李新蕾道。
“你跟嫂子遮什么羞,医院还给验出了肾亏,说平常酒色过度给害的,不调养个三五年,以后就准备当太监。”张利民大着嗓门儿说,那声音也不怕把其它邻居给招来。
“前些天我不是还看他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出事了?跟人飚车了?”齐宜敏又问。
陆齐天隐隐的想起了前几天这播种机说什么“春游”,不会是……
“前几天跟魏滔那群人租了一辆大巴去外地疯,结果路上车翻了,几十条赤果果的肉虫从车里爬出来,让很多经过的人用手机拍到了。”张利民不得不避重就轻的说,但他知道,以齐宜敏的智慧哪还不清楚怎么回事。
果然如此,陆齐天脑子里想着的被张利民说出来了。
齐宜敏眉着皱得更深,“这孩子怎么这年纪了还收不了心啊,你们也赶紧找个媳妇管着他吧,圈子里找不到,就随意吧,总比现在这样好。”
张利民与李新蕾默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圈子里的那些门当户对的女孩,没有一个不知道张贵东的“播种机”大名,即便张贵东家权钱盛极一方,还是没有哪个肯把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
里写的是一回事,现实是一回事,那些明知火坑还把亲生骨肉往里面推的人毕竟是极少数,即便还是有少数,那也得看张贵东肯不肯,张贵东那种把播种当成事业的劳模人物,哪是那么随随便便就从了?
陆齐天坐着听了一阵没啥营养的话,然后起身说去房间看看张贵东,三人点头就没再理他。
陆齐天怀着激动的心情终于在张贵东的房里看见了绑得像木乃伊的张贵东。
“咦?播种机,你怎么改行当法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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