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开，陆水瑛事还是要办的。
来到演武场，陆水瑛想了想，让顾白云施放了几个平时比较常用的灵术。顾白云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照做了。
陆水瑛探出精神，死死的锁着顾白云身周的天地元气的动向。顾白云没有用上真实天地，因此陆水瑛可以探知。
韩元宇在一边看着，他对于灵术所知有限，至少和顾白云还有陆水瑛比较起来就差了好多，自然没有掺和其中的准备。不过闲着也是闲着，韩元宇还是外放了精神，权当看戏。
几个顾白云平日里常用的灵术出手，陆水瑛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略带轻松的神色。
顾白云没有询问，等着陆水瑛给他解答。他看到了陆水瑛的表情，不过并没有什么疑问，毕竟相熟已经有时间了，这一点信任还是有的。
过了一会儿，陆水瑛又让顾白云用了几个灵术。这次韩元宇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明显是惊讶得很。
陆水瑛回头看向韩元宇，招呼了一声，让他过来。
「我？」韩元宇有些疑惑，「我干啥？」不过还是走了过来。
「刚刚你感觉到了什么吧？」陆水瑛问道。
「是啊，就是……」韩元宇就想说出自己的发现，不过被打断了。
「先别急着告诉我，你再来感受一下我的灵术施放的过程中有没有这种发现。」
「哦哦。」韩元宇点点头，「那你来吧。」
陆水瑛抬手就是一连串的灵术，灵术与灵术衔接得相当漂亮，单个灵术施放速度并不快，但是这一连串的灵术放出，却有一种无比流畅的美感。
顾白云一边看着，眉眼间很是有些兴奋，心中盘算着自己能不能做到，只是不过片刻功夫，脸上的兴奋便已经退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不甘。
一边的钢铸人偶轰然炸裂，顾白云出去叫宋国工作人员搬走了这些碎钢块。
「嗯，刚刚我施放灵术的时候是不是也有同样的现象？」
「对啊，天地元气的响应感觉好慢，明显有停滞啊，我记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天地元气的响应变慢？」顾白云念念有词，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程度重还是小白云的程度重？」
「感觉差不太多吧，」韩元宇回忆着现象，有些迟疑，「感觉上的话，你最后几个灵术的时候天地元气的响应似乎又快了一些。」
「师叔真是厉害，多谢了。」陆水瑛似乎是因为韩元宇的话而豁然开朗，心情也好了不少，开起了玩笑。
「对师叔有这么不尊敬的吗？」韩元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不容易能压过陆水瑛一头的机会，打蛇随棍上。
「切切切，就客气客气，你就嘚瑟了。」
「大胆！对你师叔如此说话，该当何罪！」
「你们两个够了吧。」顾白云打断了他们。
陆水瑛吐吐舌头，这才一整面色，道:「应该是天地之间的法则出现了什么变化，导致灵术受到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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