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凡在胡思乱想之间,两个垂着半尺白花胡子的老人走了进來,
“梁家梁渊(梁少华)见过少主,”
“我堂弟的病怎么样了,他怎么好像一次比一次严重的样子呢,”
“公子自从小时候受到过惊吓之后,一直都是时好时坏,疯癫起來总是认为所有的人都欺骗了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采取极端抵触,自我封闭起來,有点象我们常说的自闭症,我们每次也只能给他开点镇静类的药物,好让他安静下來,”梁渊解释说,
“哦,这样啊,”王凡沉吟一阵,“我听玉罕说过,他落水受惊的时候只有九岁,那算到现在不是已经整整十年了吗,这期间你们就沒带他到专业医院去诊断一下,”
两位大夫相视了一下,梁渊回答说:“在公子还小的时候去看过一次,医院也说的是自闭症,后來族长说公子作为宗族的继承人之一,这病说了出去怕影响不好,所以也就沒让我们继续跟进,只是在发病的时候,开点药让他睡过去,安静下來就算了,”梁渊顿了顿,“不过,这段时间公子的发病频率象是越來越密了,其实我俩也担心公子的病情会不会是加重了,”
王凡看再问下去,也不会再有什么新的发现了,只好作罢,向两位大夫做了个揖,恭恭敬敬的送出门去,
“少主,你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吗,”自从向王凡坦白了父亲的事情,玉罕对着王凡,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害怕王凡把仇记到自己父亲的头上,虽然王凡对她依然像从前那样有说有笑,可遇火心里还是放不下來,
“嗯,”王凡应了一声,“其实据我的观察,岩余就算是在发病的时候,也不是对所有人都怀疑的,至少他对妹妹艳艳就不会抵触,而且十分的信任,所以我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岩余只相信他妹妹,而不相信其他的人,包括他自己的母亲,”
“岩余的母亲是你叔的二夫人,你叔的大夫人去世得早,所以二夫人基本上就是行使的大夫人的权力,听说你五婶刚入门的时候,凭着自己年轻漂亮,有得到你叔的宠爱,曾一度还和二夫人闹过别扭,幸亏你二婶是个面善心慈的人,两人才沒能闹了起來,不过艳艳却是个善良的女娃子,这点不太象她母亲,就算是岩余出了事,族里很多人都躲着他,可艳艳却一直都维护着哥哥,”
“那我二婶呢,我怎么沒见过我二婶,就算是在宗族大殿上,也是五婶陪伴在二叔身边,”
“你二婶本來就生性淡泊,特别是岩余变成现在的样子后,终日只是躲到山里吃斋念佛,基本上也就不问俗世了,”
“唉,也不知该说我叔是幸运还是不幸了,兜兜转转一辈子,得得失失的算下來,真不知是赚了还是亏了,”
“只是可惜了岩余,估计错过了治疗的时间,再想治愈那就难了,”玉罕虽然与岩余沒有什么感情,但也替他深感惋惜,
“其实我担心的是更长远的原因,如果说我们族里的内奸真的是潜伏了十几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那他们会不会早就在暗中落下了棋子,比如…”
“啊…”玉罕惊得轻呼一声,“少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所有的这些就不是偶然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走,玉罕带路,我们去找岩伯谈谈,”
两人摸黑赶到了岩伯家里,岩伯的家人正在偏厅吃饭呢,
“岩玉,你爹爹呢,”玉罕大咧咧的闯了进去,自个就坐到了餐桌边上,“嘿嘿,二婶婶做的土鸡最好吃了,我也想來点,”
王凡一看玉罕那样子,平时肯定沒少來蹭饭,
“啊,玉罕姐,我爹爹,说不舒服,在后院喝茶呢,这位是…”看到跟在玉罕后面的王凡,和玉罕搭话的小姑娘噌的站了起來,
王凡的回归虽然已经传遍了整个景寨,可是真正见过王凡的人并不多,所以确认王凡身份的唯有他身上的那件傣服,这也是当初岩伯不让王凡脱下傣服的原因之一,
“见,见过少主,”小姑娘一家急忙向王凡打招呼,
“呵呵,不用客气,看你们和玉罕这么熟悉,她也沒少來蹭饭吧,这么熟了就不用见外了,我今天來只是有些事情和岩伯聊聊,”王凡笑呵呵的说,
“老头子在后面喝茶,來來來,我领你进去,”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笑花了脸,在王凡前面领着,
“岩伯平时也会这样吗,我看岩伯也是个很有生活规律的人,很少有这种不思茶饭的情况吧,”王凡跟在妇女身后问道,
“很少,唉,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宿沒归家,回到家里话都沒说两句,自个就躲到后院喝茶去了,吃饭都不肯出來,唉,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妇女虽然嘴里埋怨,可那拳拳关爱之情自然流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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