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月亮出来了。
刘三星、冯至儒、禚保旗和梅二凤各怀心事默默地坐在总经理室。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到底真的假的?那照片是谁干的?
“刘三星,我相信你,不会干那种事?可春花姐在妇产科哭着跪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梅二凤疑惑地问。
冯至儒在室内来回的走动着,他在思索着这件事,不相信吧,照片为证;相信吧,看刘三星平时做事有板有眼,又不像那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三星低沉着脸,什么也不说……
禚保旗走近刘三星,“三星,你倒说话呀!”
刘三星看了看他们三人,冷静的面孔慢慢舒张开来,“我说我是清白的,你们相信我吗?”
“我们相信你,可村民们呢?你总得给个说法吧?冯春花在妇产科门诊哭着跪求你,什么意思?是生孩子、还是流产?”梅二凤一针见血,责怪地说,“你又不是她的丈夫……”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妇产科?什么地方的妇产科?莫非是电脑合成的图像?”冯至儒低声问,“是不是有人看你搞得好,想陷害你?”
“照片上的事是真的,在县医院妇产科。”刘三星淡淡地说。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梅二凤倒有点生气了,平时刘三星和她形影不离,没想到他竟是个偷“腥”的猫,而且还隐藏的滴水不漏。
“我不能说。”刘三星坚定地说,“这件事冯春花心里明白。”
“她当然明白,大光哥不在家,你们都那样了;你、你、你——我对你这么好……你竟……”两滴泪珠顺着梅二凤那俊俏的脸颊滚落下来,怨恨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刘三星,受委屈似的哭着捂住脸跑了出去……
冯至儒想跟出去,劝劝伤心的梅二凤,被刘三星拉住了,“由她去吧……”
禚保旗也看出了事情来的的蹊跷,“至儒,天黑了你去看看二凤,别再出什么事,想不开。”
支走了冯至儒,禚保旗关上了门,坐在了刘三星对面,抽出一颗烟给他,点上火,“说吧,就咱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你可能知道,咱几个人‘捉奸’的事……”刘三星平静地说。
“噢,我明白了;冯春花给我说过梅花流产大出血;莫非是……”禚保旗登时明白了一切,“那还是冯春花、二凤和我商定的去县城找你……可照片……”
“有人设的陷阱……”
“是……”
“这事你知我知,冯春花知,你不要传出去,刘平地在家他要知道,要出人命的。”刘三星平静的吐出一口烟,“这件事我和冯春花有个秘密约定,谁都不准说。”
“二凤按说也知道这件事,要不要对她说,那不太冤枉你了。”
“这点冤枉和一条人命相比算得了什么?不对她说也好,她留不住话。”
“那冯春花呢?梅大光那你是不是去解释一下。”
“我想,冯春花会和他解释清楚的。”
“那村民们怎么想?那照片……口水会淹死人啊!太委屈你了;那照片一定是他干的,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我们是干大事的,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
“委屈你了。”
四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正当他俩要着手研究如何贷款的事项时,突然门被猛地推开了,冯至儒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
“不好了,打起来了,梅大光和冯春花,闹翻天了,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禚保旗拉着刘三星就往山下跑……
【六十九】
马大炮在家里沉闷地喝起了小酒,马金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一整天不吃不喝;老伴喊女儿几次,她也不答腔。
“不要喊她,她难受着呢;想通自然就好了。”马大炮喝止了老伴。叹了一口气,又喝一杯。
老伴想去东巷子看看,梅大光和媳妇正打仗呢,闹得吵吵的;整个村子不得安生;邻居喊她去,马大炮不叫去;说影响不好,由他们闹去;闹够了就不闹了。
有人敲门,马大炮不耐烦的指挥老伴,“去看看,是谁?要找我就说我睡下了。”
老伴带进来一个人,是马二狗。
“叔,喝上了;好,今天高兴我陪您老人家喝两盅。”
马大炮叫老伴给拿了双杯筷;马二狗得意的喝了一盅。
“叔,老梅家打得厉害了,甭看梅大光平时蔫儿吧唧的,这回发狠了把老婆往死里打,骑在身下打的满面开花,拉不住;就连冯胖子也干上了,梅荣喜躲了;这下子‘五大常委’要散伙……”马二狗眉飞色舞的说着。
岂不知反锁在自己房里的马金花,爬起来躲在门后直耳朵听着。
“该打,不守妇道。”马大炮慢条斯理地喝着酒。
“那其余的‘五大常委’都去了?”
“去了,没用梅大光打红了眼,谁拉都没用;刘三星最后也去了。”
“刘三星还敢去?”马大炮疑惑地问。
躲在门后的马金花闻听刘三星的名字,屏住呼吸听得更仔细了。
“去了,和禚保旗一块去的,不过被梅大光给扇了几巴掌,腿还被梅大光给砸了一棍不知断没断,要不是冯春花拼命护住他,恐怕要出人命;多亏禚富国那几个老东西给拉开;被禚保旗给架走了;冯春花也跑了……”
“看样子闹得动静不小!”马大炮又喝了一杯酒。
“可不,刘老实觉得对不住梅家,给梅大光跪下了,最后他二儿媳妇‘大喇叭’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和梅大光厮打了……”
“恐怕要出乱子了……”马大炮淡淡地说。
“怎么了?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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