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王凡哥哥,真的是你吗,”女孩堆里,一个眼泪连连的小姑娘拔开挡在她身前的女孩站了出來,
“思思,是我,是我王凡,”借着晕暗的烛光,思思脸上的那滴泪珠显得特别刺眼,
“哇,王凡哥哥…”喃思思哭着扑进了王凡的怀里,“我就知道,知道你会來救我们的,我每天都想,呜呜呜”
思思的哭声感染了屋子里的其他女孩,不一会屋子里就充满了女孩子低泣声,
“來,我们先把几个坏蛋捆起來再说,别等下他们醒來就麻烦了,”等思思发泄了一阵,王凡轻轻的拍拍思思的肩膀,
“姐妹们,我们找那几个坏蛋报仇去,”思思擦开脸上的泪痕,回头招呼着,
六个女孩子冲出木屋,根本用不着王凡帮手,把三个昏死过去的坏蛋倒拖进了屋里,上台阶的时候,女孩子们还有意的加快的速度,让他们的脑袋在台阶上磕得更重些,连那条昏过去的猎狗也被都被女孩们用木棍在它脑门上狠狠的补了两下,
王凡看着也由得她们,估计她们也沒少受这些坏蛋的欺负,就让她们发泄去吧,
王凡检查了一下捆绑三个坏蛋的藤蔓,“王凡哥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几个都是在大山里长大的,平时捆绑野兽的工作都是我们做的,捆绑这几个坏蛋肯定沒问題,”
“嗯,那就好,我还有个朋友在外边,我去把她一同带过來,等我回來后我们再细细聊,”
王凡回到石柱,把梁心颐叫了下來,让她过來软桥后,拉动石窝里的机关,把软桥收起,自己才跳回山崖这边,
屋里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聊之下,才知道这山崖是做孤山,进出只有软桥那一条路,所以这几个女孩子才会这么放心的被锁在这里,沒人看管,“怪不得他们几个进來后沒有收起软桥,原來软桥只有对面崖上那边才能操控,”王凡明白了,
“思思,你怎么就到了华夏了,我不是说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就会回去接你吗,”王凡看着一直挽着自己手臂不肯放开,受惊的思思,
“我是被陶朱抓过來的,”
原來当陶朱回到寨子里,得知家里的变故,知道已经无法在寨子里继续待下去,只好带着家人躲到华夏景族这边來,可是走了以后还不忘报复喃莱香,派亲信返回寨子里偷偷的把喃思思也绑了过來,
“那她们几个也是和你一起的吗,”梁心颐问,
“不是,她们有的是來自缅甸,有的是來自老挝,都是被这几个坏蛋贩卖过來的,”其中两个懂点华夏语的女孩子七嘴八舌的用蹩脚的华夏语诉说着,
“这可是跨国贩卖人口啊,你们局子里那几个信不过,我看你还是直接跟你爸爸联系,让他介入过來,”王凡把梁心颐拉到一边,
梁心颐当然知道王凡口中的“信不过”是什么意思,就是梁心颐自己说起这事也是一肚子气,
來到宏景后,她一直都刻意保持低调,从來不在同事间提起自己的家庭,她想的也就是想靠着自己的努力來证明自己的价值,自己的身份也只有市里少数几个头头知道,在父亲的要求下也不好明确的对下面的局领导表示什么,
只是梁心颐想不到,作为一个普通的基层警察就是这么难,就像这次自己已经明确表示以警察的身份被人禁锢了,局里也就是轻描淡写的“派几个片警來看看”而已,
梁心颐拿起王凡的手机,正想着怎么跟父亲说这事,“嗞嗞”王凡的手机震动起來,
“王凡,他们俩交代了,那个度假村就是白家的,具体的管理人就是白家家主的第一继承人白山,上次从福田追查你到洪城的就是他们,他们可能知道你的身份,你要小心点,”电话是玉罕打來的,
“知道,我应该已经抓住白山了,”说着,王凡举起手机对着还在昏迷的“老大”照了张相,给玉罕传了过去,
“对,他就是白山,”玉罕看了照片,确定的说,
“他们还交代,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度假村里的人说起,偶尔会在夜里看见白山的几个亲信到鱼塘里捞东西,所以估计毒品可能就沉在鱼塘里,”玉罕接着说,
“我等下就去查探一下,”王凡应着,“我刚才还找到喃思思了,她是被陶朱抓过來的,我估计陶朱很可能也藏在度假村里,等下你过來的时候把陶胡子也带过來,我们都沒见过陶朱,让他來指认一下,”
“沒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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