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说啊,城里的姑娘没眼光,长这么大个脑袋,那是聪明得的,你看咱家凡凡,打小时开始,哪次不是年级第一?长这么个脑袋你说容易不?这是文曲星下凡,你看那文曲星神像不也是脑袋大大的,佛像雕成那个样子可不是空口来风的,要不怎么流传千年,香火鼎盛?凡凡来姑奶奶这儿。”陆绍茵招了招陆齐天。
陆齐天屁颠过去,得意的半蹲在他向边,让人恶寒的对着陆绍茵撒起娇来,然后招来陆绍茵好一阵揉捏,“凡凡啊,可要多吃些,你家里头也不是没钱,看上啥好吃的,只管敞开着吃,吃穷你老子,姑奶奶只会说你了得。”
“七姑奶奶说的是!”陆齐天只能这么应和着。
“七姑,村里头可有啥好人家没有?”齐宜敏问道。
“啥?敏敏,你想找个乡下媳妇?你们那头会同意?”奶奶陆代曼问道。
“这不是没办法嘛……”齐宜敏叹道,自己那边虽然强势,可是现在这情形没得挑了。
“哼!脑袋大有什么不好,想当年,老头子的祖爷爷可是当大官儿的,也是长着这么般的大脑袋,人家都说祖爷爷就是文曲星下凡。当时娶了六房姨太太,多神气。凡凡,别泄气。”陆代曼道。
陆齐天想说,我压根儿就不曾泄气过,只是那些个女人实在让人泄气,想着自己的特异功能就像是一把姻缘剪,剪断一切姻缘,这辈子想找个红颜知己,恐怕是难了……
未知产生好奇,距离产生好感,禁地产生征服的欲*望,反过来讲,在可以遍励对方大脑的情况下,恐怕就难产生这三种人类情绪了,因为了解,所以没有好奇,因为脑与脑的零距离,所以产生不了好感,如果说还有禁地想去征服,但这“一次性的征服”(要看你怎么断字了)后的代价是后半辈子的羁绊,是猪,哦不,是人都不可能做的买卖。
下午,几乎在遍访了几乎一整村的人中度过,晚上回到奶奶家中时,齐宜敏问陆齐天,“凡凡,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眼的?”
陆齐天一愣,“啥?”
齐宜敏扔下碗,一揪他耳朵,“唉哟喂,我说你长这么大个脑袋,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跑了一下午,村里的姑娘也都见过了,你居然不知道在干嘛?”
陆代曼把齐宜敏的手拍掉,“敏敏,凡凡还小,别揪他,要是耳朵掉下来,那就更不好找了!”
“还小?他这年纪,他爹都已当爹了。”
“我看那个陆沛晴不错!”陆康怀发表了意见。
陆代曼却摇了摇头,“不行,我听说沛晴前些年在外地打过工,有过男朋友,身子干不干净就难说了,而且老爱打扮,我看有些不正经。”
陆齐天这厮感激的看了一眼奶奶,然后连忙给奶奶夹菜,“奶奶英明啊!您吃菜!爹,看到没,乡下的姑娘并不代表单纯,看到没,奶奶炼就一双火眼精睛,把着呢!”
但陆代曼接下来的话就打击了他一把,“不过那个青儿倒是不错,干活是一把好手,只是命苦,早早没了爹娘,还有一个老人一个妹妹要照顾,这些年一个人撑着一个家不容易。那孩子身子可清白着,不少小伙子想娶她,可是她没答应,说是要照顾到妹妹上大学才会嫁人,那都要再等两三年了。”
齐宜敏眼晴一亮,“妈,您可说的是在二婶邻家的那个?”
“是那个啊,敏敏,我们出三婶家时,不是有碰上她推着三轮去卖菜的那个。那个也不错,穿得虽然旧了些,但满灵秀的一个。”陆康怀的记忆力很好。
齐宜敏皱着眉想了一阵,然后忽的展了开来,“是那个啊!要不我们再去她家瞅瞅?走走,现在就去,估计她也该在家里了现在。”
“敏敏,还吃着饭呢,吃完再去吧?”陆康怀道。
“吃什么吃,儿子的终身大事重要,还是少吃一顿饭重要?”齐宜敏拉起两人。
奶奶陆代曼给她竖了个拇指,给了她一句:“要的。”
三人还没出门,门外却进来了一群人,然后又回到屋里坐下,人群里有老有少,少的是姑娘,老的估计是爹娘了。
之后气氛很热闹,大都是在推销自家产品,只是齐宜敏与陆康怀两公婆此时已“心有所属”,只能应承着。陆齐天也被那几个姑娘哥啊哥的叫得心黄黄鸟乱乱。
这些人直坐到深夜,要不是陆康怀推说车马劳顿,恐怕这些人会坐到天亮。
次日起早去那个陆青青家时,陆青青已经出门了,家里只有一个行走不便,听觉吃力的老婆婆,费尽力气才从老人那儿明白,陆青青一人经营着约五亩地,其中有半亩盖了简易的大棚,种植一些反季节的菜,要不是这半亩大棚,她家里可就难过了,棚子去年被雪压倒过一回,不过现在基本修好了,花了不少钱,陆青青的妹妹陆青璇住学校,现在是高一,节假日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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