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kelly去警局认尸,结果发现并非艾迪。于是我把钱包里的照片拿给kelly看一下,希望她能发现什么线索。
Kelly接过照片看了看,摇摇头道:“不,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叹了口气,拿回了照片。送她到家后,就赶回自己家中收拾。
……
地毯上的污渍是最难清理的,之前我虽然已经打扫过了,可还有很多地方不干净。屋里面总有一股臭气,用了几瓶空气清新剂也没散尽。
又收拾了几个小时,才算彻底干净。这几天我本就没休息好,再加上打扫了几个小时,身体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躺在沙发上稍作休息,忽然记起这两天没给徐清回电,就拿起手机给他挂个电话。电话响了七八声才被接通,里面先传来哗哗的水声和一阵奇怪的杂音,然后才响起徐清的声音:“喂,你好。”
“老徐是我。”
“哦,杨子,我正想着你这几天怎么没消息,你就挂过来了。”他正说到这儿,电话里忽然传来“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那声音分明是个女声,而且十分熟悉。
对面阵阵慌乱之声,我连问了几声:“喂,老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这声音好熟啊。”没说几句,对面就传来“嘟,嘟”的盲音。
我心中一时觉得十分担心,一时又觉得十分不妥,又是一阵地烦乱。只是因为太疲倦了,支持不住就睡着了。正睡着,忽然眼前一花,发现自己站在壁炉前,周围都发着幽幽的碧光。刹那间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转身一看,就见“她”站在我身后,还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我向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地问:“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那女孩(鬼)听了,伸出一只手,直直地指向我。
“你,你要我的命吗?”
那女孩摇了摇头,仍然直直地指着我。
“你说话啊,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要是要别的,就开口说。别再折腾我了行不行?”
随着我的话,她的身影又渐渐消散在空气中,不过她的姿势一直都没有变过。
我打了个冷战,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沙发上。仔细想了想梦中的情节,琢磨那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既不是要我的命,也不是要我帮忙,那她指着我是为什么呢?我又想了想梦中自己站的位置,脑中忽然电光一闪,难道……
就在这时候,大门被人“嘭”地撞开了,紧接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近来,二话不说把我按到地上拷了起来,其中一人边给我搜身边念着我的权力。我的嘴贴在地毯上,除了“呜,呜”声,根本说不出话来。耳朵里就听到“轰隆”一声,然后是希里哗啦翻东西的声音。一个警察用英文说:“在这里了。这家伙竟然把尸体藏在壁炉里,还切成了碎块撒了石灰!”
两个警察把我架了起来,其中一个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面对着壁炉。只看到壁炉的封口已经被撞开了,警察从里面拖出十几个黑色的垃圾袋。其中有几个袋子已经打开了,里面都是人体的残肢断臂,全被石灰漂得灰白。这时一个警察从袋子中拿出颗圆滚滚的人头。我仔细一看不禁大叫一声,那头颅二目圆瞪一片血红。让人难以置信的,这分明是徐清的人头。
抓着我头发的警察手腕一翻,让我面对着他,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脸,嘴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可惜我这时好像丢了魂一般,什么也不知道。耳朵里面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看什么都是两个影子,警察们都做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脸上的阵阵巨痛让我清醒了过来,面对着眼前的警察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家伙好面熟啊,好像哪里见过。然后才记得给自己喊冤:“不,这不是我干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警察一警棍捅在我胃口上,只打得我胃里翻江捣海,快要裂开了。就听他说:“闭嘴。你有没有罪还是跟法官说吧。”然后对着我身上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我几乎痛昏过去,才拖着我上了警车。
躺在警车上,身上虽痛我脑筋却渐渐清醒过来了。警察、警车、华人女孩,我终于想起那女孩子和打我的警察在哪里见过了。一年前报纸上曾报道过,一个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撞死了一位华裔女孩,警察和女孩的照片都曾在网上刊登过。原来这女孩子要的是他。
我正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车内的气温急剧下降,车身随之剧烈地晃动,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想了起来,天旋地转中,警车翻倒在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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