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开保险箱一看,里面除了个保险袋子装着的些些粉末以外,还有几万块钱现金,
“小喽啰就是小喽啰,就这么点家底都來为害一方,”玉罕对壁虎他们的这点点东西还要放进保险柜里,简直就是鄙视,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些人虽然沒有大本事,但聚在一块就成了一股力量,毕竟谁也不愿意轻易的去激怒一群人,双拳还难敌四手呢,”王凡一边收拾着柜子里的东西一边继续说:“而且人聚在一块,必然就会互相感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那你跟了我这么久,是黑了还是白了,”玉罕笑着问,
“你呀,跟了我这么久,就是嘴巴子厉害了,”王凡沒好气的说,
“切……,”
两人只顾着在暗室里斗嘴,陈锦也在外面收拾着物件,“王哥,你來看看,这个是什么呀,”忽然陈锦喊了一声,
玉罕先跑了出來,原來陈锦在处理房间里的挂画时,发现画框的里层还夹着一张羊皮,摊开一看,上面画满了弯弯曲曲的线条,象是张地图,
玉罕拿着羊皮,走到光亮处,向着光查看,
王凡把暗室里的东西收拾好,跟着走了出來,“这是什么呀,”王凡随口问了句,
“好像是幅地图,”线条上所表示的沟沟壑壑,简单明了,但是又略显粗糙,这种地图的画法好像是种很古老的画法,
“地图,壁虎把张地图放在画框里,有什么用意呀,”王凡觉得奇怪,也把脑袋凑近过來,明明暗室里不是有个保险箱吗,他们又何须这么大费周章,还要把地图藏进画框里,掩人耳目是唯一的解释,
地图这东西,王凡以前在老头子身边时学过一些,
“这画的是哪儿呀,”地图上面沒有任何的标注,只是看清了山谷中间有条水道,可是沒有标识,真看不出來是条小溪还是条江河,
“管他呢,既然壁虎他们把这东西收的这么紧密,那肯定是有由头的,你先帮他收起來,有空再來研究,”王凡把羊皮子塞回给回到玉罕手里,
“走吧,我们也计划一下这里要改一改,武馆嘛,那就要亮堂堂的,这样阴森森的一点都不阳光,”王凡站到二楼的扶栏边上,“把这里都打了吧,只留后边的那几间包房的那一小部份做办公区就行了,”
“那会不会太怪了,”玉罕指着楼上的这一大块面积有进两百平米的空地,“那把这都打掉了,下面留下这么大的一片场子,你还想用來干什么吗,”
“玉罕,你有沒想过,我们开武馆了,哪要教授的是哪一派功夫呀,”王凡忽然问了一句,
“嗯,我还真沒怎么想过,那天你张口就答应了欧阳华,我还以为你已经有了打算了呢,”
“我开始建立武馆的初衷,也就是想有属于自己的一个武力组织,有什么事情时,也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可动用,就像是现在,我们俩缩在宏景城却不能正面对敌,并不是担心对方武功有多高,而是他们下面的一大帮族内弟子,蚁多还咬死象呢,”
“可是今天看到王老板的样子,我又多了个想法,这武馆就好比是学堂,如果他们在这里沒有学到一两把真把式,他们又怎么会听你指挥呢,就跟壁虎他们一样,真沒点好处,他的那些小弟又怎么听命于他呢,”
玉罕在边上只是静静的听着,和王凡一起之后,玉罕都已经习惯了听着王凡的指挥,她还真沒想过这些事情,
“玉罕,如果是要你來打理这间武馆,你打算怎么办,”
“让我來打理,”玉罕问了一句,好象还是王凡第一次让自己担纲做一件事情,玉罕思考了一下:“我学的是纯正的傣族功夫,你学的是‘盗圣门’的偷盗功夫,如果是要开班授徒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教授我所学的傣族功夫,”玉罕边说边用眼睛瞄着王凡看,因为这么说的话,好像有点指王凡的功夫上不得台面似的,
“你说的沒错,可是我们现在还有个对手,就是刘家派來的刘欣,虽然刘欣现在在表面上好像还沒什么具体的动作,那也只是她个人的问題,按着常理來说,派出去的人迟迟沒有完成任务,在总部方面不可能是长期的不闻不问,也就是说刘欣肯定还要第二次、第三次下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已,”
“而你,”王凡指指玉罕:“是她最不清楚你的实力的一个,你就是我最后的一颗应子,更何况,现在族门的事情沒有解决,你这一露傣族的架势,我们不也就暴露了吗,所以在她沒有下一步行动之前,我们武馆只能是教授洪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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