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不念同门之谊,还处处下重手,王凡也不再顾虑,把拐杖往地上一点,止住去势,抽身就想反扑回去,
谁知他还沒來得及发动,灰衣人劈下的脚已经被条修长的美腿截下,
“哟呵,还有个功夫不错的小妞,怪不得这么牛鼻子,”灰衣人呵呵一乐,跟刘欣对仗起來,
“刘欣别打,那是我师姑,”王凡害怕刘欣一下沒了分寸,真把师姑惹恼了,按师姑的个性她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新开张的武馆这一闹起來那还不乱套了,
听说是长辈,刘欣连忙停手,接受不接受王凡是一回事,可被不被王凡的前辈接受,那又是一回事,
“臭小子,你喊什么喊,怕我把你的小女人打伤了是不是,”看着刘欣收了势,这仗又打不起來了,安澜只能把怨气撒到王凡头上,
“安澜师姑英气盖天,我们小辈又怎么敢和您打呢,师姑,您就别为难我们小辈了,”王凡装出一脸憨笑,
“油嘴滑舌的,说说,这又是你到哪里骗來的小妮子,”
“是不是我们‘盗圣门’的人都是怎么痞里痞气,沒大沒小的呀?”王凡心里不禁苦笑,
“什么骗來的呀,师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刘欣她学的是‘虹凤厥’”王凡害怕安澜师姑越说越沒谱,毕竟新收的几个弟子还在边上呢,赶紧主动汇报,
“‘虹凤厥’,”安澜一听,“呼”的伸手扣住刘欣的手脉,
这个位置可是练武之人的命脉所在,刘欣不觉的想反抗,旁边的王凡连忙伸手按住,
“果然是和我们一脉相承,”安澜探了刘欣的脉象,深叹一声,
“前辈写的是…”刘欣好奇的问,
“‘白凤厥’”
“啊~,那你们不是……”刘欣指指安澜又指指王凡,之前她已经听王凡说过,‘龙吟厥’和‘白凤厥’、‘虹凤厥’三个武功心法是双修心法,自己学了‘虹凤厥’就注定只能做王凡的女人,那眼前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女人不也就是……,刘欣只觉眼冒金星,不敢再往下想,
“你想什么呢,”王凡狠拍了下刘欣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解释:“安澜师姑是我师父的小师妹,”
“哼”安澜师姑也瞪了刘欣一眼,狠狠的甩开刘欣的手,微红着脸走了开去,虽然师姑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一个,但她也猜到了刘欣话里的意思,想想自己和王凡一起那画面,咿呀,毛骨悚然,
“哦哦哦,”被王凡这一提醒,刘欣也想了明白,脸上刷的红了起來,心里忐忑不安,才和王凡的师门前辈一见面,就闹了这么大个笑话,她的心里还安得下吗,
“师姑,你怎么也來了,你不是在山上……,”王凡为避免大家再尴尬下去,急忙岔开话題,
“啊哈,是老朽按着你的陈述去吧你安澜师姑请下山來的,”虽然不明白安澜为什么突然生气,可岩叫也是个老江湖,马上出來帮着圆场子,
“师姑你就这样下山了,”王凡有点奇怪,毕竟岩伯和师姑沒见过面,单凭岩伯两句说词就能把师姑请下山,他还记的当时离开福田的时候,好说歹说都沒把师姑说下山來,
“哼,谁叫我打不过他,”安澜说起來还一肚子气,“由來其中还有这故事,,”王凡心里窃笑,想想也是,照着安澜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靠着嘴皮子一辈子也别想改变她的想法,对她这种人也只能用武力解决,
晚上,王凡在宾馆摆了桌酒席庆祝大家的团聚,其实岩伯回來了本也不用王凡來请,只不过现在还不时王凡公开露面的时候,岩伯回來也沒通知其他的人,
岩伯和岩玉良这对几十年沒见的朋友聚在一起,自然是老泪纵横,互诉衷肠,沒喝一会,两老人家就另外要了个清静的小房间诉说这几十年的故事去了,
玉罕和刘欣也都围着安澜师姑争表现去了,安澜师姑可是王凡这一派里的最高领导人,两人“未过门的媳妇”还不趁此机会多巴结巴结,
而王凡身边只留下喃思思、陶胡子和王兴几人,
“陶胡子,这段时间在我这过得舒服吗,”王凡想起也很久沒和陶胡子细细沟通了,顺口也就问问,
“舒服是舒服,在这里不愁吃不愁穿的,你还给我发工资,可就是有点闷得慌,每天沒什么事做,”陶胡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当初他可是被王凡亲手保下來的,王凡帮他避过了牢狱之灾,按道理他哪好意思再向王凡提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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