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太阳出来了,不过不大好,被浮云遮住了,若隐若现的,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梅花把孩子托付给娘家,早早的去了县城。
冯春花远远地在山上看到了,两个人会意地招招手;冯春花明白梅花去县城医院去做人流去了,她一定也约上了那个搞大她肚子的那个人……
刘三星其实和禚保旗、梅二凤也都看到了,心知肚明。
他们都在心中默默地祝愿梅花顺利,可别再出现什么差错。
哪料,下午梅花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看那样子没做成。刘三星碰了一下正干活的冯春花,朝村头山路上努努嘴,冯春花会意地抬头一看,只见梅花低着头绕过路口向家中走去。
“怎么好像没办成?”冯春花疑惑地问
“下点狠手,吓唬那个人,报案……”刘三星低声说,“一定要办成那件事,否则要出大事的。”
冯春花约莫梅花回到了家,放下工具来到了刘平地家,询问情况;梅花只是一个劲的流泪,说那个人已经被刘三星逮住了,不愿意出来。
冯春花心中一惊,明白了一切,那个人怕承担责任,不敢出来,但还是佯装不知情地说道:“怎么没听刘三星说过,等我回去问问刘三星到底是谁?我告他强奸罪,你看我敢不敢?这个狗日的,我叫他横。”冯春花佯装生气了。
“三星哥真的没对你说?”梅花心虚的问。
“没有,刘三星那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是个正派军人,作风正派;岂是那婆婆妈妈的人,人家是干大事的;但是有了错误,给你机会改正;如果你痴迷不悟,不思悔改,只要他有证据,再不悔改,那就死定了,他可是个较真的人;你知道就拿修路来说,马大炮厉害吧,他照样不理;照样采石修路,派出所逮捕他又怎么样,照样放回,还给他集资;县里的王副县长是他的老首长,他怕谁?人家懂法讲理,还是个党员;再说你是他本家兄弟媳妇,不惩办那个人,那是给他面子,同时也给你面子;你给那个人去个电话,既然刘三星知道了,我不问这件事了,那我找刘三星问问到底是谁,叫他等着坐牢吧,最起码是个是个强奸罪;你要是同意‘通奸’,那就叫他离婚娶你吧,我不问了……”
“春花姐,我知道了,明天我找他再去;你不要问三星哥了。”梅花央求着冯春花,直道冯春花点头,她才破涕为笑地送走了冯春花。
送走了冯春花梅花心里酸酸的,不是味;怀孕的事冯春花知道,通奸的事听那个人说刘三星知道,那几个人由于慌乱不知是谁?好像是三个人还是四个人?刘三星是拦腰抱住他的,他反过头看清了他的脸,那两个人是谁呢?一个人弯腰想抱他大腿,被他蹬了一脚,鞋子被他脱掉了一只;还有一个人更狠掐他的脖子,他急中生智,低头猛地撞向那个人,人给撞倒了,垂死挣扎挣脱刘三星,不敢看他们拼命飞跑,回到家才发觉,自己几千块钱的金项链不见了,他心疼的要命,也不敢去找;原打算临走亲热一番,却哪料是他的“走麦城”……
也怪自己意志不坚决,着了他的道道,丈夫刘平地不在家,以至于打发漫漫长夜的寂寞,控制不住自己,以至于和他一发而不可收……
自己不要脸啊!她恨自己是个贱货,怎么就离不开男人?
自己原认为上了避孕环,不会怀孕的,可……还是怀上了……
自己毕竟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妇啊!她喜欢男人的怀抱,喜欢男人的亲热,喜欢男人的折磨,喜欢男人的狠劲……
难道自己错了!自己发贱!可毕竟自己是个正值情欲旺盛的少妇啊!她需要男人的怀抱,需要男人的抚摸,需要男人的……
可丈夫刘平地得出门挣钱供家里开支,农村光指那贫瘠的二亩地,够吃饱饭就不错了,哪来的零花钱,小孩上学得用钱,人情礼节往来得花钱;这就得逼迫刘平地出门,注定不能在家常陪伴她,这种漫漫长夜的寂寞、空虚,她苦苦煎熬着,幻想着;做梦就想有一个白马王子来走进她的梦境来温存她……
想起她背着丈夫和他偷情的第一次,也怪自己不矜持着了道……
【三十八】
那还是丈夫刘平地收完小麦,播下玉米时走的,这一走恐怕得秋收时才能回来,玉米桔已经齐头深了,梅花无精打采的去地里施肥,才三岁的毛妞在家由婆婆看着。
两亩多地的玉米桔一眼望不到头,炎热的太阳,火辣辣的烤着,热得难受,她看了看周围的田地无人,于是脱掉了长裤和外衣,只穿着大裤头和短衫在弯着腰施肥;反正自己的地,别人也不会来;其实她哪里料到,有一个人早已注意了她,看出了她的骚动,寻机在打她的主意。
机会来了,他早已跟踪了梅花老会了,看到了她的脱衣,他默默地从后面悄悄地摸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正在弯腰施肥的梅花;梅花惊叫一声,那男人一把转过浑身发抖的梅花,梅花发觉来人的面孔,想大声呼救,可是晚了,那男人张嘴吸住了梅花那逗人的小嘴,双臂把她牢牢搂住,顺势倒在了梅花脱掉的衣服上;梅花浑身无力的使不出劲,喊又喊不出声,浑身瘫了,双手在无力的虚张声势的反抗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慢慢地眯上了眼睛,梦幻中,一个白马王子正向她走来……
她由不自觉的反抗慢慢转向顺从,迎合;少妇的矜持荡然无存,任由那男人恣意的玩弄,仰的、侧的、正的、倒的、前进式的、后进式的……
直到,一对偷情的男女疲惫如泥的瘫倒在玉米地里,喘着粗气……
梅花羞红的低着头,女人的久旷的焦渴得到了滋润,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就归入了坏女人的行列,成了被乡下人唾骂的“不要廉耻”的“脏女人”,有违妇道,矛盾的心理,使她流下了两滴算不得悔恨的泪……
那男人很娴熟女人的心里,尤其那些男人长期出门打工,而独守空房的小女人,“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只见他默默地揽过梅花,又把嘴凑近她的耳际,亲吻着,慢慢地浮上嘴唇……
“妹子,不要怕,不会出事的,况且你是上了节育环的女人;你太年轻了,太需要男人了;没有男人,那女人就快成了一朵枯萎的花儿……你男人不在家……我来疼你……”那男人喋喋不休地说着。
梅花心情慢慢地平静了,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男人的温存。
俗话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何况这是个娇嫩的有股闷骚的“野花”啊!
玩弄“野花”的那种惊恐、刺激、过瘾、玩味……有股不可言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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