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拜过董卓,与卢植打过招呼,易秋两人取过兵刃这才告辞出寨。
远远望到树荫下翘首以待的三人公孙易秋这才长出一口气……,前后不过一个时辰感觉真的就象在地狱里走过一遭似的。心里不觉后怕,泪水也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你哭什么呢!?姐姐不是没事嘛!,我还等你斗吕布呢!你现在可是那短命的皇帝老儿召命的准郡守不能成天哭鼻子,不然谁还当你是一回事啊?嘿嘿,这年月哭鼻子老大可轮不到你来做。”鱼儿皱着眉头过来说。
“……,尴尬中”
“鱼儿姐姐此地不是讲话之所,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处是非之地吧”
“就是、就是,刚才被掠到马上差点没把我这小蛮腰颠折了。我这腿是迈不开了,你们几个小男人想好谁来背我没?!”
“……,继续尴尬”
“小远……,咦,小远呢?刚才就在这的啊!”,一边的文姬姑娘噗地笑了,看着鱼儿一如既往地胡搅蛮缠,各人心里的晦涩似也是大为减轻。
“两位姐姐,我刚讨了两匹良马我们这就回去吧。”易秋在旁劝告。
“好啊,好啊。小风……,你别藏在马后面呀!?当我看不到你啊,过来备马。”鱼儿叉着腰盯着凌风说。
“鱼儿,别闹了。”比起来还是文姬说话最有分量。鱼儿可是人来疯越是熟悉越是疯得可以,还好对文姬比较敬重,吐了下舌头再不多言。
就这样,易秋、文姬、鱼儿三人上马,凌风、公孙远两人置辔,五人三马缓缓向南山崔府而来。一经打听易秋这才知道,原来二女刚刚是被董卓的两名探马辱劫了去,幸赖易秋三人追击神速才免于铸成大错。此时的易秋后背可真是冷汗涔涔,暗暗咒骂这西凉军也太没王法了在天子脚下竟然能干出这等事来。
‘西凉军?,这西凉军为什么会来这呢?’刚才的疑惑不禁重泛心头……
刚转过两个山头,前面冲来一彪人马,定睛看原来是援兵到了。出乎意料为首的除了炳元、许褚还有两人。原来无情回到山庄向炳元转禀了一切,凑巧此时付衣、徐晃联袂登门拜访,大家一协商就由无情带领16近卫守护山庄其他人等一齐过来赶援。
“主公,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天子脚下劫掠小姐?”许褚当先扣马问道。
“一家私人步曲,幸得无事。我们回庄再做理论”,易秋撇了嘴不无苦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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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前后几十层院落,当初易秋一行百十多人被庄主崔毅特意安排在东院,而蔡邕一家被安排在北院内宅。此时二女已被送入了内宅,易秋特意把大家留到自己的花厅,看到大家坐定,易秋转头先对付衣说:“多谢大哥回护小弟。”
“哪里话来,贤弟遭难为兄怎可袖手不管”付衣笑道。
“各位,刚才山北我看到了西凉的董卓,整个军寨无藩无号似是私行调动,我猜这次西凉军暗装来此,朝中最近多半会有变故”
“我看大哥,徐将军您们该提早做打算才是。”
“这个……,”听到易秋这番话,付衣形色凝重。
徐晃接口低声道“公孙将军有所不知,那董卓早已不在西凉,现在业已是并州牧了。”
“徐兄晓得?”
“公孙将军有所不知,我部原属西凉军李榷制下,前年先帝从各州部抽组西园八军这才划转到这中央军来,故而在下对西凉军颇有留意”
“小弟只是个没上印的挂名将军和徐兄这个货真价实的骑督尉是没法比的。如若不嫌,我们今后兄弟相称吧。”
……呵呵,“徐兄最近朝里可有什么变故吗?”
“倒还安定,就是最近黄河沿岸大火不断。”
“大将军已经下令并州刺史丁原尽速进京控制灾事了”
“丁原?那飞将吕布可是丁原部下?”
“吕布吕奉先就在丁原帐下。……呵呵,前时许子将《月旦评.英杰武力榜》品评天下豪杰有“北奉先南汉升”之说可谓风头一时无两阿。”
易秋不禁好奇“徐兄,奉先是吕布的字。那汉升又是指哪位英雄?”
“汉升是指荆州的黄忠黄汉升。许子将单评武力说此二人是军中两大高手,末将同样也未尝一会。”
徐晃转而笑笑道:“黄忠远在天边,不过这吕布可是不久就快到了。小将军应该有机会看到的。”
“企盼早日看到飞将风采,到时徐兄可要通知在下……,”
“贤弟”,付衣一脸的肃穆打断易秋。
“大哥义父便是朝中内侍。”付衣继而缓缓道:“人说十常侍为祸大汉,不过依我看为祸大汉的并不是十常侍,而是那些朝中显贵。这些当朝显贵密结党羽是为高族,他们贪赃枉法、圈并土地以致税负不行、国库亏空。前时幽、青、袞、徐四州大旱,先帝诏令赈灾,结果置令高族与地方显贵联合私吞官粮,囤积米粮、高价放贷才致黄巾乱起。几十年来内侍的崛起只是代表皇权的削弱,内侍对立高族也仅是维护皇帝的尊位。我知事关社稷贤弟未必理解,不过愚兄所说字字发自肺腑。董卓乃当世豺狼也。此次偷进京师,兹事体大。在此……,多谢贤弟通报此事。”
不等易秋答言,付衣转身又对徐晃说:“徐兄,小弟此时心如火焚,当先行回去。我想那董卓心计不能按常人论,大哥若无他事当在此间多住几天稍后小弟便把兵器即行送来……,大哥意下可好?”
“好啊,好啊。不才许褚早想会会徐将军了。在这地方浑身发腻,那些小崽子又都不合我意”……哈哈,许褚大笑接口道。
虽然对付衣的想法不解,不过对于徐晃留住,心里还是极欢心的。易秋也说“徐大哥若无他事您就留下吧。我很想听听那个《月旦评》是怎么回事。”
徐晃看看易秋、瞅瞅许褚,转眼正色对付衣道“也好。贤弟旦去无妨。我也想在这盘桓两日”
看到徐晃应允,付衣脸色才稍稍缓和转而对众人道“付某失礼,改日再来拜望大家。”说罢起身告辞,招呼家将打马而去。
送走付衣,大家二次分宾主落座。此时炳元才正色道:“西凉董卓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易秋的心里不禁又浮现起刚刚那个看上去有点黑的慈祥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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