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陈妙嘴上很是冷酷,她一个女孩家家的,咪咪被一个男人反复看过,甚至摸过。更令人无法容忍的是,这个男人脱掉她的裤子,看她小便,而且,一看就是半个小时,真是羞愧的恨不能跳河死掉。
“我想起了农夫和蛇的故事,我要是故意的,我干嘛给你解毒,趁着你中毒,我什么事都做了,而且好像刚才你很需要我似的。”林明亮笑嘻嘻地说着。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以后你对谁都不要提起这件事。要是让我知道你跟人胡说,我一定杀了你。”陈妙雪尖叫着,这说明她已经相信了林明亮的话,并且接受了这些事实。
“我当然不说,但是,有时心里想想总是可以的吧。”林明亮依然笑嘻嘻的,他看着陈妙雪气急败坏地样子觉得倒是有些可爱。
“想都不能想,你可别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可是心狠手辣,说了就算。”陈妙雪气地蹦了起来。
“别发崴了,先考虑考虑怎么离开这里吧。你已经被赌场安检门上面的催眠眩光照到了,你的底细被他们掌握了,他们是想杀人灭口,你这个样子,还能离开这里吗?”林明亮有些担心起来,毕竟离开这里,还要经过赌场,赌场里的保安可都眼睁睁看着呢。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以为我这秘密调查局的队长是滥竽充数的吗?跟我们一比,你那点下三滥的功夫根本就摆不上桌面。”陈妙雪说着,走向强跟前的柜子,翻弄起来。
“那都是毒王留下来配置**用的,你不是想服毒自杀吧,要不就是吸毒上瘾了。”林明亮说着,也跟着走到柜子旁边。这柜子里装满瓶瓶罐罐,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瓶子里装的都是各样化学药品,在林明亮眼中,瓶子里只是各种不断舞动的能量,而区别只在于组成能量的基本粒子排列顺序和密度不同罢了。
林明亮仔细地记忆着瓶中化学药品的名称和能量性质,这些化学药品,在高中时有些已经学过。看来自己得好好学学这些东西,以后要是真的把那生产香水的化工厂启动起来,这方面的知识必不可少。
这时,陈妙雪从柜子里拿出几个小瓶子来,分别倒出几滴涂在脸上的不同部位,像是化妆一样,轻轻涂抹揉搓。在林明亮看来,她是把不同密度的能量,融进皮肤里而已。过了一会儿,陈妙雪转过身来,着实吓了林明亮一跳。
这陈妙雪易容了,就这么短暂的一小会儿时间,摇身变成了刚才那个中年人的样子,脸上黑油油的的颜色,每一道皱纹,甚至每一个痦子都是那么惟妙惟肖。要不是陈妙雪期间短发还留着,林明亮真的以为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已经站起来了。
“怎么样?这样子总行了吧。”陈妙雪有些炫耀地看着林明亮。
“还凑合着,只是你这头发太长,还有这里不太像。”说着,林明亮用手比划着胸部。
陈妙雪把头发盘起来,用礼帽扣上。把中年人的衣服扒下来,套在外面,然后披上大衣。陈妙雪比中年人略微瘦了一些,但多套了几层衣服,恰好把这个缺陷给遮盖住了。
“像,这回太像了,比带了个假脸还像。”林明亮真想摸摸那张脸,研究一番,但又怕陈妙雪发飙,还是忍住了。
“听说过相由心生吗?实际上人的相貌是由人的意识决定的,尖酸刻薄的人多数都长得尖嘴猴腮,忠厚大度的人则多数长的天庭饱满。心中意念配上这些起膨胀作用的药水,自然该凸的地方要突出一点,该憋下去的地方要凹进一些,这些药水只是把人心中的影响给显现出来罢了。”陈妙雪显然很得意,要不,她才不说这么多的废话。
“不知道出去这赌场,你还能不能变回来,要是变不回来就麻烦了,找婆家都难。”林明亮耍着贫嘴。他觉得陈妙雪也不是不可理喻,只是女孩子被人看了不该看的,一时抹不开面罢了。
“我要是找不到婆家,你也别想好,反正我的身体都被你看遍了,你终归是要负责的。”陈妙雪看似很认真地说。吓得林明亮一咧嘴,再也不敢多说话。
不得不说,易容术是个很不错的战术。林明亮很想把它学到手,不过,陈妙雪的易容术像是化妆一样,靠着药水的刺激性能,改变脸部皮肤的外貌。这种易容术不可避免地存在着缺陷。一是不可能身边总带着些瓶瓶罐罐,走到哪里抹到哪里。二是这些化学药水毕竟是外在能量,与人的皮肤并不完全匹配,经常使用,必然会改变皮肤原来的能量分布,进而改变皮肤性质和形状,说白了,就是经常使用,皮肤必然受损。
林明亮可不分这术、那技的,不论天目也好,读心术也罢,就连这个易容术,虽然名称各异,但是,都是能量的不同调整方式,或者说对能量的不同运用了。万变不离其中,万物都是由能量组成,所说的各种武技,本质上就是能量的操纵。武技的高低,也只是能量操纵水平的高低。
同样道理,易容术依靠人的自身能量调整,同样也能够改变人的面貌,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相由心生。’林明亮说试就试,他怕陈妙雪看到,就双手捂起脸来,悄悄运行起本体神功,浑身能量逐渐向面部集中。并且他根据印象中陈妙雪的影响,一点点调整着面部能量分布。就像是把自己的脸作为画布,用能量作水彩,在做一幅画一样,能量一丝丝添加,一点点修正。
陈妙雪见林明亮双手捂着脸不说话,不觉冷笑道:“心虚了吧,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你们男人有几个好东西,所谓好男人也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罢了。”
“你在说谁呀,谁是男人啊?”林明亮突然放下手来。陈妙雪一下惊住了,林明亮竟然变成了她的模样,而且装出羞答答的样子,还真的很像。这林明亮悟性太好了,居然学会了易容术,而且是不用任何药水的易容术。
看着林明亮扭扭捏捏的样子,陈妙雪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今天跟我学了一手,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了。今后见到我要叫师傅奥。不过,你学的形似,而神不似,熟悉我的人一眼就会看出来。我要叫你看看真实的陈妙雪。”
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这陈妙雪又在柜子里找到了标签上写着“三步一刻消骨液”的瓶子,打开瓶子,一股刺鼻的气味从瓶子里窜出来。陈妙雪捂住鼻子,把液体一股脑倒在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的身上嘶嘶响着,冒起一股股烟雾。中年人在昏迷中醒了过来,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没有比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挥发成雾气更加残酷和痛苦的事情了。整个屋子弥漫着刺鼻的酸臭味,甚至比毒王的屁还要难闻。
“这么难闻,要是一会儿我们打开门,难保这气味不窜到二楼赌场里去,到时还会引起怀疑来。”林明亮想着,也走到柜子跟前,根据他刚才临时看到的药剂的能量值,揣摩着,拿出几个瓶子,把药液一同有多有少,有先有后倒在嘶嘶作响的中年人身上,看那姿势,就像是一个老厨师正在往锅里添加着作料,做着一道美味。
也奇怪,很快屋子里的气味越来越淡,一刻钟,刚才那个牛气冲天的中年人无影无踪,连一点灰烬也没有留下。屋子里只略微有点原始的潮湿的气味。
林明亮赶紧运行起功法,把能量调整到原来的状态,他也就变回了原来的容貌,不过心里还是很受震惊,暗想:“这娘们下手够狠的,以后可得提防着点。”
林明亮和陈妙雪出了地下室的门,一前一后,拉开了一段距离,好像是互不认识,恰巧同时走到楼梯上一般。
林明亮刚走上楼梯,拐过弯来,看到吴铁桩正皱着眉头站在卫生间门口。
“林先生你这是去哪里了,吴总见不到你,着急呢。裤子和鞋子怎么这么湿,还这么味。”吴铁桩好奇地问。
林明亮看他身体内的能量很平静,知道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就冷静下来,说:“别提了,刚才我在卫生间小解,旁边有一个家伙正尿着,嘴里的烟灭了,跟我借火,一侧身,尿了我一身。那家伙一看,也不尿了,转身就跑,等我尿完追出来,找了这么半天也没找到。我这鞋子裤子可都是新买的,名牌,十几万呢,一会儿你跟吴总说说,得给我赔,毕竟是你们这里的人干的。”
林明亮这瞎话编的天衣无缝,又说的绘声绘色,不由得吴铁桩不信。连忙劝着说:“林先生,不就是一条裤子、一双鞋子吗?一会儿,我让人跟你打到卡上二十万,再买新的。千万别生气。”林明亮装出不情愿的样子,嘟囔着,跟着回到了赌场。那陈妙雪披着大衣,带着礼帽,在赌场里转悠了一会儿,悄然下楼离开。
吃过午饭,吴迪派人用车送林明亮和李鹿回学校,路上,李鹿手里摆弄着一张银行卡。不到一上午时间,李鹿就从吴迪手上赢了二百多万,加上吴迪打给她的一个月薪水,总共她的卡里也有三百多万了。
“明亮哥,我现在也是个小富婆了,回到学校,我把这卡里的钱全都取出来,铺到床底下。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数一数,那感觉一定很爽。这钱在卡里存着,看不见,摸不到的,总是不如眼见着放心。”李鹿这是过穷日子过惯了,乍一看到这么多钱还真的不太适应。
“这点钱算啥,跟着明亮哥混,我一定让你大富大贵。对了,师傅,这周村镇在什么地方,能不能绕个路,去那里看看。”林明亮对司机说。
这司机是吴迪集团的员工,他知道林明亮是吴迪的贵客。忙陪着小心地说:“这周村镇大约处在松阳市和南都大学的中间位置,正好顺路。”说着,车子下了高速,开到一段山路上去
生产香水的曙光化工厂是一家私营企业,就在周村镇政府驻地,企业建在一个山沟里,占地一千多亩,最前面是四五栋七八层高的办公宿舍楼,后面锅炉林立,管道纵横,整个厂区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这家企业主要生产各种化妆品,香水只是副产品中的一种。
因为附近百姓上访,上级下文,工厂已经停产,等待着走破产程序。工厂里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工厂老板姓黄,正发愁地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就着花生米,喝着闷酒。看见林明亮和李鹿进来,吃惊地站起来,道:“领导,我们按照你们的指示,这工厂已经停产了,工人也放假了。现在正在清理账目,准备破产。我做生意讲究信用,欢迎领导检查。”显然,这个老板已经把林明亮等人当做是上级部门派来检查工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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