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走就随他走好了,我们俩自己吃,”梁心颐被吴老翁那一声“小两口”叫得喜滋滋的,根本就沒留意到两人的脸色,走上來挽着王凡的胳膊,就把他摁到椅子上,
“來,吃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做的饭菜,你來尝尝,”梁心颐为王凡盛上碗饭,又从各个盘子里,都夹上些菜肴,压在碗面上,然后端放在王凡面前,自己则坐到王凡对面,扑闪着眼睛,看着王凡吃,
“嘿嘿,心颐,你平时在家里,不开火的吗,”在梁心颐的“监视”下,王凡用筷子把米饭压成团,一口塞进嘴里,在他心里,已经把这口饭当成药丸來吃了,
“我从初中开始就住校了,学校里有饭堂,哪里要我们自己煮的,”
想想也是,梁心颐小小年纪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整天在外忙碌,她也就是个吃饭堂饭长大的人,平时能填饱肚子也就不错了,还讲究什么“美食”,
聊着聊着,王凡觉得这饭菜也并沒有看起來那样的不可下咽,也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嗯,你怎么不吃呀,你就不饿吗,还是哥哥我也能秀色可餐,看看就饱了,”
“臭美,”梁心颐小嘴一嘟,“本姑娘只是看看你这小白鼠会不会被这饭菜药死而已,因为我做的饭菜在同学们当中,可是出了名的,,难吃,你以为我不知道那老头子为什么急匆匆的走了,”梁心颐一脸促狭的坏笑,
“呃”王凡好艰难才咽下口中的食物,敢情别人对自己的手艺是早有认识,亏得自己还在装了半天好人,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有你在身边,你还会见死不救,”
“你敢,”梁心颐一手夺下王凡手中的饭碗,他口中的“救治”,不就指的那事嘛,想想自己当时做下的那些荒唐事,梁心颐心里即是甜蜜又是羞涩,
“唉,当时你怎么就主动爬到我身上來了,”被梁心颐作弄,王凡这是有意的报复,
“你还说…”梁心颐捶打着王凡,“人家当时不是以为你活不过來了嘛…怕你就这样沒了…”梁心颐越说越小声,脑袋都快埋到桌子下面了,
王凡把椅子挪到梁心颐身边,搂过她的身体,“不过,我喜欢,这故事如果写成,说不定还能卖上个好价钱,”
“就知道钱,以后不许向任何人提这件事,”梁心颐嗔骂道,
“不提,不提,來,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死了吗,”王凡用筷子挑起碗里的饭团送到梁心颐面前,
梁心颐甜甜一笑,张口吞下……
虽然饭菜并不可口,甚至可以说是难以下咽,可这顿饭是两人吃得最温馨甜蜜的一餐,
吴老翁并沒有如约回來,而是彻夜不归,不过他上次上山时就带了有御寒的衣物,所以归不归的王凡也不在意,反而他不在更好,小两口子还可以安心的躲在被窝里好好的探讨一下人生问題,反正有着“壮阳药”和“催情药”,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等第二天回來时,吴老翁他也学聪明了,带來好多鱼干、腊肉,这都是些现成的,只要蒸一下就好了,
“行呀,小子,休息的不错嘛,”吴老翁给王凡把了脉,戏谑的说“现在你的真气已经和蛊虫的毒素基本平衡了,你在运用你的心法控制恢复真气的时候,同时也试着控制住它们的繁殖速度,至于说精神力的激发…蛊虫的数量现在还太少,等你把它们培养到一定量的时候再说吧,”
培养蛊虫的事情,吴老翁对王凡的心法也不了解,所以也帮不了多少,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当时的心得,就下山去了,
山上只留下梁心颐和王凡两个,王凡打坐的时候,无所事事的梁心颐就呆坐一旁,痴痴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发呆,不过这种简单甜蜜的生活,过得也挺快活,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在“龙吟厥”强大的修复能力的作用下,王凡的真气其实已经修复得七八分了,那团原本附着在他任脉附近的小黑团也越來越大,从左开始发现时的针尖大小,已经长成个玻璃球大小了,而它们分泌出來的黑色雾团的体积更大,都快有鸡蛋那么大了,
如果按着吴老翁的说法,之前要不是有假死,让它们适应环境的过程,这些蛊虫就会以目前的百倍速度报复性的繁殖,如果这是真是这样的话,那这短短的两天就已经长成皮球大小,那团毒气可不就有脸庞的盆口大小,怪不得当时吴老翁说过,王凡如果不按他的方法控制住蛊虫,不出两三天就会筋脉尽断而亡了,
现在的这团毒雾虽然还是团聚在一起,但还能乖乖的被王凡的真气所包裹着,沒有四处乱窜,这就算是被控制了毒雾的活动范围,并且由于王凡的真气也有吞噬作用,所以一旦觉得这蛊虫吞噬的真气多了,王凡就会用吟龙厥的真气把它们反噬回來,这也就控制了蛊虫的发展速度,双方基本还是处在个平衡发展的状态下,
剩下的唯一问題就是如何不去激发蛊虫的爆发式增长,一旦激发了蛊虫爆发性增长的话,它们能很低的真气浓度下也可以快速分裂生长,这生长的速度一旦比真气增长的速度还要快,那就打破了这个平衡,王凡就会处于被蛊虫反噬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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